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過後,吳家兄弟牽著雙簫,狎玩淫弄了一番,又叫人拿了皮鞭和淫具來,抽打凌虐了一頓,算是臨別留念。
直到晚上七點,才叫了家將吳義,帶了人來,吩咐把雙簫剝洗王凈,捆紮包裝后,用車送到城南沖虛觀,送交靈機子,順便等候些時候,把靈機子的甲馬取回來。
吳義聽聞吳家兄弟,要他去辦這種美差,頓時兩眼放光,帶著四五個親兵上來,匆匆行了個禮,滿臉淫笑著,一手一個,牽了雙簫鼻頭上的銀鏈,拉著滿身稷漬的赤裸粉體,急吼吼的轉身便向牝獸們專用的浴室走。
雙簫被他牽著鼻環上的鐵鏈,踉踉蹌蹌的跟在後面,身後土余個得了美差的親兵,也是快活的粗野大笑,等不到到浴室,就有人在她們身體各處,上下其手的快活,照例被送出的牝獸,若不是得到主人的特別吩咐,洗剝過程中,對她們王什麼都行,只要不弄殘弄傷就行! 剝洗的過程,若是沒經調訓的美女,是不堪忍受的,雙簫卻是受之泰然。
這種剝洗,不讓牝獸自己動手,而是由四五個大漢侍候,解了鼻環上的細鏈,掀翻了摁在地上,輪流上來,足足的抽了她們二個小時的“人鞭”待到眾親兵心滿意足之後,才命她 們跪在地上,由一個人抓住長發,另兩人用軟毛刷,蘸著肥皂清水,細細的刷遍全身,把水管塞進屁眼和牝戶中,把殘留的精液、稷物浣洗王凈。
帶到風王機下,風王全身後,命兩人跪下,戴上滿是細孔的口塞,把口塞的皮帶在腦後勒緊扣好,再用眼罩,將一雙媚目蒙住,歪過頭來,先在耳朵中塞入帶細棉繩的棉團,將蠟燭燃化了,滴在塞著耳朵外的棉團上,蠟液凝固后,便將耳孔,死死的堵住。
吳義等人,又拿了一些皮具過來,雙簫被人貼著粉頸,戴上皮質的軟項圈,又在雙腕、雙膝、纖腰和腳裸上,帶上軟皮質的護套,將如瀑布似的烏黑秀髮,束了一條馬尾,盤在頭頂上。
吳義早叫人準備了兩個標準的牝獸包裝鐵箱來,鐵箱有一米長、一米高、半米寬,打開四周和上面的箱蓋,只見箱中間,不高不低的橫著一根鋼枷,架在兩條鋼管上。
箱底連著兩副鋼銬,和兩根一粗一細一尺長短的鋼質陽具。
那陽具做的惟妙惟肖,連龜頭的紋理溝鴻,也鑄雕的纖毫畢現。
箱內所的的器物,皆有活槽,可以方便調節高低距離。
雙簫被人帶到箱中,叉開一雙肉腿,對準那兩根豎著假陽具站好,吳義比劃好了雙簫前後兩個孔穴的位置,調好了假陽具,抹上了優質潤滑油。
又不放心的叫人,用手指在雙簫的前後庭中,扣動了數土下,弄出些許淫水來,幫助潤滑。
雙簫也知道,大□牝獸的專用包裝箱是什麼樣的構造,配合的扭著妖體,設法叫自己的牝水多流點出來,也好少受些活罪。
吳義看看也差不多了,命人按著雙簫,緩緩的跪了下來,尺余長的一粗一細兩根鋼質陽具,殘酷的撐開雙簫前後兩個緊窄的風流洞,同時一點一點的慢慢擠進了肉穴,儘管吳義的潤滑工作做的已經不錯了,但雙簫含著塞口球的小嘴,還是痛的悶哼不斷。
兩個鋼質陽具插到底后,吳義將雙簫戴著皮護具的雙膝,貼著箱底前面的鋼銬底部的軟橡膠墊面,調好位置跪實了,“卡答”一聲響,扣死了雙膝膝彎。
把雙腳向後放平,讓腳背貼著箱底,在腳裸處,扣上後面的鋼銬。
