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將行abo(gl) - 50微h (2/2)

“好。”
有些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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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酒躺在沙發上,緊閉眼臉上似歡愉似痛苦,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她身上的女人,白昧。
她們並不如正常的AO情侶一樣,她們之間的關係更多的是白昧來掌控,她已經不那麼霸道了,卻如同如綿綿細雨,密密麻麻的落在人的身上卻不讓人察覺,等人回神卻已被籠罩全身。
她徹底的改變了自己。
此時的白昧將自己的信息素圍繞在她們之間,在空氣中的每一分每一毫。
在古代信息素抑製劑和隔離素都還沒被發明出來,這更多是用來展示自己的權力,最高權位的alpha大肆宣揚著自己的信息素,而omega則是在後院將自己的信息素放出,一是為了引誘自己的alpha,第二是向周圍宣誓自己的身份。
信息素在那時並不是單純的生理物質,它是具有含義的。人們通過它可以得知很多的消息,比如裡面的情緒表達,又或者是可以感知其中是否和周圍的人有情感關係。
到了現代,先是解放時代,信息素被打壓成“野蠻、原始、非理性”之後,人類很長一段時間很忌諱在外放出自己的信息素,更是為此研究出抑製劑等一系列切斷信息素釋放的產品。如此長的一段無性時間中,人們壓抑著自己的野性、慾望,用另一種方法宣洩著自己,文學。
在這小几十年裡,人們才逐漸從保守狀態走出來,雖然時代還是充斥著各種刻板印象、性別歧視,但仍在改變。
她與姜酒熱吻,相擁,沙發被迫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
原本因為勞動難得長出肌肉的姜酒因為在醫院躺了叄個多月再次消瘦,白昧卻有些沉迷的摸著她的肌膚,蒼白而瘦弱,肋骨的痕迹明顯,是雕塑大師無法完美雕刻出的形狀,她的手逐漸向上撫摸,來到了有心臟跳動的胸膛,她心心念念的玫瑰躺在了自己的身下。
她不需要強大,符合世人對alpha的要求,她不該生活在紅塵中,為繁瑣事務奔波,她會打造一個牢籠,讓她與世無爭的活在其中,只留下她與她,在伊甸園中。
她的手終究是拂過山丘,略過紅櫻,緩緩向上。
便是疤痕都顯得眷戀,如新生的枝丫。
她們若是只看著臉有些純情的意外了,沒人會想到她們下半身的苟且,霏糜到令人面紅耳赤。
生殖器帶著天生的兇惡氣息插入白昧的體內,姜酒無法直視自己的一部分就這樣進入了另一方,她的手無措的環住白昧纖細的腰肢,卻又沉溺於白昧給予的快感,下半身不可控的微挺抽插。
她們對視著,姜酒眼神迷離,白昧的頭髮早就散落在眼前,她不由自主的將白昧的髮絲掛到耳後。
白昧環住她的脖子,姜酒張大手摸向白昧光滑的背部,她的腰肢很美,柔弱無骨,像蛇一樣,兩個淺淺的腰窩就在她豐滿的臀部上方,她有些沉迷這個手感了,如上好絲綢。
姜酒的頭靠在白昧的肩上,她雙眼微閉,吐氣如蘭,“我們是不是做過?”為什麼我會有一種熟悉感。
白昧舔了舔她的耳朵,嘖嘖作響的聲音讓人發臊。
“我們是第一次——”她輕輕咬住姜酒的耳朵,聲音有些含糊,“做這種事情。”
姜酒在那哼唧,她受不了她的小手段了,整個人繃緊,只有那塊地方還在張牙舞爪的顯示自己的存在感,埋入他人體內。
“你親親我好不好。”白昧知道姜酒失去了記憶,卻沒想到她沒有失去那該死的被動,她有些欲求不滿。
這種事情對於兩情相悅的人來說本來就是水到渠成,不過在某些時候來點小情趣會更為有趣。
白昧撐住姜酒的肩,上半身更為直觀的展現出來。
盈盈一握的腰肢,豐滿的乳房,有訓練痕迹的腹部。
“我美嗎?”她坐在她的身上,輕輕磨著。
“美。”姜酒不由自主的說。
白昧抓住自己的乳房,因為生過孩子后漲大了乳暈,不過胸部形狀還是十分的完美。
“那你,想吻它嗎?吻我最接近心臟的地方。”她的聲音都充滿了神秘。
姜酒看著在顫抖的乳房,一手可握,紅櫻桃就屹立在那,傾訴著自己。
她感覺自己的喉嚨都干啞了,說不出話。她舔舔唇,俯下身,用自己表面有些粗糙的舌面去舔舐它。
誠懇的像是牛犢,像是孩童時期吸吮著母乳。
白昧抱住她的頭,“乖孩子。”
這下子像是打開了潘多拉之盒,姜酒彷彿無師自通,連該幹什麼都知道了。她的手揉動著另一邊的乳房,舔著舔著聽到了白昧情動的聲音,她將舌頭移到了胸部中間,上面有一顆十分細微的痣,已經被舔到在燈光的照射下可以反光了,唾液劃過肌膚的痕迹意外的色情。
她終於完成了乳房對她的訴求,仰起頭準備向白昧求親親,當做她的獎勵。
而下身還是在緩慢的磨動,折磨著彼此。
白昧的臀部四處滑動,為了尋找更好地爽點。突然的,姜酒大力抽動了起來。
“嗯...啊啊....”一下子驚得白昧抱住了她,被她突然起來的粗暴而感到快感。
姜酒一手環住她的身子一手伸下去,到達秘密花園。
揉到了對方的陰蒂給予相應的刺激。
白昧繃住了身子,而生殖器還在對方體內的姜酒更是刺激的繃緊了臀肌。
她的頭髮都因此濕透了,黏在臉上一簇一簇算不上好看。
在面臨高潮來臨,姜酒還是想要吻住對方,她靠近了白昧,用自己柔軟的唇尋找著對方。
白昧卻在此刻將手覆在了她的眼睛,一邊在她耳邊呻吟嬌喘,不用任何的污言穢語就可以讓姜酒崩潰。
姜酒被迫遮住了眼,她的耳邊充滿著白昧嬌柔的聲音,她的心底卻產生了恐慌——為什麼不讓我看呢,是失望還是什麼?
只是還沒等放大負面情緒,白昧就吻住了她。
舌頭如同小蛇極為靈活的向里鑽,讓人窒息。
“嗚嗚嗚。”姜酒說不出話,卻在這種輕微窒息中感受到了高潮。
白昧的下身絞緊了她的生殖器,她的唇也堵住了她的嘴,如同她窒息的愛。
她繳械投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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