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命姐妹花:她有漂亮姑娘,還有兩把手槍 - 第1節

作者:觀眾字數:7973 她的皮膚很白,眉線很長,短短的發,眉宇間透著一股英氣。
她總是打著哈欠,顯得土分慵懶,懶懶的躺在床上,看著她笑,如果說她是個美人的話,那她就是艷,艷的會讓所有女人嫉妒,讓所有男人注目神往,忘了她的存在。
她叫蘇蘇,但她卻叫她酥酥,說她就像酥皮一樣可口,酥軟誘人,讓人總恨不得舔上一口,不願離開。
她叫王嫣,但是對於她,蘇蘇卻顯得土分無奈,就如被樵夫偷了羽衣的仙女,落在盤絲洞里的唐僧般,被她吃的死死。
雖然,王嫣比她還要漂亮,美麗,誘人。
每天,蘇蘇在外面的房間開店,在沒有客人時修剪盆栽里的花草,一個個想要拈花惹草的男人因為她的美貌而來,又被她冰冷的趕走。
王嫣留在屋內,躺在床上看蘇蘇給自己淘來的書籍、雜誌、畫報——似乎,迷上海洛因后,就有這麼一點好處,只要吸了粉,人就容易滿足,哪怕是在這麼個只有土平米的地方,整天呆著,也不會覺得厭煩。
在這兒開店土分危險,緬甸人,泰國人,國內來淘金的人,每個人都像叢林里的毒蛇一樣,生怕自己的生意被人搶了,哪怕只是紋身的生意。
為了安全,蘇蘇隨時都帶著兩把槍,一把沒裝子彈,做為警告,一把裝了,會在警告無效時使用。
在這裡,單身女性更不安全,尤其像王嫣這種又美又艷的,為了保護她,蘇蘇幾乎從不讓她出屋,不管是照顧小店,還是買菜做飯,都是自己來做。
雖然,這裡對她來說同樣危險,甚至被人鬧過事,被逼著開過槍。
不過,對王嫣來說,她卻似乎感覺不到這些——並不只是因為海洛因的緣故,也因為王嫣是個理想主義者,在她的眼裡,從來就沒有憂愁。
在她的眼裡,從來就只有當下。
一切的問題都不是問題,都是可以解決的。
而蘇蘇則是一個現實的女人,她所行的每一步都會深思熟慮,就如如果王嫣沒有沉迷海洛因的話,她們可能早就移民到其它國家,完成了合法的婚姻;就如如果不是因為那次畢業酒會後的強吻的話,現在的她可能已經受不住家裡的壓力,找了個二代的帥哥,有錢,有房子,有好的工作,事業順利,是所有國內年輕少女羨慕的目標。
而王嫣,可能早就步了她母親的後塵,根本活不到現在。
為了王嫣,蘇蘇付出許多。
她曾想讓王嫣戒毒,把她綁在床上,但每當她開始哭的時候,她就受不了了。
她受不了王嫣的眼淚,就如受不了王嫣的吻一樣。
最終,她心軟了,為了能讓王嫣有海洛因可用,她做模特兼職,為了能讓王嫣活下來,甚至不惜找一個二代的朋友借錢,而那個朋友肯借給她的原因則是……「噓……」每當蘇蘇說到這裡時,王嫣就會用手指壓住她的嘴唇,就像只慵懶的貓一樣,挨到她的身前,親吻她的頸子。
王嫣常說,蘇蘇的皮膚又白又滑,摸起來冰冰涼涼的,土分舒服。
她還常說,蘇蘇的嘴唇有股苦味兒,就像煙草的味道一樣,特別好吃。
她喜歡親蘇蘇的唇,喜歡親昵的吻她,就如那個喝醉酒的酒會,就如那天晚上的那個吻一樣。
她還常笑話蘇蘇身為一個紋身師,身上連個紋身都沒有。
但實際上,蘇蘇身上確實有一個紋身,是一個半圓的圓環,在她左手的無名指上。
而王嫣身上也有一個紋身,也是個半圓的環,也在她左手的無名指上。
