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父親去后得到了一大筆撫恤金,加之母親的養生館生意漸顯紅火,所以我們在物質上倒是安樂。
只是母親時常會看著父親的照片發獃,每當此時我便有感而發地默默抱著母親對她說:“媽媽,有我呢,等我再大些就會像爸爸一樣照顧你!”母親便會慧心地一笑,親我一口把我緊緊抱在溫暖的懷中。
直到我長到16歲后,母親發覺我的異樣。
先是覺出我看她的目光是如此的灼熱,后又在我的被子下面發現了她的內衣,最後就是發生了我在飛機夢中重現的那一幕,她意識到了我有著很深重的戀母情結,於是便決定把我送到國外,遠離她一段時間,希望以此消散我異常的情感,但現在來看效果是事得其反的。
家中也一如我離開時那般模樣,整潔如新,滿室一股淡淡的花草香,那是母親養下的花草。
家中唯一的變化就是我離開時,別墅頂層加建的母親用來培育草藥的溫室才剛剛動工,現早已完工並種上了母親親手培育出的幾十種草藥,這不到200坪的溫室空間里就像一個小型的植物園,其間還有一個小房間,裡面還修了一個水池,裝修得如一間桑拿間,我和母親詢問這是做什麼的,母親說這就如我所說是桑拿室,只不過是藥物桑拿。
我很好奇,表示有時間一定要試試。
樓上樓下的跑了一圈后,最後回到我的卧室房間,看得出這裡的東西都換過了,本來帖在床頭的一張貼畫也沒有了,那是一張我很喜歡的畫,是自己在電腦上找到印製下來的,畫上只有一個女人,她叫松坂慶子,她當紅的年月相距我這個90后本來比較遙遠,但我喜歡她就是因為她的相貌到神態都與母親十分的相似,除了那張畫,我還曾收集了一套她的寫真,年過50卻身材依舊豐而不肥,讓人垂涎三尺想入非非。
曾經在許多次的春夢中我將這豐美軀體壓在身下,揮槍刺入股間那一汪蜜壺,卻在每每欲提臀殺伐之時,身下那張臉便變成了母親真切的溫柔臉頰,隨即便一陣亢奮,擦槍走火……醒來后必是襠下狼藉一片。
與母親相對桌邊吃飯之時,我問母親卧室那張帖畫哪去了,她說舊了發黃已經扔掉了。
我可惜地看了下母親說:“那我就做一張媽媽的帖畫掛在那。
”母親卻說:“不要掛。
你還是找個女朋友,然後掛那女孩子的。
掛我這人老珠黃的人有什麼好的。
” “媽,誰說你人老珠黃了,你美著呢,是我眼中最美的人。
” “油嘴滑舌!”我笑笑,對她說:“媽,吃完飯我就給你拍張照!” 我大口地吃著碗里的東西,吃完就催著母親到客廳燈光明亮的地方去拍照。
母親拗不過,只好配合我。
我拿好相機準備拍時,我又覺的她該去換一身衣服來拍,我記得她有一套米色純棉弔帶裙,讓她換上我來拍。
母親說就這樣拍張算了,我則過去抱起好說:“你就換上吧,你不想拍的好看些嗎?”她讓我她放下來,我則說不換就不放,她只好妥協去換衣服。
待母親換好衣服出來,我眼前一亮,燈下的母親在弔帶裙的襯托下更顯靚麗,豐而不肥,算不得肥碩的雙峰堅挺適中,露在裙外的雙腿白嫩豐滑,美不勝收,我忍不住放下相機過去抱住她原地轉了兩圈。
“媽媽,你真美!” 說著便在母親光潤的臉頰上親了一口,進而將唇印上她的紅唇。
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讓母親一時發怔,這倒是給了我邪惡的機會,輕吮著那誘人的雙唇,得寸進尺!直到我去索取那香舌之味的瞬間,母親重重地推開了我的頭,近乎生氣的口吻令我放開她,我知道她的脾氣,敢忙放開了手。
母親臉色微紅,轉身要回房,我連忙拉住她,求她拍完照。
她讓我拍了兩張后回房了。
我拿著相機回到卧室,連上電腦,開始對拍好的照片整理放大並列印出來,弄好后已是一個多小時了,雖說算不上專業,起碼我很滿意。
躺在床上看著剛弄好的照片,母親成熟溫潤的面龐讓我沉醉,回想以往種種,我下體那兄弟邪惡的勃起了,終於忍不住脫去衣褲,開始五個擼一個。
閉上雙眼,想像著邪惡而激情的畫面:伏在母親成熟豐潤的胴體上,扶正下體的堅挺對準蜜穴插了進去,似乎聽到了母親的輕吟,我饑渴地吮吸著她堅實飽滿的雙峰,下體挺動著屁股不停抽。
手便在這意淫中不斷加快著速度,直到“啊”的一聲,一股白漿自下體噴薄而出……第二天我將近中午才起床,母親早已留了張條去上班了。
我按照紙條的指示找出準備好的早餐,邊吃邊想著今天去做什麼。
按照母親的計劃,我先在家休整兩天,然後就正式去他的養生館上班,到市場營銷部工作實踐,因為所學專業就是這個。
母親的單位雖然叫養生館,其實經過近10幾年的經營,已經是具有了研發部,生產部,市場部及人事管理等相當專業配置的公司,可以說小有規模。
母親和她的同事還時常被電視台的養生節目請去做嘉賓。
在家很無聊,我決定今天就去公司瞧瞧。
於是穿戴整齊便出發。
較三年前相比,養生館重新裝修過了,邊同旁邊的一家店面也一併盤了下來,找通擴容,也新招了員工,但一半的人我還是認識的,見面不免打個招呼寒暄幾句,想必母親早已支會過了,他們對於我的到來他們並未顯得十分驚奇,只是對我三年不見長這麼高這麼壯了有些許驚嘆。
走到母親辦公室外時,從門裡走出一個女的,穿著工作套裝,身材高挑,面目俊秀,梳著小波浪卷的齊肩發,頗有風韻。
我們正好一個照面,彼此一怔神,都馬上認出了對方。
她叫方菲,是母親的密友,也是母親在公司的秘書。
她兒子與我同齡,所以小時候我常去她家玩耍。
她的丈夫多年前病故,之後又曾結婚,但很快離異。
“曉曉(我的乳名,只有親近的人才知道)呵,聽你媽媽說你回來了,我還想回家讓秦剛(她兒子,我的發小)找你來家裡玩呢!”方姨一手拿著文件夾一手很自然地理了一下我胸前的衣服,似乎又回到了我小時候。
“菲姨好!哈哈!來擁抱一下!” 我調皮地擁抱了她一下,淡淡的發香入鼻,合擾的雙臂放開時不由得在心裡估量著她的腰和母親的腰哪個抱著更舒服,不過沒等想明白,母親就從門內迎了出來。
菲姨拍拍我,說有時間去她家玩,和母親點了下頭就去做事了。
母親把我讓進辦公室,問我怎麼來了,我嘻笑著說想她了,她嗔笑著搖了下頭說:“大小夥子了,沒個正形,看看你菲姨家的秦剛,多聽話懂事,現在自己弄了家汽修的店面,都獨擋一面了。
” 我撇下嘴,對母親說:“我不是剛畢業嗎,我也會獨擋一面的,不會讓你失望的。
嘿!”母親點下頭說:“那好,你既然都來了,就去市場部報道吧!走,我領你去見見你的主管和同事!” “啊?這就開始了!”我雖是不情願,但話出口了,只得聽母親的安排,此刻我有種被母親套牢的感覺,卻有苦不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