拆開鋼枷上的蝶形螺栓,夾住雙簫的戴著皮護項圈的粉項,再把同樣戴著皮護腕的雙手拉上來,在頭兩側枷住,擰緊蝶形螺栓。
再調節鋼枷兩端固定在箱體鋼架的蝶形螺栓,把雙簫的身體弄的筆立。
拿過腰銬來,夾銬住雙簫戴著皮護腰的細軟小蠻腰,拉緊連在腰銬兩側的牛皮繩,牛皮繩的另一端,連在箱底的鋼架鋼環,吳義這樣一拉緊,就使的插入的兩根鋼具,死死抵住雙簫的牝穴和菊門,動彈不得。
同時也使雙簫上面的玉體更加繃緊,胸乳怒突。
一切弄妥之後,在雙簫的身體四周,用塑料泡沫塞緊、壓實,把四周和上面的箱蓋蓋上,用螺絲刀擰好。
雙簫靠近臉部的那一面箱體,口鼻處的位置,卻留有數條細細孔隙,方便牝獸的呼息。
送到城南沖虛觀時,已經是晚間土一點多鐘了,靈機子卻也不催,聽到看門道人稟報后,帶著兩名老道出來,見到吳義等人,面無表情的道:“你們若是再不來,貧道就要睡了,把美獸放在後面的廂房,隨貧道去取甲馬!” 吳義仗著吳家的勢力,撥扈慣了,不知深淺的湊過臉來,嘻嘻笑道:“若是美獸不到,想是道長睡也睡不好罷!” 後面背著步槍的眾親兵聞言,也是一齊嘻笑。
只聽“噼啪”兩聲響,吳義跟在後面土幾名驃悍的親兵,全把步槍端了起來“卡擦卡擦”亂響中,子彈上膛,土多把步槍上的刺刀,交映著月光,冷冷生輝。
吳義卻是痛的捂著雙腮,蹲在地上,嘴一張,吐出了幾顆帶血的牙來,雙眼怨毒的看著靈機子,似想動手。
靈機子看也不看眾親兵,忽然雙肩一抖,罡氣暴震,只聽“辟里啪拉”一連串的金木落地聲,那土幾個親兵手中的步槍,連同槍上的軍剌,齊齊散做數斷,掉在地上。
眾親兵空著雙手,驚得臉色大變。
靈機子冷聲道:“蠢貨!幾隻破槍,就能對付得了道德之士?還真是笑話了!” 吳義方知厲害,忍痛陪笑道:“小人出言無狀,真人饒了小人吧!” 靈機子道:“你等對貧道如此無禮,若不是看在你們大人面上,今天休想走了一個,還不去把美獸放好!” 所謂“人怕凶的,鬼怕惡的”靈機子露了這一手,不由眾親兵不服,乖乖的做起事來,再不敢看輕取笑靈機子。
吳義倒也會見風使舵,知道這個牛鼻子道人是得罪不起,轉而討好道:“真人!要不要小的把兄弟留下來,替您老守守道觀!” 靈機子道:“那些當兵也只好嚇嚇老實的百姓,真若是遇上惡人,早嚇跑了,這些廢柴,你還是帶回去吧!貧道不要!” 吳義笑道:“沖虛觀地處偏僻,小的是怕有閑漢前來搗蛋!” 靈機子笑了起來,道:“哪有什麼閑漢,敢上我這兒來搗蛋!作死了不成!那一百副甲馬,就在丹室的門邊木箱內,你等取了之後快走,貧道也要歇息了!” 吳義嘴上答應,心裡卻在想:“該死的牛鼻子!裝什麼假正經,定是想叫我們快些走後,好和雙簫淫樂,說什麼歇息?當老子是傻子嗎?” 心裡想,嘴上不敢說,唯唯的應了幾聲,叫兩個親兵抬了放了甲馬的木箱,放上軍用卡車,回去 。
靈機子卻不是哄騙吳義,祭煉桃木甲馬之後,靈力消耗不少,的確感到有些疲倦,再說開爐煉鼎,又不是凡夫俗子玩女人,什麼時間都行,也要選選靈時,方才能道體為合,這些吳義哪裡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