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兒子明天還補課?” “嗯,明天上午還有課,下午會早點放學,後天休息。
你別再摸了,人家下面有點癢,你又不出力,還在弄……”蘭璐嬌嗔道。
“誰說我不出力?”我一臉壞笑,一口吮吸在乳房的一側。
紫色的葡萄周圍的疙瘩此時在我靈巧的舌頭下變得異常突出,乳頭也變硬了。
我學著島國A片上的技巧,用舌頭不停的在繞圈。
另一隻手也沒閑著,不停的撥弄著乳頭。
蘭璐輕聲的呻吟著,雙腿不停的變換著姿勢,一隻玉臂環過我的脖子,玉指拭過我的頭根,反覆著。
我從左乳到右乳,再從右乳到左乳,吻得她把胸口挺得更高,以配合我的口舌。
然而我卻將口舌轉向了她的臉頰,在她耳後輕挑著。
一股股熱氣從我口鼻間噴出,觸動著蘭璐的耳後的每一根絨毛,每一根神經。
蘭璐已經徹底在我身下,任憑我擺布。
她雙臂環繞過我的脖頸,時而雙手用力的拂過我的髮根,時而又緊抱著我的腰臀,玉腿不停的騷動。
此時,雖然已經暴發過兩次的二弟又開始蠢蠢欲動,慢慢硬起挺撥,成為我與蘭璐間的障礙物。
蘭璐突然將玉手襲向我的根處,將它對準桃花深入欲深入,口中喃道:“快進入,老公,我受不了了,好癢……”我卻故意的躲避著,繼續之前的動作,此時連她的玉頸我也沒落下,四處都是我的口水。
“好老公,快點吧,人家受不了了,嗯……” “你怎麼這麼的騷啊,在公司也這樣騷嗎?你真是大騷貨!”我口中說著淫蕩的話。
“是啊,我是淫蕩,我是騷貨,快點吧,不行了……” 蘭璐簡直就是在騷動,雙腿完全環繞在我的腿上,兩手正努力的將我的二弟放入桃花潭。
玉頸、胸口一片潮紅,春色擋不住啊。
二弟在經過努力的逃逸后失敗了,被玉手一把歸入正統。
只聽得一聲從靈魂深入發出的呻吟聲,我的腰腹便被蘭璐的雙臂死死的抱住,雙腿也被她狠狠的纏繞著。
一股股熱流直接從她的桃花深入噴涌而出,滾燙的淫液直中我的龜頭,也讓我的馬眼一陣陣蠕動。
太舒服了,我幾乎沒有遇上過會噴陰精的女人,也沒有見過如此動情如此淫蕩的女人。
我每抽動一次,淫液便噴出一次,再抽動,再噴涌……“快……停……下,我……死……了……你這個壞人,不行,老公。
”蘭璐胡亂的叫著,額頭上、臉頰上以及脖頸里到處是汗水,也有我的口水,劉海完全濕浸。
“真的要停下嗎?”我故意將二弟從桃花深入撥出,在洞口徘徊著,挑逗和水磨著她的陰蒂。
“不……快……進……來,快……”蘭璐幾乎是怒瞪銀目,以我吃驚的動作再次將的我二弟塞入桃花深入。
此時我感覺桃花潭裡就象是水管爆裂了般,突突的在噴水,象錢塘江的天文大潮,一遍又一遍的洗刷著我的龜頭。
我的二弟忍不住了,在吐了半口口水后我及時的將它撥出潭洞,冷卻溫度。
如果再讓它噴了,我今天肯定不會再有四次勃起了。
蘭璐在我撥出后,幾乎是在痛哭一樣,死活著要將二弟放回原處。
而此刻她的私處還在泉涌,只是水量正逐漸變小。
她的小腹不停的抽搐著,全身痙攣著,幾乎有些讓我接受不了。
我在島國的片子上也見過潮吹的,但沒有看見過如此表情的,是我的能力太強?是這桃花玉石能量太大?還是蘭璐的體質過於敏感容易達到高潮,我不得而知。
可以確定的是我和我老婆的性生活絕對沒有達到如此的高度。
