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他鄉逢故交已經是七月土二號了,雖說是清晨,卻也是烈日如火,山林間,蟬聲急噪,碧翠蒼阻,一陣陣的涼風從山谷中吹來,方才叫人感到有些許涼意。
吳登科擁著兩隻絕色的牝獸,滿眼儘是嫉火,狠狠的瞪著台下,即將開始圍獵的眾皇貴中的一員,那人長的面如鍋底,但除臉外,通身都是油光燦爛的漂亮古銅色,臉色和膚色明顯的不對,若不是派數名易容高手仔細查驗過,還真以為那張臉是假的。
身材雄壯如獅,高大挺撥,渾身的肌肉如虯龍般的,在前胸後背手臂等處,左盤右繞,穿著一件棉質高彈力黑色背心,下面穿了一條優質彈力牛仔褲,腳踏馬靴,威風凜凜的拿著桿索,騎在大賽統一提供的戰馬上。
左邊馬瑩菲,右邊唐露,兩名絕色小龍女,笑語盈盈的騎在馬上,一身的勁裝,襯的姻體如火,分拿著狩獵的桿索,帶住戰馬的韁繩,如妻妾般的分侍左右。
一對艷麗無比的牝獸,無可奈何的被兩個小龍女擠在身後,悠閑的撫摸著戰馬的鬃毛,一句話也插不上。
吳登高擠過來,順著吳登科怨毒的目光也看到了那人,笑道:“我說哥耶!項景瑜那個黑炭頭,倒是艷福不淺,連大嫂也不顧體統,就在人前和他這樣挨挨擦擦的親熱!” 吳登科恨道:“可恨!你有沒有辦法王掉他?” 吳登高苦笑道:“姓項的扎手的很,很難對付啊!再說暗中下手,斬殺皇族,日後給人人抖出來,罪名非輕啊!” 旁邊朱武笑道:“這有何難?比賽是都是簽了生死狀才下場的,前面的比賽,眾皇貴都留了手,好待日後能見面,勝負也沒太在意,並沒有出人命。
大人若真是要做掉姓項的,不如叫薛猛,或是盧剛下手,依老朽看,叫盧剛下手保險些!” 吳登科恨聲道:“朱老!這事交給你去辦!勿必要叫姓項的和盧剛那組對上,暗中密令盧剛,取了這個燒炭的小命!” 朱武搖搖手中扇子,笑道:“大人放心!老朽一定把姓項的和薛、陳兩家弄到一起!兩人先後下手,也保險些!” 水臨楓早知吳矮子的計策,這次狩獵,鬧哄哄的直拖到今天,期間在沖虛道觀的大小簫獸,不停的用心語傳聲,哀求水臨楓速去把她們帶走,但是時機未到,水臨楓只得拿好言安撫,命她們再耐心等兩天。
岳正陽自戰敗后,本來早就要走,急著回去訓練如水臨楓的雙桃一般的戰奴,但卻被大賽組委會告知,會有優質的漂亮牝獸,送給輸了比賽的各家,做紀念品。
昨天終於等到了組委會提供的牝獸,共是九土二隻,每家可分得四隻,全被牽出來,由各家抽籤挑選。
岳正陽挑到四隻牝獸,測試之下,大喜若望,這四隻牝獸,體質智商,都出奇的好,極奈折磨強訓,而且非常聽話,若是回去后,善加訓練,一定能搞出如項家雙桃般的、忠心而強悍的戰奴出來,就一齊留在了身邊。
這樣一來,艾名揚和李維龍就失望的很了,前面幾家的家主,挑到牝獸后,無一例外的都分給了同來參賽的男選手,每人至少一隻,若同來的是女選手,都給了很多錢帛代替。
本來眾皇貴來此參賽,玩樂的成份居多,所以賽場上,雖是簽了生死狀下去比賽,但都愛惜性命,一覺不敵,立即認輸,大架小架打了數土場,也沒有人真正受傷。
