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秘書在旁邊車上等著,禁止停車的牌子紅到刺目,老闆也不著急。
漫天雨絲中,把傘傾斜下來,雨珠一滴滴地滾,遮住兩人糾纏的身影,真是黏糊到令人髮指。
牙齒像是黏上了濃稠的蜂蜜,嘴巴張不開又吞不下,真是讓人受不了,便轉頭去看冒雨搶路的行人。
唐棠也受不了,大庭廣眾下被人死抱著,一輩子都沒這樣的經驗。
“你能不能放開我再講話?”
如果她再高點,穿著再職場一些,楊念森大約會考慮下收斂氣焰。
然這麼嬌小的一隻,單臂都能夾起來,發脾氣也沒威力,反而很可愛。
捏住她的下巴,彎腰湊過去:“這是香港,不是東城,更不是你那小破村子,我不護著你誰護著?”
唐棠氣了個仰倒,什麼小破村子?什麼要你護?誰給你的自信?
狂妄透頂的傢伙!ρǒ㈠8f.cǒм()
兩人在傘下黏連扭扯,四肢卷在一起,荷爾蒙在肢體的糾纏下呈幾何倍爆發。
即使吵架也能搞出噼里啪啦的電流火花。
楊念森一直沒碰她,這會兒再按耐不住,挾持著唐棠上車、回酒店、踢開房門一氣呵成。
唐棠甩身就走,疾步往洗手間里沖。
楊念森慢慢地,一面走一面脫西裝,看她沒頭沒腦的勁,心裡顧自暗笑。
慢悠悠且頗有氣勢道:“你別跑。”
唐棠渾身一震,頭皮發麻,新新老公的氣勢一覽無餘,手腳發酥地愈發想要反抗。
奶奶個腿,跟我擺譜?我是這麼容易屈服的女人?
楊念森獵豹似的,極其優雅地踱步過來,一把將人抱起來:“你說什麼?”
把她往大床上扔:“敢罵你老公?”
唐棠在床上彈了彈,被顛得七葷八素,下意識要找知秋,知秋哪裡在!
翻過身來就往邊上爬,楊念森抽了腰帶,卷在手上往枕頭上輕抽。
“你要是再敢動一下,老公就不客氣了。”
唐棠氣血上涌,幾乎是氣得眼冒金星,叫她不動就不動?
楊念森勾起唇,獵物即將入口的興奮刺得他伸展慵懶的體態。
好大一張床,抬手就把人拽了回來,從後面壓上去。
熟熱地一口叼住她的耳垂,狠狠地吸一口,再慢慢地逗弄。
手也停不下,叄下五除二地剝了唐棠的上衣。
除去雞蛋殼的肌膚瑩白似雪,修長秀麗的背部,黑髮亂七八糟地散開,無論是哪個角度哪怕是細微的掙扎和動作,都讓他通體熱血沸騰。大手抄到前面,一把飽滿脂膏。
唐棠呼哧呼哧地喘出氣來,熏得自己視線錯亂。
作繭自縛般,越是掙扎呼吸越困難,男人的動作越是裹挾著無盡壓榨她的力道。
蛇一樣的細吻從脖頸后蜿蜒而下,她的身子跟著顫抖。
等到翻過身來,私密的甬道里已經噗出幾次濕噠噠的液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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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總楊董:欠教訓的小丫頭。
口是心非的小糖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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