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日暮感覺自己被熱浪捲走,全身的燥熱讓她煩躁不堪。
在她某一瞬間清醒時。
在剎那間被背德和悶痛襲擊。
她看見那個本該是自己朋友的妻子,整伏在自己身上聳動,臉上似痛苦似歡愉。
姜日暮卻在這一時刻彷彿被雷電擊中。
連同自己的炙熱在對方的體內這種本該是快樂的事對她也變成了折磨。
她無力到無法調動自己的軀體,連帶著熱浪重新捲入大腦試圖將邏輯擊碎。
仰躺在床上的女人正在用全部精神來控制自己的意識不被消散,痛苦的盯著身上的女人的動作。
啊,要窒息了。她有些崩潰的想著。
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樣?
她試圖找到奇怪的細節來將這一切解釋為夢境,卻極為挫敗的發現這一切都是真實的,她正在和柳橘香性交。
她為數不多的力氣全部用來緊緊地抓住被單套,手指用力到關節發白,顫抖的像是承受了極大的痛苦。
正沉浸在快感中的柳橘香彷彿感受到身下的一股視線,她往下看去,是姜日暮那潰散的眼神,空洞沒有一絲光亮,臉上沒有任何生機。
她被快感折磨,帶著一絲痛快俯下身用手捧住她的臉。
在姜日暮的視角中,柳橘香的眼睛在她眼中放大,倒映出的是自己的臉。
卻又在下一秒,恍惚間。
自己這張臉龐變成了張北海。
她在柳橘香的眼裡看見了張北海。
她清醒的意識快消散了,要被獸性重新支配大腦。
——我在和柳橘香做愛...還是在和張北海做愛...還是說...是北海用我的軀體...在和柳橘香做愛呢?
她已經開始胡思亂想,思維已經無法把邏輯串通,只能靠著生物本能來趨同身體,發情的alpha將要用暴行卷席這一切,摧毀一切,將自己的基因留在omega的生殖腔中,延續下去。
姜日暮記得自己清醒的最後一幕。
看見了柳橘香吻來的唇。
在那一剎。
她的唇變成了玫瑰。
...
被慾望支配大腦的女人用力一拽,將騎在身上的女人拽了下來,換了一個姿勢。
-
姜日暮的第一次是在她和白昧確認關係的沒多久。
“親親我。”白昧要求道。
她們此刻在一家酒店的房間里。
姜日暮有些害羞,但還是輕輕親了她臉頰一口。
“你知道嗎,我的信息素要分化了。”她慢條斯理的說。
這個世界的人一出生就已經可以確定性別,只有在十五歲的時候才會發育出信息素,所以信息素對於人們而言也是十分曖昧的辭彙。
“啊...那你要不要先回家休息?”姜日暮已經分化出信息素,所以她對那個時期的事情還是有些了解,那個時候的人比較容易發熱,有些嚴重的會直接發情。
“不要~”白昧環住了姜日暮的脖子,她的頭微抬,露出了她嬌俏的紅唇。
“那你...”姜日暮有點不敢看她的臉,她淺淺環住了白昧的腰。
“猜猜我的信息素是什麼?”她的臉輕輕蹭在姜日暮的脖子。
“不知道,我想我都會喜歡的。”她老實回答。
“我啊,想要和你的紅酒味相配。”
她和白昧在一起沒多久就被她‘無意’中發現了信息素的味道。
“你...”姜日暮有些無措,不知道怎麼回答。
白昧沒有說話,只是用手慢慢從脖子往背下摸。
她感覺自己從她摸的地方一路向下開始發熱發燙。
“我們、我們還小。”她磕磕巴巴的說。“還是不要注意的好。”
“我不會後悔。”白昧的氣息逐漸混亂,她的語氣撒嬌,脖子腺體處開始微微發熱。
“可是,我還不能給你確定的未來,我不想讓你以後——”她未說完的話被打斷,自己的嘴巴被紅唇堵住。
白昧將姜日暮撲到在床上,她低頭看向她,頭髮微微散落在脖子處掛到姜日暮的身上。
她如同神明一般看著姜日暮,神色不明,卻微微帶著笑意。
語氣曖昧,手指微微刮過姜日暮的臉。
“我等這一天很久了。”
姜日暮滿臉通紅,“不是,我...你...”她想用手擋住白昧的進攻卻又不敢用力,只能任人魚肉,被慢條斯理的一件一件脫下衣服。
“我帶了避孕套,你放心,我現在還不準備要孩子。”白昧說,她的信息素開始明顯的發散。
是紅酒味。
紅酒香醇,帶著點發酸微澀的感覺,散發到這個小小的房間,引誘著房間唯一的alpha。
姜日暮雖然有些意動,但還是有些存疑。
——這樣的進度是否有些太快了?
她還沒來得及和白昧探討就被她吻暈在床上。
姜日暮暈乎乎的,看著天花板,學校旁的小酒店並沒有好到哪裡去,角落已經出現了灰塵。
白昧則是像在沙漠的旅人找到綠洲一般,誠懇的舔舐著姜日暮的脖子,胸膛,腹部。
不大的小包子藏在白色的內衣後面,看著十分袖珍可愛。
白昧有些迫不及待的摸向她的後背,她此刻有些急色,手抱住姜日暮從她的後背解開內衣扣子。
“別別別——”姜日暮還沒來得及拒絕就被解開了扣子,她只能環住自己的胸。
“你怎麼能...”姜日暮抱住胸害羞的看著白昧想要指責。
只看見她肆意的脫下了自己的校服。
白到發光的軀體在她面前展現。
她目瞪口呆的看著,嘴巴無意識的咽了咽。
白昧嘴角咬住一個小塑料四角,是避孕套。
她像是野獸一樣,雙手著床,一步一步的爬過來,像是一條美人蛇,又或者是豹子。
姜日暮不敢看她的裸體,只能別過頭,想要將自己縮成一團。
“我說,這樣我們是不是太快了,這樣不要好、要不還是慢一些慢一些...”她的話有些顫抖。
白昧就在她的面前,凝視著她,她的腺體越來越燙,紅酒味也越來越濃,“是嗎,我怎麼感覺,太慢了呢。”
姜日暮感覺到自己的私密處的炙熱,她拚命的縮著腿,生怕這種陌生的感受被白昧察覺——如果被發現的話,一定會被笑死的吧。
白昧作為白家的唯一繼承人,從小就學過武術,為了預防力量薄弱成為累贅更是好好學習了關於控制關節的篇章。
她輕而易舉的打開了姜日暮的身體,她壓在她的身上,調侃她:“你看看你,是不是在欲情故縱。”,
姜日暮惱怒:“才沒有。”
又被白昧摸到敏感的地方喘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