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婉婉雖已不是第一次吃男人的大雞巴,但是她心裡真是要感慨蘇家的男人真是天賦異稟,文人的祖父蘇伯溪已是那樣的粗壯叫她又痛又爽,軍人出身的蘇東萊更是撐得她感覺小穴都被撕裂了,若不是記憶真實存在,她真的要懷疑自己現在是不是第一次跟男人交歡,否則她怎麼會如此痛,她的父親還真是長了驢一樣的事物啊!
她小手伸進他的軍衣襯衫里,摩挲著他緊緻沒有一絲贅肉的胸肉,尋到他的奶果,手指帶了點力道一捻。
蘇東萊有些吃痛,“嘶”了一聲,含住她的奶頭用力一吮,拉的老長,才猛地一松嘴,蘇婉婉覺得自己的那隻奶子晃了好一會,才停了下來,被父親吃過的奶頭又紅又濕。
蘇東萊手指還彈了彈漂亮又可憐可愛的小奶頭:“不老實。”
蘇婉婉玉腿纏上他的勁腰,扭著細腰,忍著痛,讓穴里的男根和穴肉磨得更粗重一分。
蘇東萊素來隱忍,然而他這個女兒也不是吃素的,像條美人蛇一樣絞著他的男根,讓他表情甚少的俊臉也龜裂了一絲,呼吸急促,他不是第一次肏女人,然而卻是第一次才巨龍入穴就這樣讓他爽到了極點,直逼精關!Щòò1捌.cc()
然而就在下一秒,他的大雞巴已經深入她的花心,大龜頭頂到了她的子宮口,她的穴肉雖然如鐵手一般緊箍著他,但是他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記得自己好像並沒有觸碰到女兒的那層處子薄膜!
蘇東的酒意都醒了一分,他這個女兒才十五歲,這麼小的年紀,已經不是處女之身了?
是回蘇家就丟掉的嗎?他只能這樣懷疑這樣猜想,畢竟蘇家對她再怎麼樣,也不會有人敢對她下手,當然除了素來不走尋常路的他!
“你,你給了誰?誰逼的你?”蘇東萊認定女兒是在外頭受了欺負,說不清是父親的關心還是男人的自尊好勝,讓他雙眉緊擰,握住它的肩頭沉沉啞聲問道。
蘇婉婉心裡覺得好笑,她這個渣爹,對於要了她這個女兒的身子絲毫沒有怯意,還得寸進尺地在乎起她的第一次,這是他第一次關心自己,卻是以一個男人的身份,大雞巴埋在親生女兒的穴里逼問女兒的貞操給了哪個男人。
蘇婉婉環住他的脖頸,將一對嬌乳去磨他的胸膛:“沒人逼我,我自願的。那人是誰,你就不要問了,你不認識。”
呵呵,她不會扯謊說什麼小時候傷著了撕裂了處女膜,也不會將祖父蘇伯溪說出來。
她就是要讓渣爹嫉妒,心裡有刺,女人,也是有人爭有人搶,才香啊!
至於不說出那男人誰誰,當然是要渣爹自己去查了,呵呵,她十分期待他知道那男人是他老子時的表情和感想啊!
不是所有事情都受他蘇大司令掌控和擺弄的!
蘇東萊看著月光下女兒的臉,那樣的真,絲毫不作偽。
看來她的確是年紀小早早將自己給了一個和她當初一樣身份卑賤的男人。
他心裡有股火氣悶氣發不出來,她流落在外,沒有被他及時找回來,他有什麼立場去說教呢?何況他還身為父親,卻肏著她的小穴,自己身子都不正,他要拿什麼身份宣洩他的不滿呢?父親?男人?好像哪種都無法說出什麼話來。
一股悶火均化作了雄雄力量,匯聚在他粗壯的大雞巴上,將身下的小女人肏得花枝亂顫,香汗淋漓,咬破了嘴唇才沒有發出那受不住的嬌喘。
他肏得狠,她淫水流得也多,高潮了好幾次不說,尿都讓他肏射了出來,他身上掛著的軍裝沾滿了她的淫液和黃尿,她的穴肉都被他肏得帶翻出穴口,屁股底下的草皮濕漉得像下了雨,他的大手也和她的一對嬌乳越來越無比契合,一手一個,又揉又捏,奶頭一直勃起著就沒有凹下去過,奶肉上都是他的吻痕和指印。
他看著被蹂躪得不成樣的少女,猛頂幾十下,一聲悶哼,將稠得像漿糊的精種噴射在她的芳草地上,還有不少噴濺到了她的奶子和小臉上。
他伸出大手將她身上的濃精塗抹開來,塗了她一身,又卵期她嘴角的往她嘴裡一送,小女人從善如流地一含,將他整根手指都吞了進入,吸吮起來,蘇東萊再也忍不得,他什麼時候遇到過這樣集英氣媚色於一體的女人,這個女人還是他的親生女兒,年華正好的少女,他的雞巴囂張僨張,他將女兒的玉腿往肩頭一架,再次沖了進去,緊密結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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