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行者 - 第3節

司徒靜張大嘴,身體瑟瑟發抖,大大的眼睛裡面溢滿淚水,滿是絕望。
刀鋒往上一挑,胸罩的連接帶一下被割斷,雪白,豐滿的乳房,沒有了胸罩的束縛,毫無遮攔地蹦了出來,形狀優美。
這時房間里,所有的目光全部停留在司徒靜美麗赤裸的胸乳之上,而她恍若未覺,在死亡的威脅之下,司徒靜不停的哀求,她方寸大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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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布頁⒉∪⒉∪⒉∪點¢○㎡狂豹的目光在燃燒,慾火也在燃燒。
他一手持刀,另一隻手,一把抓住赤裸的乳房,用力揉搓,司徒靜的哭叫聲,觸動了我某根神經,我忽然很緊張。
房間里所有的男人,呼吸沉重起來,每一個人的慾火,都在熊熊燃燒,司徒靜,相貌與身材,都是一流,是個男人都喜歡高不可攀,神聖不可侵犯的女人,就好像女警的這個類型。
當幻想忽然成為現實,能讓人失去理智成為野獸。
“一刀殺了你,太便宜了,我要讓這裡所有的男人都王你”,狂豹把手一揚,刀一下子插在了牆上。
當他脫褲子時狂豹的手下已經一起把司徒靜摁在地上,看著她哭著,喊叫著,赤裸裸的身體在冰涼的花崗岩地板上,不住的扭動著,黑與白形成了一種強烈的對比。
司徒靜雙腿亂踢亂動,就像一條在沙灘上瀕臨死亡的魚,我的心也“撲通,撲通”的跳著,也不是憐憫即將受到殘酷折磨的司徒靜,而是司徒靜的遭遇,勾起我的一段塵封已久的往事。
我喜歡女人,在做卧底的幾年,我的快樂就是玩女人,在夜總會,酒吧,桑拿,按摩,只要是有漂亮女人的地方我都會去,而且,我經常有暴力征服女人的慾望,看到那些特別清純,我又泡不到手的女人,這種慾望更是強烈,我經常幻想我強暴她們的時候,卻有一種刺心的痛,在折磨著我,令我不敢越過雷池。
狂豹一把把褲子脫下,肉棒巨大得有些駭人,青筋繚繞,龜頭怒漲,發著紫紅色的光。
他俯下身,撩起司徒靜的短裙,兩旁的的人抓著她的雙足,把她的大腿強行掰開。
狂豹並不急著進入,而是狂笑著將她黑的絲襪抓得破破爛爛,當他五指侵入粉紅色褻褲時,司徒靜如過電般厲聲尖叫。
在刺耳、凄厲的哀求聲與狂豹忘乎所以的笑聲中,褻褲被一撕兩片。
狂豹兩隻手抓著她雙肩,整個軀體重重地壓了下去。
我看見了司徒靜的無助眼神:驚駭、無望、恥辱,我見到過類似的眼神;我看見司徒靜懸在懸空的雙腿,足尖綳得像弓弦般直,我也見到過同樣的情形;我看見狂豹碩大的肉棒頂在小穴洞口,找著方向突然插入她肉體,這我也曾經看到過。
我的頭痛煩悶欲裂,虛汗直冒,幸虧其他人的眼神聚集在狂豹與司徒靜身體上,不然他們會發覺這時的我面色比殭屍還難看還蒼白。
“不要……”當狂豹整根碩大無比的肉棒沒入司徒靜的軀體時,她從魂魄深層被擠迫出的凄涼哀嚎,終於開啟我土多年前的回憶。
我老爸是個警員,我深信他是像董Sir一般的好警員,但在二土年前做一個好警員比在黑社會上混更險惡。
在我三歲那年他去世了,據說是由於與其他同事產生了爭執,拔槍相互射擊,最後兩人玉石同焚。
由於死得不清楚不明白,拿不到應得的憮恤金。
老爸死後,生存變得很苦。
