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婉婉決定了要學武強身,在這亂世給自己多一份自保能力,想法是好的,要實施還得找個好師傅,這事能幫她的只有祖父蘇伯溪。
正好祖父前幾天出差也回來了,她等天色黑了以後,特意準備了一番來到祖父的房間。
蘇伯溪好像知道她要來似的,房門並沒有鎖,蘇婉婉一推就開了,入眼就是身姿修長的祖父一身雪白中衣正坐在藤椅上看著一本藍皮書。
蘇伯溪見孫女進來,溫潤的眼神正視她,露出慈愛的笑容:“婉婉來了。”
蘇婉婉關了門,幾步就走到他跟前,往他大腿上一坐,環著他的脖頸,“啪”地一口親在祖父臉頰上。
蘇伯溪白皙的臉盤有些紅,孫女這樣的活潑這樣的大膽,讓他嘗到他從未嘗過的男女之間那種情意纏綿和撩繞,熱情直接,這在他年輕的歲月里都不曾得遇過。
他心裡感慨,放下手裡的書,就去摟她,這一摟就發現出不對勁來。
他的俊臉更紅了。
他白皙修長的文人手覆在孫女隆起的胸部,嗓音沙啞:“我的婉婉,怎麼沒穿小衣。”
蘇婉婉一扭細腰,靠得他更近,抓起祖父的手揉捏起自己的奶子來,沒穿小衣,只有一層旗袍輕薄的衣料,奶子哪經得起這樣的揉弄,布料的摩擦讓奶頭充血勃起得更厲害,旗袍本就是近身修身的款式,被這凸起的奶頭一頂,胸前布料頓時更加緊繃,兩個明顯凸起讓男人的手越發熱燙,小女人還壞心眼地在他大腿上磨來磨去,蹭得他褲襠里的巨物要爆炸似的疼痛。
蘇伯溪的嗓子啞的不行:“妖精,祖父的妖精。”
蘇伯溪扶住孫女的腰肢,就像肏她小穴一樣托著她曖昧地磨蹭起來。
蘇婉婉媚眼一笑,分開兩腿,玉腿架在藤椅扶手上,環著祖父的脖頸蹭著他的褲襠。
蘇伯溪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他不置信地低頭看了又看,一張俊臉紅到了耳朵邊,他的花話都說不完整了。
“你,你,你內褲都沒穿……”
蘇伯溪是什麼樣的人,前朝翰林,孔孟之道刻在骨子裡的,一朝沒有控制住慾念,和親孫女睡到一起,這已經顛覆了他的人生觀、價值觀,但是他沒有想到孫女還有更層出不窮的大膽言行,蘇家百年望族,什麼時候出現過一個不穿小衣內褲的女人大咧咧走在屋子裡,穿過走廊,來到祖父的屋子裡。
蘇伯溪比起被人看見孫女深夜來他房裡更加在意小孫女來的路上,一身的風情有沒有被人偷看了去。
祖父也是男人,愛上了也就有了凡夫俗子皆有的嫉妒心。
他臉色有些沉,握住孫女的肩膀,有些不高興,極不贊同:“不可再如此放肆。萬一遇到人,你要如何?”
蘇婉婉親他薄唇一口:“祖父放心吧,婉婉很小心的,我也不是就喜歡這樣的,我這完全是特意給祖父準備的,婉婉好幾天沒有見到祖父了,想的緊,這才特意給您準備的禮物。祖父不喜歡,婉婉下次不這樣了,祖父不要生氣,好不好?”
蘇伯溪哪裡真的捨得怪她,又聽她說是特意給自己這樣打扮的,心裡雖不贊同,但是卻很柔,他捉住她的小嘴,和她熱吻:“在祖父房裡怎樣都好,在外頭,還是要多注意,知道嗎?”