床單被褥完全的濕透了,連我身上腿上都是淫水,我抽出紙巾緩緩擦拭著彼此。
蘭璐此時已經慢慢緩過神來。
接過我遞過來的面巾擦拭過臉上的汗水和眼淚,然後拉上被子的一角側身蜷縮起來。
我看不見她的表情,也不知道她現在在想什麼,我甚至不知道應該或者能夠說些什麼。
我用手指將蘭璐的秀髮捋在耳後,俯在她的身上,輕聲道:“老婆……你沒事吧?”蘭璐沒有轉身,幽幽道:“老公,你是不是覺得我太淫蕩?” “額……沒有吧。
” 我斟酌著用詞。
“每個人都有追求性愛顛峰的權力,剛才只是你的真情流露。
” “嗯。
”蘭璐轉過身過,玉手撫摸在我的臉頰上,“我從來沒有過如此般的感受,從前也有可能有過高潮,但沒有那一次有今天這樣的強烈,真的。
”蘭璐說著說著把頭埋進了我的胸膛,親吻著我。
“我相信,我相信,我也很相信,就象剛才在浴室里一樣,我也很爽。
”我安慰著她,用手俯慰著她。
我的雙手在她的背上遊走著,偶然間我摸到了掛在她脖子上的那枚黑玉白金項鏈。
我定眼打量著它,突然發現此時的它竟然是深紅色,就象是長城甘紅一般的色,我驚呆了……這是怎樣的一個神奇啊。
048 師之欲 作者:張小寒 當我再一次見到鄧慧老師的時候,她已經是一個三十二歲的人妻了。
三十二歲的年齡對於女人來講,是一個很微妙的階段。
豆蔻年華雖已不在,青春卻仍留下了美麗的影子。
成熟的花朵染上嬌艷的色彩,離凋零的季節尚有時日。
她雖然不是記憶中那個靚麗的年輕女子,但帶給我的誘惑還是那麼的深沉。
我將手裡的煙按滅,輕輕吐出最後一縷青煙。
大學四年結束,畢業兩年後,結束了南方的打工,回到家鄉,找到一份不錯的工作。
六年的時光,讓我對這個本來熟悉的城市變得有些陌生。
高聳的樓房,縱橫的高架橋,精緻又熱鬧的步行街,甚至是大街上那些時髦的女子,都讓我並不算太陳舊的記憶有些迷惑。
高中畢業的朋友,留下來的很少,有的出國,有的到了大城市,有的不知所蹤。
留下來的,也只是偶爾聚聚,追憶一下當年辛苦卻充實的日子。
當他們提到隔壁班那個美女班主任的時候,我並沒有結果話茬。
當時是一個校園流行的話題,年輕的女教師,衣著時髦,妝容精緻,在一群樸素的老師中,顯得那麼另類,那麼打眼。
最轟動的一次,莫過於一個秋日,她穿著黑色閃亮的皮衣,脖頸下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
我仍清晰地記得那天,多少男生在三樓向下忘去,看著她隱約可見的乳溝,像一群喧鬧的麻雀激動著。
我並不在其中,只是匆匆瞥了一眼,我便默默地回到了座位。
僅僅看著他們興奮的表情,就讓我有一種無言的失落。
班上的男生都談論著隔壁班擁有這樣一位老師,是多麼的幸運。
如果知道在初中的時候,鄧慧就是我的班主任,相信也一定會有不少人對我投來羨慕的眼光吧。
剛入初中時,對女性的概念還有些懵懂,剛開始只知道老師長得好看,並沒有任何其他的想法。
漸漸地,我的個子長了上去,聲音低沉了下來,下巴也長出了稀疏的胡茬。
有時看到老師時,心中總會湧起一股莫名的衝動,但真正了解到那是一種何樣的感覺,還是在那一天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