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這是什麼回答!?這話一說出口,連我都想狠狠巴自己後腦一下。
人家信上只是說要做朋友啊?姑且不論沒給一個明確的回答,連說個讓我再考慮一下都沒有,而是一個蠢到極點的。
「我回去吃午飯了」……李雨揚妳他媽的雜碎啊!留著傻在原地的於蘋學妹,我腦裡帶著後悔,腳上卻一個轉身毫不遲疑的往教室走去,走回教室門口接受了雜碎們干聲四起的熱烈歡迎,才回頭瞥了一眼。
在鳳凰木下的小那個小身影,肩膀微微顫抖著,似乎正在輕輕的啜泣呢……晚上回家的我很反常的沒有跟媽媽再次合體淫樂。
雖然媽媽感到有點古怪,不過偶爾給身體放一天的假倒也無妨。
我就坐在客廳摟著媽媽的腰靜靜的看著我同學弄來的盜版電影DVD便刑莖肛……咦?……媽媽有一搭沒一搭的跟我聊著天。
彷彿是一天工作之後也真的累了,一雙漂亮的眼睛越睜越小,終於到了幾乎閉上的程度。
媽媽睡著前緊緊靠著我的胸膛,說著:「上次那個跨國企劃案,不知怎麼對方交涉的代表突然決定無條件放行通過了,說明天要在岳陽飯店開包廂請我們代表吃個飯……媽媽儘快回家……」話沒說完,就已經受不了瞌睡蟲的侵襲,貓在我懷裡沉沉睡去。
對方交涉的代表?不就是當初說要媽媽陪睡的那個糟老頭嘛?這樣不會出問題吧……我百般無聊的看著電影,一邊小心輕撫著媽媽下班后就沒換下的細白絲襪美腿,趁著媽媽睡著的時候在手上貪點便宜。
雖說平常也沒少摸,不過睡著的時候偷摸也另外有一番滋味啊……壞壞的轉著一些淫蕩的想法,突然聽到窗子外頭滴答滴答的開始下起了雨。
咦,姐姐還在學校哩,早上萬里無雲的大概不會想到要帶傘出門吧?雖然雨並不大,但還是不太能夠直接走回來。
媽媽已經睡熟了又不好把她搖醒開車去接姐姐,那隻好又是奴工出馬,還是匹只會撐傘慢走的爛馬……輕輕的將懷中睡得香甜的媽媽抱回了房間蓋好了被子,順便脫下了媽媽的貼身絲襪重重的聞了幾下,嗯……然後就打著傘準備出門接姐姐回家。
其實經過昨天晚上那件事之後,回家的路途上我跟姐姐都沒有再說過半句話。
到家了之後吃宵夜的時候也只是靜靜的啃完自己的份,就各自回房間做自己的事。
按理來說我跟姐姐之間並沒有什麼好尷尬的,只是我就是想不到應該要說什麼。
或是說,是我什麼都不想說。
打著傘,在細雨之中走著熟悉的路到了姐姐的校門口,跟警衛打過招呼之後熟門熟路的就往姐姐的校舍走去。
奇怪的是,一向都待在教室安靜自習的姐姐,今天在我進了教室之後卻找不到人。
空無一人的教室里,姐姐的桌上仍然擺著參考書,掛在一旁的書包也都還在,這樣人是去哪了?找到了同個樓層的廁所喊了姐姐,沒人回答。
下了樓,四處張望也看不到姐姐的身影,不安的我慌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靜下心來,隱隱約約似乎能聽到校園中遙遠的一叢樹林似乎傳來些對話的聲音,心急的我頭也不回的淋著小雨跑向那個聲音的來源,遠遠的就看到了一男一女兩個人正在拉扯。
「是妳逼我的!今天我就讓妳知道耍我的後果!」「不要!!!」高大的男孩轉瞬將女孩從校園行道上推進陰暗的樹林,壓在女孩身上瘋狂的開始撕扯著女孩身上的衣物。
聽到熟悉的聲音正在哭喊,雙眼發紅的我憤怒的狂奔而至,看準正在施暴的雜碎腦袋就是狠狠一個兇猛的勾拳。
