秦副省長和前妻有一個兒子,已經成家立業了,他在外地工作,是個搞技術的。
秦副省長原來住在省政府分配的房子里,和陳玉玲結婚後就搬到自己買的一棟私人別墅里來了。
這裡是邊遠省份,房價不像北京上海那麼離譜,依陳玉玲的收入水平,買這麼一棟獨立房屋(別墅)是不在話下的。
住在這裡比較清靜,原來住的地方太引人注目,會有許多人慕名來找陳玉玲。
要簽名的要合影的要演出票的都有,搞得他們不得安寧,還不敢隨便得罪人,因為來的人一般是同事和上級領導介紹來的。
這棟別墅附近就有一座省級博物館,還有幾處名勝古蹟,比較高檔的商店和飯館也不少。
王天齊和張萍假扮成外地來旅遊的夫妻,勾肩搭背地在這棟別墅附近逛了大半天,將地形和周圍房屋的結構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遍。
這裡是省城比較熱鬧的地方,即使是晚上遊人也不少,他們這樣的兩口子根本不會引起注意。
他們兩個這大半天逛下來也累得夠嗆,下午回到旅館里洗了澡后睡了一大覺。
王天齊讓張萍睡床上,他自己睡在沙發上。
張萍躺在那裡一下子睡不著。
她白天和王天齊在大街上逛時大秀恩愛,親嘴摟抱的事兒沒少做,感覺很刺激。
她對王天齊說這是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懷疑。
她平時溫柔賢惠,和謝蒙結婚後兩人感情很好,從來沒有對別的男人動過心。
現在王天齊這個普通的男人竟讓她春心搏動,躍躍欲試,她自己也不明白是為什麼。
其實有件事她沒好意思告訴王天齊。
為了跟她那個在紀委工作的男同學打聽秦副省長的案情,她主動色誘他,讓他佔了不少便宜。
他親了她的嘴,還摸了她的奶。
她很高興自己能幫玉玲姐和王大哥的忙,這點兒犧牲算不了什麼。
晚上快九點時,王天齊才醒過來。
他這兩天用買來的金屬材料製作了一些攀岩(登山)用的簡易用具,他在那個攀岩俱樂部學到了不少技巧,利用這些工具要爬進陳玉玲位於二樓的房間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他將這些東西在身上藏好。
看了看張萍,她還沒有睡醒。
他想自己一個人離開,又害怕她醒來后擔心。
想叫醒她,又不忍心。
他看得出來,張萍是個溫柔賢惠才貌雙全的好女人,謝蒙這小子還真有福氣。
過了一會兒,張萍自己醒了。
她見王大哥早就準備好了,正坐在那裡靜靜地等她。
她一陣臉紅心跳,因為剛才睡著時她做了個令自己感到無比羞恥的夢:先是丈夫謝蒙來了,他和她像往常一樣脫光了衣服做愛,後來壓在她身上的人換成了王大哥,最後是丈夫謝蒙和王大哥一起肏她,將她肏得欲仙欲死。
王天齊和張萍在附近一個飯館里吃了飯,然後趁著夜色接近了陳玉玲的別墅。
張萍是國安部的職員,雖然是做的文書之類的工作,但是也接受過基本的訓練,因此她的膽子比一般的女人大得多。
陳玉玲的別墅只有兩層樓高,旁邊緊挨著的是一家國營企業的幼兒園,比陳玉玲的別墅略高,晚上黑燈瞎火的沒有一個人。
王天齊掏出自製的攀爬工具,將一個帶金屬鉤子的繩索甩向那個幼兒園的屋頂,掛牢以後,抓住繩索沿著牆壁飛快地爬上了幼兒園的屋頂,然後再從那裡輕易地跳到了陳玉玲的別墅的房頂上。