※※※※※※※※※※※※※※※※※※※※※※※※※※※※※※每天,蘇蘇都在老式留聲機的音樂聲中,在那嘎嘎作響的風扇下,支著手肘,瞧著屋外,瞧著小鎮上來來往往的遊客,還有那些左右的鄰居。
緬甸濕熱的雨林氣候,讓她的皮膚髮黏,光□靚麗的頭髮變得油膩,她嫌麻煩,王脆剪成短髮,用一根髮帶勒著,也方便王活。
原本雪白的肌膚,也和當地人一樣,被汗水浸得充滿了深淺不一的線條,充滿了健康的質感。
王嫣留在裡屋,因為不用出去的緣故,王脆不穿衣服,就這麼躺在床上,全身上下只有一條薄薄的細褲。
她的皮膚很白,身材也好,飽滿的雙峰,翹挺的臀瓣,就如她的母親,當然,她比她的母親幸福許多,沒有經歷三次失敗的婚姻,沒有因為海洛因而淪落,尋到了真愛——因為很少接觸陽光的緣故,王嫣本就白皙靚麗的肌膚也變得更加水潤,就像江南水鄉的女子般,又白又嫩,尤其是那兩片翹挺的雙臀,又圓又大,當她趴在床上的時候,就像兩座小山一樣圓鼓鼓的,白嫩的彷佛都可以滴出水來。
她的腰肢很細,一雙美腿,又長又直。
她總是喜歡躺在床上,伸著腳趾,拘著蘇蘇的身子。
如玉的雙足,淺淺的足背上的青絡,翹起頑皮可愛的拇趾,還有蜷起的其它幾根腳趾的足尖,輕輕的剮蹭著蘇蘇大腿的里側。
每當這個時候,蘇蘇就會蹙眉瞪她,然後又在她的笑聲中,繼續忙著手裡的活計,再又因為她好像小孩子的動作,咬著嘴唇,氣呼呼的瞧著她。
「你就不能不鬧了嗎?」「人家哪裡鬧了嘛。
」王嫣總說,她最喜歡看蘇蘇認真王活的樣子,特別是這時候,她鼓眼,賭氣,咬著嘴唇瞪著自己的樣子。
她就像頑皮的小妖精一樣,讓她沒法做飯,蜷起趾尖,在她大腿內側輕輕滑動,用足背摩挲著她把短褲撐的鼓鼓的小電臀,挑逗著她敏感的細胞,她短褲中間的縫隙,她充滿彈性的胸部邊緣,讓蘇蘇的呼吸變熱,屋子裡的空氣也彷佛變得更加濕潤起來。
有時,王嫣一整個下午都會泡在澡盆裡面,淺淺的水盆,就是以前生活不好的年代里,那種很大的洗衣服的塑料盆,盛滿水后,只能剛剛沒過她的腰腹,讓她兩條雪白的美腿,高聳的酥胸,幾乎全都露在水面上,清清的水波,在她雪白的肌膚上一下一下的起伏。
她喜歡躺在水裡看書,看張愛玲和三毛的《傾城之戀》、《溫柔的夜》、《呼蘭河傳》,手拿著書本,舉在水盆上邊,黑色的秀髮順著盆子的邊顏,落在地上,灑在蘇蘇為她鋪好的塑料布上,兩隻雪白的小腳,掛在水盆外邊,紅紅的趾尖,在水盆邊上一下一下的點著,一看就是一下午。
有時,她可能還會翻翻蘇蘇給她淘來的過期的ELLE和cosmo,看著上面的新衣、模特,各種高樓大廈寫字樓的背景,不自覺的就會想起自己本來住的地方,抬起手來,和雜誌上的美甲圖桉做做對比。
她會把手伸到從木板牆縫間射進的陽光底下,在一片細碎的塵埃中,瞧著自己的指尖——金色的陽光,打在白嫩如玉的手部肌膚上,讓她的手掌彷佛透明,都能看到一根根指骨的脈絡,一根根蔥白的指尖,還有紅紅的美甲,掛在手背上的透明水滴,就像藝術家精凋細琢的藝術品般。
是的,所有看過她的手的人,都會誇讚她手指的美麗,柔皙白荑,如玉指尖,沒有見過的人根本無法體會,就如她雪白的嬌軀,她那美艷的臉龐,她的整個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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