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故事·凌辱 - 第506節

那麼一點點,我就要作為一個有犯罪記錄的人被遣送回國了,而我也本來已經絕望了。
走出那拘留所,發現四下荒涼而僻靜,眼前只有一條破舊的公路。
就在我不知道該朝那個方向走的時候,一輛賓士轎車突然停在了我的身邊,窗戶降下之後,出現的竟然是陳律師那微胖的方臉。
我有些驚訝,陳律師就擺手說道,「上來吧,Kevin ~」我看了看漆黑的四下,稍微遲疑了一下,但還是上了車。
剛剛離開了冰冷的看守所,我依舊驚魂未定,坐在車上,看著夜色外路燈呼呼的閃過,一直沉默著,無言著。
半晌,陳律師在一旁平靜的說道,「Kevin 呀,你還算幸運,要不是我費盡唇舌,那噶也不會放棄指控的…年輕人,以後別那麼衝動了。
」「哦?…嗯…多謝了…」我默然的回答著,腦中仍然有些茫然。
又沉默了一陣,我恍然問道,「我在裡面…多少天了?…那個…珊珊…我女友她,怎麼樣了?」「哦,大約十五天吧,Willa 的事你不用擔心,事情很順利,她身份的文件應該是今天寄到她家了,婚姻申請也作廢了——簡單說,我們的合同也完美結束了,」陳律師有些得意的說著。
「嗯…那就好…」這麼多天,我第一次有了一絲安慰的感覺。
不論發生了什麼,現在一切煩惱都應該終結了吧,也就是說,我和珊珊以後終於又能想以前一樣平靜的生活了么?我有些不放心,又追問道,「那…一切都辦妥了?我和女友…都沒有任何事情了?」「嗯,是,你放心吧,」陳律師沉聲說著。
大約一小時,夜色中車就駛入了市區,很快也就進入了我熟悉的區域,望著窗外霓虹交錯,恍若隔世。
「哦,對了,」陳律師打破了沉默,又扔給我一張表格,說道,「按照我們的合同,這是剩下的款項,你簽個字,金額會從你的賬戶轉賬的。
」既然事情終於可以結束,不論之前發生了什麼,就都這樣過去吧。
「嗯,」我接過那表格,掃了眼,簽好了又遞給了陳律師。
又過了半小時的樣子,天早已全黑了,一路上我和陳律師又一搭無一搭的又說了幾句話,他也就把我送到了我出租屋的門口。
「Okay,那很高興為你工作了,」離開前陳律師機械的用英文說著。
「哦,好…」我站在漆黑的路邊,茫然的敷衍著,而他轎車的尾燈也轉眼就遠去了,回過頭,看著眼前那住了一年多的出租屋,心裡有股莫名的苦澀……-----------------------------走進家門,室友似乎在房中打著遊戲,想到自己這兩周的生活,我只感到后怕和不敢相信,就彷彿做了一場真實的噩夢。
我好好沖了個熱水澡,颳了下凌亂的鬍子,隨便吃了幾口屋中剩下的零食,然後給手機充上電,就撥響了珊珊的電話——只是一直沒有人接聽,半分鐘之後,電話就轉入了留言。
看了看時間,大概是夜裡十點多了,珊珊已經睡了么?我心急的立刻又打了兩通,而終於,電話被接通了,只是,裡面卻傳出吵雜的音樂和人聲,就彷彿是夜店一般。
我只感覺心裡一冷,珊珊在和朋友慶祝么?慶祝她身份解決了?她就這樣把我這個男朋友,這個為了她進了監獄的男友忘了么?電話中沒有聲音,我心裡異常不是滋味,沉默了半晌,我喃喃道,「珊珊?」「…嗯…可反…唔…我在外面…」音樂和嬉笑聲中珊珊的聲音傳出。
隔了這麼久,再次聽到她的聲音,我心裡驀地一酸,眼淚默默湧出了眼眶。
