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則沒有動。
她起身坐在他身上,貼在她胸口,齒唇輕咬著他,身下仍含吮著他的陽物。細密曲折的媚肉花瓣似的絞緊他,一吮一吮的,咬的他小腹發緊。
年年發覺祁則的呼吸重了一分,不知是喜是怒。
她低下頭,伸舌舔舐他上下滑動的喉結。
“年年。”
他嗓音清澈,伸手撫摸她的發頂,一下又一下,似是安撫鼓勵。
滿頭青絲如瀑般灑落,依稀露出她雪白的背,隱約透出情動的粉意。
祁則劃過她的脊椎,來到兩片臀瓣之間,指腹輕輕揉她閉合的后穴肉褶,此時糊了一層前穴搗出的白沫,極其滑膩。
“唔嗯……師父……”
年年被他揉得發癢,扭腰想躲開,穴里的陽物再度發硬,碾磨她仍在出水的穴。
她輕咬一口他的鎖骨,害羞賭氣似的。
算不上疼,卻足以讓祁則清醒。
畢竟是只小狐狸,有事就上嘴咬,性子還是野了些。
他抓起她的細腰,以極慢的速度往上托,蟒首的肉棱逆著穴肉往外刮。年年突然被抓到空中,只剩身下交合處的著力,無助間快感無限放大。
陽物太大,穴兒太小。
尤其是頂端硬碩渾圓,卡在穴口時有一種將她撕裂撐開的逼仄感。
“師父……啊!”
在年年感到痛苦前,祁則猛地往下一壓,直頂宮口。
被插滿操弄的快慰頓時炸開,她軟在他懷裡,渾身顫慄著高潮啜泣。
“是不是餓了?”祁則撫摸她眼角的淚珠,慢慢拭去道:“弄了那麼久,是該餓壞了。”
年年紅著眼睛點頭,小穴緊咬住肉物不放,悶了半晌,才極小聲地開口:“年年還要。”
年年還沉浸在吸納祁則修為的舒爽中,吃不夠似的貪心。
祁則搖了搖頭,將她放到沒被體液污染的床榻間,極快抽出。
小穴發出啵的一聲,來不及合攏的穴口殷紅綻開,儼然是被操熟的媚態。濁白色的精液往下流,淌在微紅的腿心,她雙腿發顫,幾次想合攏都沒有力氣。
“修行之事需定性求索,最忌急躁貪心。”
祁則沒有再看她張合乞求的穴兒,伸手按壓她微隆的小腹。
精液混著她的淫水往外流,房內全是兩人腥臊的氣味。
年年仍在動情,尾巴一擺一擺的,尾巴尖繞上了他的手腕。
“師父……”
她滿心滿眼都是他。
“雙修也有走火入魔一說。年年想精疲力竭,被為師操死在這床上嗎?”祁則拿起一旁裡衣,白衫極細緻地迭攏,將他微汗的身軀遮得難見一寸。
年年被嚇清醒了一分,但還是餓。
“忍一忍。”
祁則冷聲提醒,修長的手指插進她穴內,將殘留的精液一絲一縷地往外挖。
“師父不要!”年年修為仍在漲,捨不得肚子里這熱熱的東西。
“以後還給你。”祁則輕捏一下那小小的肉粒,年年弓起身子泄身,穴口噴出一股水,再沒力氣阻止。
直到穴里只能流出她的春水,穴肉仍咬著他的手指不放。
“吃點什麼?”
祁則沒有強行往外抽,他右手從芥子囊中取出靈果靈草,一樣樣展示在年年面前讓她選。
但年年咬著唇,剛得了修為有了幾分能耐,似是與他慪氣。
祁則輕笑一聲,拿起一根靈水滋養的蘿蔔,白嫩嫩脆生生的一長條。他埋在穴內的手指旋轉一圈,道:“喂你這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