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蘇梅的聲音低如蚊子,朱爽卻根本不放過,繼續讓她回答難堪的問題,“是什麼?自己說出來。
”大肉棍眼看已有一半長度插入。
“是騷屄!”蘇梅忽然像崩潰一樣說。
蘇梅雖然出身貧寒,從小是個知書達理的乖女孩,這種淫穢的粗話別說是說,就是聽也會臉紅,這時卻被朱爽逼得脫口而出。
朱爽哈哈大笑,拔出濕淋淋的兇器,手也鬆開,一對被淫玩很久的驚世肥乳終於放鬆似地一盪,抖出洶湧巨波。
蘇梅手扶在洗手台上,衣衫凌亂,嬌喘不已,朱爽收好兇器,捏起她鵝蛋形俏臉的下巴,讓她羞愧疲累而低垂的頭被迫抬起,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瞧瞧你,長了這樣的身材,人又淫賤,我見過的騷貨多了,沒一個有你騷的,婊子也沒你賤啊。
還好你遇到了我,以後在我面前騷可以,別到外面到處拿你下賤的大奶子大屁股勾引男人了。
”這番話可謂顛倒黑白,蘇梅在他嘴裡變成了主動勾引男人的下賤騷貨。
可憐的女主播卻已沒什麼受辱之感,反而一陣輕鬆,對朱爽聽她的話心存感激。
朱爽笑著把大手擺在她雪白肥嫩的碩大美臀,她竟真的像朱爽說的騷貨那樣想一條母狗似地搖了搖大屁股,以示討好。
朱爽想到這個美麗而愚蠢的少婦真的已成了奴隸,心中一陣興奮,大手一抬,“啪”地一聲脆響,肥膩無比的巨尻抖出一陣誘人的波浪,紅色的手印在羊脂球般的臀球上顯現出來。
“今天晚上在房裡……”朱爽得意洋洋地在蘇梅的耳邊吩咐著,聞著美少婦特有的膩人香味,蘇梅的俏臉被下流的指示說得通紅。
很快到了晚飯時間。
蘇梅在飯局上的表現令眾人對她大為改觀。
她不再像下午一樣表現出混雜著迷茫、緊張、恐懼的神情,反而顯得落落大方,眼神也有一種認命后的堅定。
她依舊穿著性感得極其不得體的衣服,卻絲毫沒有不自在的感覺。
席間她用聞名S市的清美嗓子唱了很多歌曲,贏來了無數掌聲。
晚上九點,晚飯終於散夥。
朱爽回到自己的房內略作休養,就哼著小曲兒來到蘇梅的房間。
他插入了蘇梅給他的鑰匙(當時還不流行用房卡),打開房門,浴室里亮著燈,騰騰熱氣冒了出來。
朱爽換了拖鞋走進浴室,胯下的大肉棒不禁高高翹起。
他一生見過的最美麗的女人正赤裸著一身浪肉,跪在浴室的高級瓷磚地面上,用纖纖玉手探著熱水的溫度。
看到朱爽走了進來,這位美麗的女主播像一個溫順的小妻子,向他投來迷人的微笑,像一條母狗一樣搖晃著碩大的美臀,爬到朱爽的跟前。
朱爽解開自己的上身衣服,同時蘇梅替他脫下褲子和襪子,很快,男人變得赤裸裸的,露出猙獰而野蠻的身材。
朱爽輕輕按住蘇梅的頭,聰慧而善解人意的蘇梅終於在性愛上發揮了她性格上的優點和特長,對男人的淫穢心意一點即通,含住沒有經過任何洗滌,散發著令人作嘔的氣味的污穢肉棒,用艷唇香舌耐心套弄起來,粗大的肉棒似乎要把她的小嘴漲破,龜頭直頂喉嚨深處,方才還唱出人間最美妙聲音的嗓子就被這個人間最骯髒的東西隨意進出,偏偏蘇梅還沒有一點厭惡的神情,只有充滿賢妻良母特性的溫柔和包容。
口了一會兒,男人的大肉棒已經變成了擎天之柱,朱爽從她的小嘴裡拔出肉棒,坐在浴缸旁邊的矮凳,蘇梅跪在旁邊拿著高檔的洗浴用具盡心伺候,彷彿她的膝蓋長在地上一樣,自始至終沒有起來。