張萍在底下給他望風,她吃驚地瞪大了眼睛:這個王大哥,莫非他在美國是王黑社會的?居然像電影里一樣飛簷走壁!其實一般的民房對受過攀岩訓練的人來說跟平地也沒有太大的區別。
陳玉玲剛剛洗完澡上床睡覺。
今天紀委派來的人說關於她的調查工作馬上就要結束了,那時她就可以恢復自由了,她聽了后喜憂參半。
喜的是她知道自己沒有任何問題,很快就能像正常人一樣生活了。
憂的是她丈夫秦廣勝,他這次可能逃不脫黨紀國法的懲處。
唉,早知道嫁給高官也會有這種飛來橫禍,當初何必委屈自己呢! 她越來越思念王天齊,只有他和那個叫蕭軍的小夥子才是真心對自己好的男人。
雖然知道不太可能,她還是希望王天齊能來看望她。
隔著這麼遠,上次電話里她也沒有將事情說清楚,等她第二天再想給他打電話時紀委的人就住進她家了。
「咚咚咚。
」她躺在床上聽見窗子的玻璃被敲響,她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怎麼回事?她的卧室在二樓,窗外什麼都沒有。
難道有人從底下爬上來敲她的窗子? 她不敢開燈。
只是披上一件睡衣,戰戰兢兢地走到窗前往外看。
窗外什麼都沒有,擦了擦眼睛再仔細看,只見有一隻帶著黑手套的手扒在窗台上。
她將窗子輕輕地打開了一條縫,小聲問道:「你是誰?要王什麼?」「玉玲姐,是我。
請把窗子打開,小心點兒。
」是王天齊!陳玉玲喜出望外,急忙打開了窗子,讓他爬了進來。
王天齊爬進屋裡剛站穩,陳玉玲就撲進了他懷裡,抱住他小聲抽泣。
「別怕,玉玲姐。
我是專門來救你的。
」他將她抱在懷裡,一邊拍她的背一邊小聲說。
陳玉玲哭了一陣,又笑了起來。
她說:「天齊,我知道不太可能,可是心裡總盼望著你來。
你果然來了!」一邊說著她一邊將王天齊往床那個方向拉。
「紀委的人就住在樓下嗎?」王天齊問她。
「是的。
一共有兩個女的,年輕的那個是我的歌迷,對我很不錯。
那個年老的比較嚴肅,總是板著面孔。
」她接著又說:「她們晚上是不會來打擾我的。
這房間的隔音效果很好,我們小聲一點沒問題的。
」她一邊說一邊紅著臉給王天齊脫衣服。
王天齊想:這樣也好,去床上摟在一起說話也方便。
陳玉玲本來除了睡衣外什麼也沒穿,於是兩人赤身裸體上了床,蓋好了被子。
陳玉玲在黑暗中摸到了王天齊的雞巴,將它對準自己的阻道口放了進去,一邊用夢幻般的聲音對他說:「天齊,我想死你了!」王天齊覺得反正還有的是時間,就吻住她的嘴,下身也跟著做起了活塞運動。
這下子可就苦了等在外面的張萍。
原來她想王天齊進去跟陳玉玲說話用不了多久,最多半小時就會出來。
誰知她整整等了三個多小時他才出來。
現在雖然是初秋,西北的晚上還是很涼的!她一方面在替王大哥擔心,另一方面又在埋怨他:他肯定是和陳玉玲鑽熱被窩了,這麼長時間還捨不得出來! 兩人回到旅館的房間后張萍連著打了好幾個噴嚏,好像是感冒了。
王天齊這才想起她在涼風中站了那麼久,心裡很愧疚,對她說:「真對不起,讓你一個人在外面挨涼風吹。
」不說還好,一說張萍的眼淚就嘩嘩地流出來了。
王天齊想伸手摟住她安慰幾句,又想起她是謝蒙的妻子,謝大姐的兒媳,自己和她太過親熱了不合適。
他的兩臂已經張開,尷尬地停在那裡,不知如何是好。
張萍卻不管那麼多,她一頭撲進他的懷裡,抱住他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