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了一口氣,要怎麼向祈雨月解釋昨晚的激情只是一場意外呢?謝文棋突然之間覺得有點詞窮,不管怎樣,祈雨月一定都會受到傷害吧?現在只是選擇該怎麼把傷害減到最小。
「呃…就是…」謝文棋忍不住臉紅了。
好難開口。
她覺得自己好齷齪、好下賤,自己就好像是那種爽完后不想負責、吃乾抹凈后就走那種畜生一樣。
是啊,事實上她就是啊,這沒什麼好不敢承認的。
只是要她好不想傷害祈雨月,她真的完全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怎麼辦?到底該怎麼辦才好………
「文棋姐,你到底要說什麼啊?」祈雨月一臉期待的望著謝文棋。
啊啊,她幹嘛露出這種表情啊?謝文棋越來越說不出口了。
這時謝文棋的手機剛好響起,是安喬打來的。
「喂?」
「文棋?你起床了嗎?來機場接我和雨陽吧,我們已經到了。雨月在你家吧?就直接載我們回你家,雨陽已經迫不及待想要見到雨月了。」
「嗯,好。」
掛上電話,謝文棋看了一眼時間,大概才清晨五點多吧?
雖然她還是有些宿醉,頭也痛個半死,但也沒辦法,她只好起身匆忙的穿起衣服。
「文棋姐,你要去哪啊?」
「我要去接喬還有你姐,她們已經回來了。」
「真的嗎?」祈雨月看起來顯然很興奮,「我姐她們真的為了我趕回來啦?」
「是啊。」
謝文棋苦笑著,為了祈雨月,她難得的假期全部都泡湯啦。
「我也要一起去!」
「你還很累吧?再多睡一會,待會就可以見到你姐啦。」
「不要啦,文棋姐,帶人家一起去嘛。」
「不、行!你乖乖的待在家裡,聽話。」
「好吧。」祈雨月親了一下謝文棋的唇,然後笑了笑說,「人家什麼都聽你的。」
「嗯。」謝文棋心虛的撇過頭去,盡量不去對到祈雨月的視線。
「那我就在家裡等你們,要快點回來喔。」
「好。」
穿好外出衣物、盥洗完畢后,謝文棋就開車去了機場,留下祈雨月一個人獨自在家。
很快的就到了機場,安喬和祈雨陽果然已經回來了,而且兩人看起來都十分疲倦,也難怪,在短短几天內連續坐了兩趟飛機,不管是誰都會覺得累吧?
上了車,安喬馬上就劈哩啪啦的和謝文棋抱怨一堆,說難得的假期都被祈雨陽的任性妄為給打亂了,看著一旁的祈雨陽面有難色地和她求救,謝文棋也只好拚命的安撫著安喬。
「文棋,月月這幾天好嗎?不好意思還要麻煩你照顧她了。」
嗯,是照顧得很好,還照顧到床上去了呢。
不過謝文棋當然不可能這樣子和祈雨陽說,她只好苦笑著說,祈雨月是個很乖的孩子,並不需要她費太多的心去照顧。
謝文棋的家離機場不遠,很快的到了家,三人上了樓,卻赫然的發現祈雨月並不在家裡。
桌上只留了一張祈雨月寫的紙條,說她去買大家的早餐,馬上就會回來。
「哎,這孩子,怎麼總是愛亂跑呢?」祈雨陽一臉焦急的說著。
「她有帶手機嗎?」安喬皺了皺眉看著謝文棋。
「她剛從阿根廷回來,沒有手機啊,既然她是去買早餐了,那應該只是去附近而已吧?不然喬待在家裡,我和雨陽分頭去找吧。」
祈雨陽點了點頭表示同意,兩人便一起下了樓,然後分頭去找了祈雨月。
不曉得為何,謝文棋總覺得心跳的飛快,眼皮也跟著一直跳動,好像有什麼不好的預感…不停縈繞在她的心頭……
走了好幾條街,都遍尋不到祈雨月的身影,謝文棋越來越覺得不安。
突然,有一台救護車在她面前疾駛而過。
謝文棋不禁愣住了。
這時她的手機突然響起,是祈雨陽打來的,她趕緊接了起來。
「怎麼樣?找到雨月了嗎?」
「文棋…怎麼辦…月月她………………」祈雨陽在電話的另一頭好像是哭了,語氣十分慌亂。
「雨陽,你慢慢說,雨月她怎麼了?」
「她出車禍了…我現在和她在救護車上…她流了好多好多血…………」
謝文棋的腦袋突然一片空白,她抓緊了手機,努力的保持鎮定。
「哪家醫院?」
抄下了祈雨陽說的那家醫院地址,謝文棋趕緊飛也似的跑回家,和安喬簡單說明目前的情況后,她就直接開車前往了那家醫院。
老天爺,你能不能不要跟我們開玩笑?
謝文棋在心裡默默祈禱著。
tobe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