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珊珊離開時天已經全黑,沒有了陽光,冬夜自然是愈發寒冷,我和珊珊趕回了旅館,草草的吃了些旅館的晚餐,身體終於恢復了溫暖。
旅館的房間倒是相當舒適和溫暖,奶油色的地毯,木製的牆壁和傢具,古典的落地燈和檯燈。
喝著紅酒,珊珊俏臉泛著動人的紅暈,彷彿緩緩從下午那陰森的故事中恢復過來,又饒有興緻的看著下午在湖畔和古董店裡照得的照片,和我聊著明天的出行計劃。
時間過得很快,和珊珊的閑聊中我有些心不在焉——這是我和珊珊第一次的旅行,雖然我們有了肌膚之親,但是我還沒有真正佔有珊珊。
每一次,褪去珊珊的衣物,去欣賞觸摸她那白皙嬌嫩,窈窕動人的身子,都讓我煞費苦心,這一次,我們在旅館中共度一夜,應該就是我徹底佔有珊珊那讓人嚮往的花徑的機會了。
可是事與願違,大約晚些十分,珊珊突然說起感覺有些不適,她本來清澈閃亮的美眸,不知怎麼,變得迷茫和散亂,她彷彿半昏迷似的倒在床上,顧不得脫去衣物,拉過被子蓋在身上,輕聲嬌吟著,“唔…可反…人家覺得好奇怪…頭昏昏的…唔…身上一點力氣…唔…也沒有…” 我湊到床前,看著珊珊波浪的秀髮中那美艷暈紅的俏臉,關心的撫著她額頭,問道,“怎麼了?是不是感冒?是不是穿得太少著涼了?” “不知道…好像不是…人家也不覺得的別的…唔…也許…嗯…只是太累了…唔…又喝了紅酒…” 珊珊抿著紅紅的小嘴說著。
“嗯,那,你頭痛么?嗓子痛么?要不要吃些葯?我帶了一些的,” 我捋著珊珊耳畔的秀髮,關切的問道。
“唔…好像也沒有…不疼的…嗯…人家不想吃藥嘛…唔唔…就是頭暈…” 珊珊輕蹙著柳眉。
“好,好,不吃藥,我看看你是不是發燒了?” 我用手心輕輕按上珊珊白凈光潔的額頭,溫溫的,似乎也沒有發燒的跡象。
珊珊抵抗力一直很好,又常年練舞,雖然身子纖細高挑,但是可青春健康,一點兒也不纖弱。
“唔唔…不知道…可反,你別擔心,人家睡一會兒就好了…” 珊珊嬌聲喃喃著,俏臉發紅,疲憊的閉上了美眸,緩緩呼吸變得勻細。
看珊珊平靜的睡了,我輕輕幫珊珊脫下了靴子,坐在床邊,伏在了床頭。
想到也許今晚又失去了征服我可人女友的機會,心底有些無奈,但在一天驅車的疲憊中,也緩緩睡了過去…… ---------------------------------------------小鎮的夜色很寧靜,耳畔響起了水的聲音,讓我幽幽轉醒。
我還趴在床邊,身上似乎是珊珊給我披上的毯子。
眼前是空空的床榻,而洗手間傳來輕輕的洗漱聲。
目光掃向牆上的掛鐘,大約是夜裡十點了。
“珊珊?你好些了么?” 我舒展著有些麻痹的臂膀,關心問道。
“咔~”洗手間輕輕被推開,珊珊的倩影出現在眼前,她美艷的俏臉似乎又恢復了些神采,輕笑著道,“嘻,別擔心嘛,可反,人家已經感覺好多了~”看到珊珊閃亮的美眸,我心裡踏實了不少,餘光掃到她那黑絲褲襪緊裹的纖細長腿上,她黑色弔帶連身裙領口半露出的雪膩豐乳上,我又忍不住有些心猿意馬,可想到她身體剛剛好轉,又不忍再欺負她。
我帶著複雜的心情走到珊珊身邊,握上她嬌軟如棉的柔荑,輕聲說道,“好了我就放心了,應該就是累了吧…” 正說著,我正巧瞥到珊珊的掌心,心裡感到一絲驚異——似乎有一團暈紅。