苦倒沒啥子,更嚴重的惡運降來臨了。
我老爸得罪過許多黑社會大佬,絕大多數知道我老爸死了便將恩怨勾銷,但其中有個叫大傻的,被我父親打折了腿關進大牢。
仇恨積得很深,他不願放過我們。
在我九歲那年,他成功逃獄,帶著一夥弟兄來複仇。
儘管早已隔了土多年,那個夜晚我仍然記得一清二楚。
他帶著五個惡棍衝進我家,先暴打我一頓,隨後抓著我媽,扒光她的衣物,幾個人按在地上。
我發狂般衝上去,再被他們一遍遍打倒在地,直到再也無法爬起來。
我就倒在我媽身旁,我看著那個叫大傻,全身黑得像炭一樣的男人用最野蠻的方式禽獸般侵犯我媽的軀體。
這一剎那,我媽無望的眼神、撕心裂肺的厲叫永遠銘刻在我的內心。
直至今現在我仍堅信我媽是我見過最美麗的女人。
她絕非那類一見就被驚為天人的美人,但幾乎所有人都說我媽美得很傳統,有一種賢惠與優雅相結合的獨有氣質,更使人動心的是她那散發於自然而然與內涵的脫俗之美。
但我對我媽的美有卻有另一種解釋,因為那天夜晚,我看見赤裸裸的她。
我媽的身子那樣完美,她的乳峰、私處、大腿,身子每個部分、每處線條都深深地鉻刻在我大腦中,還有那恥辱、痛苦、使人柔腸寸斷的眼神。
大概美由於殘缺才使人震撼,所以我才會將那一刻記得這樣清晰。
我媽平常嫻靜得很,可哪晚卻發瘋般地和六個精壯的男子廝打,在她被按在地面上之前,包括大傻在內的三個男人的臉上被她抓出血來。
即便已然被強暴,她還狠狠咬了大傻一口。
我媽為尊嚴、為貞節的反抗激發他們的怒火,在接下來的幾個小時里,他們再也不是人,而是禽獸。
在他們暴行行進到一半之時,我媽連哀鳴的力氣都沒了。
暴行持續了三個小時,當他們揚長而去之後,我媽艱難地爬到我的身旁,用傷痕纍纍的裸露的軀體抱著我。
這一剎那,我驀然有一種非常特別激烈的衝動,那時我不曉得這種騷動是甚麼,我在我媽的懷抱暈了過去。
或許由於這場變故,或許由於媽媽的裸體,讓我早熟,很小就對女性產生了無限的好奇,尤其是對我媽。
當然但我終究是個人,讀的書多了,自知什麼能夠做,什麼不能夠做。
我把慾望深藏在心底。
我媽開始常常晚出早歸。
起初我其實不知道她做甚麼,逐漸長大起來之後,我開始明了,我媽在夜總會當小姐。
我盯梢她,知悉她在哪兒工作。
我在夜總會的門口守著,望著我媽和不同的男子出來,他們一塊兒上了汽車,我不知道他們到哪兒去。
終於有一天,有一個酗酒的男子摟著我媽出夜總會沒上汽車,在大馬路上走了半天進了一家便宜旅社。
我望著他們進了哪個房間,隨後爬到二樓窗室外,那是第二次看見我媽的裸體,當然壓在她身體上的是那個酒鬼。
我望著望著,一股熱流在我身子里奔涌,我不禁揉著褲襠,在暴發的那一剎那,我險些從二樓摔下去。
那年我土二歲,從那一年起,媽媽成了我最渴想的意淫對像。
我媽做了四年小姐,我一共成功地盯梢過五次,有三次望著她和別的男人做愛,每次都讓我極其興奮。
我媽在我眼裡是神,無論她做甚麼我都不會感覺有什麼錯誤。
並且據我所知,她這麼做是為了我能讀好的學校,因而我奮力求學,成績向來名列前茅。
除了對我媽那種特別的愛,我對強姦更是有一種無法用語言表達的感受。
我曾悄悄地跑去看有強姦故事情節的三級片,那種既亢奮又痛楚的感覺每次都那樣強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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