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若男咬著下唇,強自壓下蕩漾的情慾,認真道:“臭小子,我不是說你這壞東西,是說你的氣息少了兩分凶暴,又不像以前那樣軟弱,讓人感覺舒服許多。
”張陽的肉棒依然在鐵若男的臀溝里淺淺打轉,眼底流露出思索,道:“嗯,我也有那種感覺,如果不是力量還在,我還以為“邪器”消失了呢!”“嗯……”呻吟聲從鐵若男的唇角飄出,她翹臀一縮,玉手搶先抓住張陽那意圖不軌的玩意兒,然後一個飛身逃下床。
張陽正要追逐,院門口突然傳來腳步聲,令叔嫂兩人同時身子一縮。
“啟稟四少爺,皇後娘娘有事相商,請您儘快過去一趟。
”兩重門外響起張府下人的聲音。
時移勢易,下人不僅聲音恭敬,連站在外面的身子也變成六十度。
張陽隨口打發下人,隨即又想撲向鐵若男,不料她已經穿好衣衫,修長的雙腿搶先躍到窗外,讓一絲不掛的小色狼撲了個空,只能挺著那玩意兒急得原地打轉。
月上中天,繁星閃爍。
張陽帶著一絲疑惑來到皇后的房間:嗯,奇怪了,皇后舅母這麼晚找我幹什麼?而且房裡房外一個下人也沒有,連明珠公主也不在。
“四郎,坐下說話吧,這裡沒有外人,你不用拘束。
”皇后斜躺在軟榻上,玉臉瀰漫著絲絲紅暈,本該威儀雍容的美眸卻蕩漾著嫵媚水色。
此情此景,此聲此調,不由得令張陽心生緋色聯想:啊,難道皇后舅母春心動了?不!不可能!即使真是那樣,她也不會這麼大膽而直接,這與她的性格不符呀!有陷阱!強烈的警戒在張陽的腦海中浮現,千百道雜念的閃爍盡在眨眼之間,他看向皇后的目光已多了幾分距離感。
“皇後娘娘,君臣有別,四郎不敢逾越。
”“四郎,你多心了,舅母請你來,實在是有難以啟齒的請求。
”話語微微一頓,皇后臉上紅霞更加鮮艷,她咬了咬鳳唇后,顫聲道:“今日在叛賊府中,四郎可識得折磨舅母的那張……刑椅?”迷惑的光華在張陽的眼底浮動,他看了看皇后那微微扭曲的鳳顏,一道靈光突然照亮心海。
刑椅化為碎片的一幕在張陽的腦海中回放,人類的大腦就像掃瞄器,他看到飛射的椅腳、看到四分五裂的椅背、看到沾滿異樣水漬的椅面,就是沒有看到椅面正中那根木棒——用特殊皮革包裹前端的木棒!“呼……”一股熱氣陡然鑽入張陽的心窩,他的雙目立刻被熱氣充斥著。
木棒不見了,去哪裡了?難道會是在……“四郎,你……明白了嗎?”“甥兒,大致……明白了,舅母是被……木棒困擾了嗎?”張陽繼續吞著口水,眼角不由自主地瞟向皇后的兩腿之間,皇后頓時雙腿一顫,目光甚至不敢與張陽對視。
猜對了,還真是那樣,哇!哇!哇……張陽用力吐出一口熱氣,顫聲問道:“舅母,敢問……那物有何……異狀?”“嗯,那棒頭上……有倒鉤,拔……拔不出來。
”皇後身為一國之母,在今天以前,她做夢也未想過她會有談論這種話題的時候,而且還是與她的外甥交談。
在羞窘之下,皇后的鳳體一抖,又牽動裙下某物,羞人的呻吟聲不由自主地飄出唇角:“啊……四郎,我已找過明珠,可她越拔,那物……卡得越緊,還不停……變大。
舅母想來,只有你能救舅母了!”皇后無比艱難地說出這一番話語,張陽略一尋思,立刻明白箇中原因。