人生有奴如此,夫復何求!可是朱爽卻覺得,這個自小樣樣都很優秀、很聰慧而同時又有驚人美貌的女主播在伺候男人上有很大的改進空間。
這種缺陷主要不是在她的智慧上——她的領悟力棒極了,甚至能夠無師自通地領悟一下性愛技巧——而是在知識上。
她天生就是作性奴的料,卻做了其他的事情,所以在下賤地為男人服務上有很多種技巧根本沒有學過。
想著這些,朱爽猛然抓起蘇梅L罩杯的超大乳瓜,肥軟而柔韌的乳肉像生物一樣從他的指間冒出。
蘇梅微微錯愕,隨即像個下賤婊子一樣微笑著把胸部聽了一挺,任朱爽大力揉搓。
朱爽到了一大坨沐浴露,塗在蘇梅胸前的兩座肉色珠峰上。
“小騷貨,你用什麼手啊,你自己不就是一塊人肉海綿么。
” 聽到朱爽的話,蘇梅頓時領悟了他的下流想法,這個在性愛上頭腦極其簡單的笨美女被朱爽不斷出現的下流主意弄得不禁也臉紅了。
她把自己乳峰上沐浴露抹勻,趴在朱爽背後,開始用大奶子代替手伺候朱爽。
朱爽享受著大美女的乳推服務,嘴裡還不停地刺激蘇梅,“哎呀,真是舒服,你也很舒服吧?你的兩粒奶頭硬起來了,在我背上磨來磨去,你的奶子天生是給人擦身的料啊。
”他越說越過分,“看來以後把你的兩隻手砍了也不要緊,你的奶子可以代替手伺候我,外國不是有個什麼雕像么,什麼雕像來著?”他出身黑道,砍過的手很多,所以可以把這麼殘忍的想法以很自然的語調說出來。
“斷臂的維納斯。
”蘇梅湊趣似地回答,自以為已經堅定的內心卻被這麼殘忍的話帶出了恐懼和不安,嬌美的身子卻絲毫不敢停下,爆乳海綿劃過朱爽的手臂、大腿、屁股,接著轉到朱爽的正面來。
朱爽愜意地享受著高貴優雅的女主播的乳摩,鼻中聞到清雅而隱藏著曖昧香氣的女人香,肥白的乳肉貼著男人醜陋的肉體,說不出的詭異而香艷。
蘇梅一路服務,到達了朱爽早已脹大的猙獰大雞巴。
朱爽揪起蘇梅的兩粒奶頭,“用你的奶子夾著我的雞巴,好好套弄。
” 性愛上從不用功的差生蘇梅是根本沒有乳交概念的,她只覺得這個主人的想象力真是神通廣大,這種匪夷所思的想法也能想出來。
當下蘇梅乖巧地將大肉棒夾在溫暖的谷間,彷彿用兩隻雪白的人肉大水球夾著,兩手擠壓,套弄起來。
“很好很好!”朱爽讚賞著拍了拍她的頭,粗黑猙獰、足有20厘米長的肉龍從溫暖的肉海里探出頭來,宣示著對這頭溫馴母畜的主權,沐浴露提供了充分的潤滑作用,借著本來就極其細膩溫軟的肌膚,把惡龍伺候得舒舒服服。
美麗的女奴滿臉紅暈,卻像一隻小貓一樣乖巧順從。
“舌頭是幹什麼用的?”朱爽像個教訓小女生的中學老師一樣提醒跪在地上的溫馴而下賤的女主播。
蘇梅“恩”了一聲,低頭伸出小巧的香舌,在朱爽的醜陋大龜頭上打圈打轉,時時掃過敏感的馬眼,皮球般的大奶子也毫不懈怠,上下套動。
朱爽心中覺得很滿意,卻又有一陣微妙的失意。
現在的女主播非常順從地作她的奴隸,只要不插入她的身體,可謂予取予求,要怎麼樣就怎麼樣,他應該感到很有征服感,可是,他的嗜虐心卻不能得到滿足,他倒有點懷念那個凌辱時會羞恥地反抗的蘇梅,那種絕望、痛苦、恐懼的美麗淚容,令他更有快意。
看來,是要不斷用超越女主播心理底線的殘酷凌辱刺激她的痛苦和羞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