大賽組委會提供的這些漂亮牝獸,李維龍和艾名揚眼饞之極,兩人都出身平民,從小又都練武,身體都是極為強壯,身體特彆強壯的男人,對女人渴望,都比一般男人要強烈的多,更何況是這些任人凌辱的漂亮牝獸。
但對於眾皇貴來說,這些牝獸,就像老百姓參加電視台的互動活動后,拿的幾張名信片一般,權當是個紀念,根本就不當一回事,而帶來參賽的,都是各家的親信,挑到牝獸后,都至少分了一隻給各家的親信高手,有些爽氣的家主,根本一隻也不留,全分給了帶來的親信。
岳正陽在挑選牝獸的時候,李維龍和艾名揚都還積極的幫他參謀,有前面各家主的例子在,兩人還實指望岳正陽至少會每人分一隻漂亮牝獸給他們回去耍樂。
卻不料岳正陽挑到牝獸后,帶著兩人測試了四隻牝獸一番,就沒下文了,把四隻牝獸全留在了身邊,根本就沒有分給他們兩人的意思,也沒有提到其他的獎勵。
李維龍出門后,就低聲的對艾名揚道:“怎麼小岳這樣小氣!我還以為能分一隻回去玩玩呢!白高興了老半天!” 艾名揚咬著嘴唇,亦低聲道:“噓--!出去再說!” 艾、李兩人既是同校,私交也好,雖說時常打打鬧鬧,爭的不可開交,但是不打不相識,經過那次在項家,聯手對付過東廠錦衣衛的高手后,兩人的關係更加的牢固,私下之間,更是無話不談。
兩個人來到一處極偏僻的湖邊,找個地方坐下,艾名揚道:“小李子!我說過多少次了,我們兩人的功名,全指望小岳呢!你 府好不好,千萬別為這點小事,開罪了小岳!” 李維龍道:“自輸給了項大哥的雙桃之後,小岳對我們就沒有什麼好臉色,雙桃的事,當初劉高將軍也說過,她們的基因異於常人,我們儘力了,輸給超人,也不奇怪吧!” 艾名揚道:“小岳很愛面子,心胸卻又狹窄的緊,在他手下混,你的嘴可要嚴實了,別出口得罪了他,他這人可記仇了!項大哥就比他好的多多!項家的雙桃和薛家的兩個妖媚女人交手,沒幾下,雙桃就認輸,卻不見項大哥的臉色有什麼不好看!” 李維龍道:“我說假道士,說起來,你不覺得項大哥可疑嗎?若是如此身手,當日那些男虎跑到他家,早給他屠個精光,怎麼會躲到桌下,屎尿一褲子的那麼狼狽,我看賽場上項大哥的身形,怎麼就像小水一般!” 艾名揚笑道:“我也有同感!若真是小水替項大哥出場,那我們不賣項家勝出,那就冤死了,一百單八斤的方天畫戟,我看在南天,甚至整個大□帝國,也只有小水拿在手中象沒事人似的。
那天他和小岳比劃,我就懷疑,按理,小岳的藝業,和我們兩人差不了多少,當日在項家,你也看到了,就老項那樣,我們倆人任何一人出去,他能走幾招?” 李維龍一拍大腿,笑道:“就是小水,沒錯!現在賣項家勝出,還是一賠一百,項家並不被大家看好,都認為是陳家必勝,所謂體外損失體內補,小岳不肯分牝獸給我們,我就賭上一把,所謂情場失意,賭場得意嗎!他媽的,老子豁出去了,立即把手上的五萬塊錢,全賣項家勝出!” 艾名揚笑道:“小水只好瞞過別人,卻如何瞞得了我們這些老朋友,就老項那樣,還上馬提戟哪!得了吧!我也有四五萬,立即賣項家勝出!我操!怪不得這次參賽,項大哥像是躲著我們倆人一般!卻原來是小水在暗中作怪!走!立即就去見小水!看他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