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志超持續抽送,一刻都沒停下來。
直到娜娜高潮了,陰精衝擊著自己的龜頭,都能忍住沒射出來。
他心裡也很納悶,以前自己打飛機,沒幾下就射了,怎麼這次會堅持這麼久?而且自己的雞巴好像變大變粗了,剛才仔細看了看,居然到了歐美A片上,那些歐美大雞吧的尺寸,實在是太恐怖了。
看來這次奇怪的穿越,不但給了自己一個著名導演的身份,還給了自己一個強壯的身體,碩大的雞巴,實在是要感謝上帝啊。
想到這裡,看到美女娜娜高潮了,張志超便拉起她,抱著她坐起來,來了個坐式體位。
雙手繞過美女娜娜的后腰,一邊聽懂,一點湊上去噙著娜娜的小嘴,雙手還在娜娜的背上撫摸著。
娜娜被張志超的勇猛干到了高潮,無力反抗,就這麼任由張志超施為,小嘴也不由自主地跟張志超親吻著,喉嚨里恩恩地發出不完全的音節。
美女的小嘴是如此地香甜,張志超三面進攻著。
享受著前所未有的爽快感覺。
可是突然耳朵邊傳來弟弟的呻吟聲。
他忽然想起來,這張大床上還有個美女,自己光顧干美女娜娜了,護理餓了那位叫做倩倩的美女。
張志超不動聲色,持續不斷地干著娜娜的小穴,摸著娜娜的身子,親著娜娜的小嘴,身體慢慢地引導者娜娜,是兩個人的身體慢慢地轉了過去。
終於餘光能看到那個美女倩倩了。
乍一看到她,張志超不禁愣住了。
這個倩倩長得太漂亮了,比起身上的娜娜更是有種嬌柔的韻味。
可是現在她做的既不較弱也不溫柔。
之間她眯著眼睛,一隻手撫摸著自己的高聳的奶子,一隻手在自己的下陰活動者,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在幹什麼。
倩倩好像沒有發現張志超在偷看她,迷濛的雙眼透著霧氣,側對著張志超和娜娜兩個人,一邊自摸,嘴裡發出很低但是嬌柔婉轉的呻吟聲。
張志超看到這情景,覺得身下的雞巴更加勇猛了,加快了抽查的頻率,頓時娜娜的叫聲加大了:“啊,啊,志超哥哥,你太猛了,啊,更厲害了,小妹啊,小妹要死了,乾死娜娜了,啊……”一邊喊著,一邊顫抖著,顯然又是泄了一次身子。
張志超抱起娜娜,將她調轉過來,弄成了后入的姿勢,沉浸在高潮餘韻的娜娜沒有意思反抗的表現。
可是張志超將她的身子擺到離倩倩很近的位置,使她們互相都能摸到。
一切準備工作就緒后,猥瑣男張志超露出了猥瑣的笑容,沒有脫離娜娜小穴的雞巴更加兇猛地抽插起來,雙手前伸,抓住了娜娜垂下來的,仍顯得異常豐碩的大奶子揉搓著,娜娜被張志超雙管齊下的進攻鎮住了,發出了更加刺耳的叫聲。
而此時,沉浸在自摸快感中的倩倩,被近在咫尺的叫聲驚醒,睜開了迷濛的雙眼,看著在身邊交媾的兩人。
112 痴心禁戀 作者:zhouyu12121 三年的加拿大求學生活結束了,我沒有聽從導師的建議留下來,而是迫不及待登上了飛往故鄉台北的飛機,故鄉有生我養我的美麗母親……飛機起飛的那一刻我對溫哥華這座生活了三年半的國際都市心生幾分不舍,這裡留下了我關於青春的回憶,學校、同學,還有一位最難忘的韓國的女導師李允珍。
我17歲被母親送來這裡讀書,並被委託給她曾經的韓國同窗李允珍多加照看。