在根本沒預料到會有人出現的情況下,中招的傢伙整個人飛出去老遠。
我又迅速欺身迫近賞以一記由下至上灌注全力的踢擊。
喀擦一聲,整個人又斷線風箏般向上飛了起來。
聽那骨裂的聲音,八成整個下巴都要碎成細砂了。
落地的廢物倒地不起,我又上前揪住他的衣領,積蓄了力量的右拳對準了他的臉就是一陣狂風暴雨般的痛毆,把這廢物扁到整個臉都濺著鮮血才又把拳頭拉到最遠彈射而出,把他揍到又飛出去撞在一棵樹上滾下來才停止。
制服上衣已形殘破的雨心姐姐驚呆了的傻坐在地上,直到我已經把那雜碎痛宰到不成人形了,才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
收拾掉雜碎的我喘息著轉過身來,看到姐姐掙扎著起身,不顧剛剛狂毆別人的右手還滿沾著滿滿的鮮血,衝上前去就把姐姐緊緊的抱在懷裡。
有了依靠的姐姐彷彿緊張的情緒一口氣紓解了下來,依偎著我的胸膛終於開始嚎啕大哭了起來。
這時的雨勢開始逐漸的加大,將我們全身都打得濕淋淋的。
我脫下外套披在姐姐的肩膀上,摟著姐姐惹人憐愛的身軀,輕撫著被雨浸濕的髮絲,此時的我,仰著頭緊閉雙眼,對姐姐心疼得無以復加。
「我……我不是想這樣的……」姐姐不斷的抽泣著,連帶著說話也斷斷續續。
「我以為他是個還不錯的人,就答應他的要求只做個朋友……後來他越來越過份,要牽我的手,要親我,要抱我,到我無法接受……避著他不見面,他就開始瘋狂起來,一開始只是寫信而已,後來變成天天來騷擾……然後到處跟人說我是個人盡可夫的淫娃。
到我真的受不了了,決定找他說明白……就變成現在這樣……」說著說著,姐姐的哭聲更大了,傾盆大雨也掩蓋不了姐姐凄厲的哭聲。
心如刀割的我只是摟著雨心姐姐,輕拍著姐姐的背安撫著她。
我們就這樣在雨中緊緊的擁抱在一起,只有彼此。
時間流逝著,姐姐終於慢慢的停下了哭泣,緊靠著我的胸膛,抽噎的輕輕說著:「謝謝妳,小弟,幸好有妳,要不是妳,姐姐現在……」我低下頭,不語的望著姐姐的臉,姐姐將雙手倚在我的胸口。
微微的抬起了頭,然後,將小巧的嘴點在了我的唇上。
雨點更大了。
只是輕輕的一啄,姐姐的臉一瞬間就紅了起來,然後就突然推開我整個人後退了一步,讓我不知所措的愣在原地。
「我們走了……」姐姐緊了緊披在身上的外套。
很快的轉身向校舍小跑步而去。
從身後看去,全身濕透的姐姐身上的玲瓏曲線異常的誘人,在制服裙之下,一雙黑色透明褲襪包裹著的細長雙腿與俏臀,更是引人犯罪。
應該讓人熱血沸騰的。
但是此刻的我一點色慾也沒有。
有的,只是不解的思考著到底姐姐的舉動,到底代表了什麼。
收拾完書包之後,姐姐打著我帶來的傘快步走著,刻意保持著離我兩步的距離一前一後的回到了家中。
媽媽早已熟睡,自然不會發現到我們全身濕透的回到了家裡。
迅速的衝過了澡之後,姐姐一語不發的,又走回自己的房間。
在推開門的同時,轉身對著正準備走進浴室的我,幽幽的說著:「對不起,小弟,姐姐剛剛不應該……妳就……忘了吧……」然後就把門關上。
我不懂,我真的不懂了。
那個被我扁得半死的廢物似乎沒死。
會知道這個是因為隔天放學回家的時候,沒看到電視頻道上面有什麼校園中發現被痛毆致死的男學生之類的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