「珊珊…你…你在哪兒?…我想見你…」「嗯…對不起…人家有些忙…唔…明天好么…」人群和音樂的喧囂中傳出珊珊帶著歉意的嬌聲。
我是那麼的想念她,可是我剛剛出獄,她卻外面瘋玩?難道我們已經就這樣結束了么?難道她早把我忘了么?我又慌又氣,又難過,抓著電話,全身不住發抖,哽咽的說不話來。
「唔…真對不起…嗯…明天再說吧…」半晌,電話中又傳出珊珊著急的聲音。
「嗯…好…」我強忍著無數衝撞的情感,勉強說道。
而另一端,「嘟——」的一聲,電話就被這樣掛斷了。
我只感覺全身發冷,心裡空空的。
我乏力的躺倒在床上,雖然身體異常疲憊,可是心中有太多的事情,怎麼可能睡的著。
我本想去買些酒,可突然才發現車並不在後院,恍然間才想起那時被警察帶走,車就停在了珊珊家外。
我心情煩亂,索性就打電話約了輛計程車,把我載到之前停車的那個路口。
而這麼一折騰,就已經是午夜了,我站在街上,望著四下一片漆黑,可讓我格外驚訝的是——不遠處珊珊的出租屋中就光影閃爍,而正傳出節奏感十足的電子舞曲!什麼!?難道她就是在家裡開的Party 么!?我氣惱而難受,而心裡更多卻是酸澀的失落,我也不知道如果面對珊珊我會說什麼,——她就這樣把我拋在一旁,我能指責她么?畢竟很多的錯都是在我。
我能表達我心裡的愛意么?她如果就這樣不在乎我,我的愛還有什麼意義。
我想不出答案,可我卻不能控制自己,大步的就向眼前喧鬧的二層小樓走了過去。
屋子大門根本沒有鎖,而開門走進屋去,我幾乎認不出這是珊珊的出租屋了。
屋中光線很暗,在角落裡卻放著幾個放出變化色彩的射燈,彷彿有種廉價KTV的感覺。
進屋后是撲鼻的煙味和酒精味,混著一些食物的味道,讓人感覺格外不適。
空氣異常悶熱,不知道是不是空調已經壞了,而窗戶卻依然緊閉著,不流通的空氣讓人有股缺氧的感覺。
珊珊的出租屋本算是寬敞,可眼前各種桌椅雜物和二十幾人擠到一起,就顯得是擁擠不堪了——幾人倒在又黑又亂的廚房,似乎是已經醉得不省人事;電視被搬到了地上,一旁牆上靠著東倒西歪的三四個人;客廳和沙發上也是凌亂不堪,中間又圍著一群衣衫不整,留學生模樣的男男女女,就在刺耳的音樂中叫著,跳著,玩著什麼行酒的遊戲。
我厭煩的皺著眉,心急的掃視著眼前的人頭攢動,在昏暗的閃爍的光線下卻也沒看到珊珊的身影。
我隨便抓過兩個半醉的人問珊珊的去向,可是他們瘋瘋癲癲中說著英文,也說不出個所以。
我心急的上了樓,放眼望去,Jan 的房門緊鎖著,一旁的洗手間中有人正在嘔吐,而二層的客廳中更有幾個裹著毯子醉倒的人。
二層更加昏黑,而目光掃向珊珊的屋子,裡面似乎擠滿了人,我幾步邁了過去,吵雜的音樂中,正聽到男人的壞笑聲和一個女孩帶著酒醉,好似反抗的叫嚷,「啊唔!…別灌人家了嘛!…唔…人家喝不了了啦…」那熟悉的嬌聲讓我心頭一悸,真是的珊珊,我心愛的女友呀!干!珊珊不單單是在瘋玩,更是在和男人鬼混!?她酒量本來就不好,難道她不怕醉倒后被男人欺負么!?而又到底是誰,趁機給珊珊灌酒,要佔她便宜!?希望我還沒有來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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