隨後的日子裡,李老師不負我母親的委託,對我的照顧幾乎是無微不至的,甚至是床上的照顧——我到這裡的第二年她與常年分居的美國丈夫離婚了,在一次酒醉微醺互吐心事後便一起滾上了床。
可以說我20歲前所有與性有關的經驗都來自這位大我18歲卻極具風韻的導師。
昨夜,我們做了最後一次深切纏綿,那具頗有美感的成熟軀體還是能讓我流連不已,我就是喜歡這種散發著“熟”韻的味道。
她也表現出少有的主動,溫柔地伏在我的身上,輕搖豐臀,於充實與空虛之間索取和奉獻著蝕骨的快感。
在我最後將其壓在身下進行了一輪瘋狂的挺送后,彼此呻吟著攀入了快感的的巔峰,此時她的眼角滲出了淚水,擁我入懷說著:“我會一生記住你……” 飛機在藍天白雲間穿行,我的心已飛回了思念的母親的懷中,努力償試了兩次后才終於在昏昏沉沉中睡去。
不知過了多久,眼前一亮,一扇透明的玻璃門閃現眼前,門內水霧瀰漫,其間一具豐美白晰的成熟女體若隱若現,我努力的想看得真切一些,向門的方向帖靠過去。
那豐美胴體背對著玻璃門的方向,頭頂的花灑噴洒出的水線從如緞的肌膚上沿肩背流下,又經那白嫩多嬌的豐臀流向豐美的雙腿……我的喉嚨發乾,心跳加速,終於忍不住推開那扇門,不顧一切地抱住了那胴體,任其掙扎,也任那水打濕全身,我的雙手從后扣上了那女體的胸前高峰,在感知到那峰頂尖立的肉感的一瞬我感到空氣幾乎凝固了。
心臟似乎也要跳出口來,只能靠本能的強烈的呼吸來緩解這奪命般的禁錮,也就在這時我卻在站立不穩,滑倒在了地上,頭也重重的撞到了牆上,瞬間似乎失去了知覺,只能聽到母親大聲的呼喊,我拚命掙扎著起來,忽然身子一顫,我猛然睜開了雙眼。
眼前看到卻是一張空姐甜美的笑臉——我竟然在飛機做了個夢,整整衣服,看了下表,還有兩個小時才到。
喝著空姐遞過來的水,回想著剛才的夢,我知道那不是夢,只是曾經的真實場景再現,那年我17歲,就在那之後不久,母親把我送到了溫哥華,目的是一邊學習,一邊學會自立,不要過度依戀於她。
飛機在紐約中轉,再到台北落地已是傍晚。
出了機倉發現外面下著毛毛小雨。
在接機的人叢中,我一眼就看了打著花傘穿著淡黃風衣外套的母親,因為她的身影在我心裡是獨一無二的,我幾乎是狂奔過去,不容分說便攔腰將她抱起,她一手撐著傘,一手輕推著我的肩膀,笑嗔著讓我放手,我如願在那光潔的額頭上吻了一下才放開母親。
母親較三年前分別時沒什麼變化,連身上和髮絲間散發出的馨香都依舊如故,舉止言談依舊大家閨秀狀,因其自身從事的就是中醫養生學,所以保養的出奇的好,那無邊的風韻深深的吸引著我,這感覺較之三年前還要強烈。
坐在母親開的車中,我忍不住盯著母親不舍離開目光。
母親專心開著車,偶爾看我一下,在與我灼熱的目光相視時便很快就會轉過頭去。
“媽,我好想你!你想沒想我?”母親點下頭說:“怎麼能不想。
” 我又說:“我想你一定比你想我要多一些,我連做夢都想,連做春夢都想,嘻嘻!”母親嗔怪地看了我一眼說:“去,你是大人了別亂說話,不然把你趕下去走回家!”我吐吐舌頭。
我的家是一棟上世紀90年代初建的舊別墅,但維護合理,顯的並不破舊。
這是我父親在世時買下的,他那時是一位年輕的將軍,英姿勃發,總是能吸引無數異性的目光,這其中就包括曾經年少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