“咦?這是什麼?” 我說著,攤開珊珊的手掌,看見她那白嫩玉滑的掌心居然有一片硬幣大的紅印,鮮紅異常。
那紅印即不是壓迫而出的,也不像是疹子,那處的皮膚依然嫩滑,彷彿就是一層紅色的墨汁滲入掌心,但珊珊身上全是玉潤白皙,除了幾顆小小的紅痣,根本沒有任何胎記。
“嗯…人家也不知道,好像是……今天蹭到什麼顏料了呢…” 珊珊嘟著小嘴說著。
我湊近那紅印仔細看著,疑惑的問道,“似乎…又不是,洗不掉么?” “人家洗了一下,好像沒用耶…而且洗手液用完了呢…” 珊珊也疑惑而好奇的看著手心。
我撥通了前台的電話,似乎又是那個五十歲的老婦人接的電話。
我本來說下樓去取洗手液,不過她卻熱情的堅持送上來。
不久,輕輕的敲門聲響起,而開門后那個溫蒂矮胖的身影出現在門前,“Goodnight ,女士和先生,真的很抱歉不周,這是洗手液…” “哦,不會,麻煩了,多謝”我接過後簡單說著。
溫蒂頭髮花白,發胖的臉上帶著熱情微笑,寒暄道,“怎麼樣,今天在我們美麗的小鎮上玩的開心么?” “哦…還好…我們…” “啊!~~~”還沒等我說完,眼前的老婦人表情瞬間誇張的扭曲著,眼睛瞪大,突然尖叫著死盯著我的身後。
干!這寂靜夜晚中的叫聲空寂的回蕩,真把我嚇不禁退了一步。
“怎麼了!” 這個老太太鬼叫什麼!我心裡暗罵著,順著她的眼光看去,正是我身後珊珊手掌上的那個紅斑。
珊珊被嚇得先是愣了半晌,而轉瞬也禁不住嬌聲叫了出來,“啊!~”她一下死死抓住我臂膀,緊緊靠在了我背後,她本就白皙的俏臉更是被嚇的煞白,我一手摟住珊珊,安慰的說著,“沒事兒,沒事兒”,然後又轉向那個老太太忍不住有些氣惱追問道,“有什麼問題么!” “…詛咒…不…不…” 溫蒂低聲喃喃自語著,滿是皺著臉上帶著一種疑懼,不過她又緩緩搖了搖頭,一臉歉意的說道,“Sorry ,真是太對不起了,我…我有些老花眼了,別怪我,對不起,你們好好休息。
” 溫蒂臉上擠出些勉強的笑,就急忙退出了門,只剩下一臉疑惑的我,和驚魂未定的珊珊。
珊珊平日算是個大膽的女孩,偶爾也喜歡抱著我和我一起看看驚悚片,可是今天,在這個死寂的小鎮,參觀了那個陰森的舊宅,聽了種種聳人聽聞的故事,珊珊似乎真的有些害怕,輕顫的抱著我,嬌聲道,“她說什麼…什麼詛咒嘛?” 雖然那尖叫真著實嚇人一跳,可是哪有什麼詛咒,我心裡暗想,邊安慰著珊珊,“沒有啦,寶貝兒,她…有些老糊塗了而已…不用亂想的。
” 我費力半天唇舌,終於讓珊珊踏實下來,她又去洗手間洗手上的紅印,我就閑在一旁,翻著今天珊珊買的各種紀念品。
我翻著什麼小掛墜,舊銀幣什麼的,隨口問著,“怎麼樣?能洗掉么?” “唔…好像不行呀…可反…到底是怎麼了嘛…什麼可惡的染料嘛……” 珊珊有些嬌怨的聲音傳出。
“算了吧,也許過兩天就好了,也許就是比較難洗掉的染料吧…” 我安慰的說著,手中就拿起了一個很特別的玩具娃娃——那個娃娃不大,大約比手掌大一些,雖然很古舊,但是製作異常精細,還有淡淡的香味,圓圓的臉紅色的臉蛋,藍色的連衣裙,手中提著一個花籃,花籃下面似乎是製作年份,有些模糊的印著17XX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