蘇婉婉點點頭,被男人大手一撈,輕抬臀部,壓向被男人從褲頭裡解放出來的巨物。
蘇婉婉的花穴瞬間被填滿,她滿足地謂嘆一聲,自己扭著小腰,緊緊咬住祖父的性器,藉助體位的優勢,肏起俊美祖父來。
蘇伯溪素來拘謹,被孫女打開了封印似的,釋放了內心的不羈狂妄,在大床以外的地方行起房事來。
一面享受孫女的濕熱緊緻,一面埋頭隔著旗袍啃她嬌乳。
祖孫兩人一浪高過一浪,要不夠,要不停,好歹蘇婉婉身體得到再大的滿足也沒有忘記心裡的正事,和祖父提起自己要學武的想法。
蘇伯溪雖然是傳統文人,但是思想卻不迂腐刻板,否則也做不了外交官,他很是欣賞孫女的自立自強。
“敏行喜文不喜武,我深引為憾,好男兒當文武皆修,但是人各有志,我也不好勉強他,好在他除了武學,其它方面都極為優秀,不比他父親差。如今時代不一樣了,古有木蘭從軍,何況我新朝新時代的女性,祖父及時贊同你學武,只是你這年紀,學武有些遲了,倒是可以在槍支彈藥上發展發展,師傅嘛,也不用從外頭找,你父親的副官杜奕就很不錯。”
蘇婉婉愣了:“杜奕?可是,他是蘇司令的人。”
蘇伯溪搖搖頭:“沒關係,他是你父親副官之前先是跟的我,他雖是你父親的副官,但是為人是極為可靠的,這也就罷了,關鍵是他的槍法一絕,遇到一個好師傅,技藝就成功了一半。你既然想學就不用操心,這事祖父幫你安排好。祖父等你成為文武雙全的蘇家好兒郎!”
蘇婉婉當然不會拒絕了,接近杜奕,難免就會接近蘇東萊,這不是一箭雙鵰嗎?她求之不得!
杜奕在成為蘇東萊的副官之前,是外交部一個打雜的,被蘇伯溪賞識跟在他身後做事,經常出入蘇宅,又被蘇東萊發現他年紀雖輕,人卻機靈,話少又身手不錯,指點了他幾招,發現他槍法天賦極高,就將他要了過去。
蘇伯溪雖然和兒子關係處的不怎麼樣,但是他卻是個愛財才的,覺得杜奕去軍中發展更好,也看得出來他本人也很有抱負,就放了人。
年紀輕輕的杜奕也很是爭氣,用了比別人少一大半還多的時間,就學會了一個副官所需要的文武基礎,特別是一手好槍法,連蘇東萊也不及他。
他去了軍中,做事認真負責,一次執行任務中,眉腳受傷留疤,也不改他絲毫報國報民之心,容貌的損傷,他絲毫不放在心上。
這讓蘇東萊對他更為器重欣賞,引為心腹,然而他對蘇伯溪還是一如既往地感恩尊重。
所以當蘇伯溪提出讓他空餘時間指點蘇婉婉時,他沒有多加思考就答應了下來,他想的很簡單,就算司令再怎麼不喜孫小姐,孫小姐還是孫小姐,是他恩人的孫女,長官的女兒。
他只是教她基本武學和槍法,讓孫小姐多個自保技藝也好,對司令對蘇家並無妨礙,何況蘇伯溪從來沒有開口讓他幫忙過什麼事,這件小事其實他都不需要請求,一個命令就可以了,蘇老爺如此尊重他,他更要把孫小姐教好。
於是,蘇婉婉在他手下學藝的事就這樣定了下來。
等蘇東萊知道這件事的時候,蘇婉婉已經扎馬步扎了半個月,進口德國鋼製手槍的拆裝,她閉著眼都能做得出來。
杜奕教得嚴,蘇婉婉又求學若渴,自然進步如飛。
雖然一槍打出去,勉強中個七環,但是她不怕槍,不畏槍,身穩氣定,有極大的進步空間,讓杜奕當真有一種為人師表的真實感。
而這天,他正利用空餘時間,開車帶蘇婉婉到郊外聯繫射擊。
而蘇東萊在街頭看到他二人同車覺得詫異,畢竟最近他們兩好像走的特別近,蘇東萊當下心裡就極為不喜,認定蘇婉婉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想要接近他身邊的人討好他,連帶的他對杜奕也生起不滿來,當即讓司機悄悄跟了上去。
路越走越偏,一直到了郊外小樹林,蘇東萊心裡狐疑不定,讓司機停了車,一個人往前走了走,看到的就是杜奕那神似他的高大身姿懷抱著瘦高的蘇婉婉,他正要開口斥責,一聲槍響驚起無數飛鳥。
“差點就打中了!差點就打中了!杜副官,你看見沒?我差點就打中了!”
蘇東萊看見那個他一直都沒有拿正眼看過,覺得卑賤又平凡無奇的女兒已經不是特別黑的皮膚灼灼生輝,一雙眸子亮的天上繁星也比不得!她唇角彎彎,邀功似的眨眼看著她對面的高大男人。
“你們在做什麼?!”蘇東萊走出樹林,軍靴踩在落葉上“嘩嘩”作響,他本就俊美之極,高冷嚴肅,此時他又刻意帶了一身寒氣,強大的氣場讓樹林外的兩人齊齊看向他,之前那快活飛揚的氣氛一散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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