這等羞人之事,皇后當然不想讓任何人知道,會找他幫忙,雖然是因為他力量強大,但更重要的原因,是因為他在刑房時,已經見識過皇後母女的羞辱情景,而既然已有過第一次,自然不會介意再多一次!好似偷情般的念頭浮現時,張陽的呼吸更加粗重數倍。
“皇后……舅母,那能讓……甥兒看看嗎?”“四郎,先把燈滅了吧!還有,此事切勿……說給第三人知曉。
”“甥兒明白,舅母請放心。
”張陽隨手熄滅燭火,隨即走到軟榻前,緊張地揭開皇后的衣裙。
皇后雖然只能看到模糊的黑影,但張陽可是看得一清二楚,當他掀起衣裙時,一片芳草立刻映入他眼帘,接著是肥美嫣紅的花瓣,花瓣正中赫然多出一截木柄,柄身顫巍巍地懸吊在皇后的兩腿之間,無比誘人。
“呃!”張陽的心窩如遭雷擊,熱氣猛然噴出,重重噴打在皇后的桃源禁地上。
雖然皇后看不見,但感覺卻更加敏銳,張陽的熱氣一涌,她的陰戶頓時波浪起伏,朱唇低低地呻吟一聲。
不待皇后的唇角再次閉合,張陽的手掌已摸到皇后的芳草地上,他手指故意纏繞著柔順的陰毛,邪惡地問道:“舅母,是……這裡嗎?”“不……不是,再往下一點,啊……再往左一點,往上……往上……”不到十秒鐘,皇后已嬌喘吁吁,她竟然指揮著張陽在她的私處摸來摸去。
張陽已睜大雙目,欣賞著自己的指尖玩弄鳳穴的美景,最後更故意指尖一挑,刺中皇后的玉門陰蒂“嗯……”羞人的呻吟聲已經壓抑不住,皇后一急,終於伸出鳳手抓住張陽的手掌,準確地放在木棒尾端上。
張陽頓時樂開了花,他一邊輕輕地抽動木棒,一邊假裝緊張地問道:“舅母,四郎這樣抽可以嗎?感覺怎麼樣?”“啊、啊……四郎,停……停下。
”皇后的玉門頓時綻放三分,腰身被木棒“扯”離軟榻,身子緩緩拱起來。
張陽手一松,皇后的陰唇立刻收縮,“啵!”的一聲,剛剛拔出三寸的木棒又自動插回去。
皇后已羞得臉若滴血,腰身下意識地躺下去,玉手重重地抓住榻邊,她能清楚感覺到一股春水湧出花徑。
唔……天啊!竟然在四郎面前這樣,丟死人了!還好,四郎看不到。
張陽怎會看不到春水流淌的美景?此時他正微微聳動著鼻子,嗅著飄浮在空氣中的香味。
片刻的享受后,張陽又再次抓住木棒,用旋轉的方式往外拔。
“舅母,這樣行嗎?”“還是……疼,輕……輕點,四郎,啊……你輕一點。
”木棒在皇后的花徑里刮著肉壁旋轉,那滋味豈是凡人能夠忍受?皇后咬住下唇的剎那,整個桃源處都已水色泛濫。
張陽試了幾下,便不再往外拔,而是單純地旋轉,忽輕忽重、忽快忽慢地旋轉著木棒。
皇后的玉手鬆了又緊,緊了又松,腰部時而抬起,時而落下,到後來,她已忘記掩飾呻吟聲。
恍惚間,張陽與皇后都忘了說話、忘了目的,兀自沉浸在各自的快感中。
“噢……”終於,皇后又在一起弓起身子,一股春水從縫隙激射而出,噴在張陽的手上。
張陽的手指已輕輕捏住皇后的陰唇,並以撥木棒為借口,把兩瓣陰唇玩出各式各樣的淫靡形狀。
“四……四郎,要是……不行,就算……了吧!”高潮過後,皇后羞憤的把臉埋入枕頭裡,一想到剛才那一聲滿足的尖叫,她就再也不敢面對張陽。
“舅母,四郎用靈力替你按摩,也許能把它弄出來。
”張陽聽話地停下沾滿皇后春水的雙手,然後在禁忌慾火的衝擊下,開始玩起升級的遊戲。
這可是皇帝舅舅的老婆、自己的親舅母,而且還是一國之母、當朝皇后!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