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滾出來!”一條看起來斯文其實滿身肌肉的暴力漢子已經撂倒了三個人,整個場子一片混亂。
“冷靜點行嘛,冷靜點。
”油頭粉面的領班慌張地安撫漢子的情緒,“我這就去知會文哥。
” “就說洪義找他。
”漢子粗魯地啐了一口口水。
不一會兒,領班跑出來,領著他進去。
經過一道煙霧繚繞的地下賭庄的走廊,終於來到盡頭的小辦公室。
打開門,一個腦袋光油油,身材極其高大的漢子坐在辦公桌后,兩個東北壯漢站在他桌前在商量什麼。
他們都是S城南黑社會數一數二的人物,用當時正流行的香港電影里的黑話,都是扛把子級別的人物。
坐著的漢子看到洪義進來,站起身,走到年輕人面前。
一雙兇惡的眼睛上上下下打量他。
過了半分鐘,兇惡的漢子伸出手,抱住了年輕人。
“文哥,好久不見。
” “我還想什麼時候多出個叫洪義的敵人,原來是劉鴻你小子啊。
”文哥看著這個自己視如親弟的年輕人。
這年輕人當然就是林雲的好朋友劉鴻。
劉鴻生在黑幫猖獗的南區,從小成績很好的他一直受到當地壞小孩的欺負,只有文哥很罩他。
文哥打架狠,會混關係,是南城的大哥,卻一直對這個文靜的遠房表弟關愛有加。
劉鴻跟著文哥混,不但沒落下功課,還練得一身散打功夫。
歲月如飛,很快劉鴻以優異的成績考上了首都的大學,在新天地里認識了同鄉好友林雲。
文哥也越混越大,臣服南城幫派,但聽取了劉鴻的忠告,黃賭可以碰,絕對不碰毒品,所以沒什麼洗不清的案底。
劉鴻回S城后,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去找文哥,但他們的生死情誼並沒有因此而有所削弱。
旁人無法理解他們那種濃得像血的情感。
“你呀,長成這麼大一小夥子了。
大哥倒老了。
”文哥拍著他的肩膀,像旁邊兩個漢子介紹,“這是我表弟。
” 兩個漢子一個叫白彪,管著文哥手下的生意,相當於大管家,一個叫朴世清,本來是與東北接壤的N國的軍人,因故跨過邊界的T江偷渡來S市,因為功夫很高,成為文哥手下的打手頭子。
幾個人寒暄了一陣,劉鴻坐在沙發上,言歸正傳,“不瞞文哥,我是想請您幫我一件事兒。
” 文哥把門關了,“你放心,這兒都是靠得住的人。
” “我想打掉朱爽。
”劉鴻開門見山。
文哥和兩個管事的面面相覷。
朱爽他們是知道的,他屬於他們的前輩了。
他是一個傳說級的人物,但同時又為人所不齒。
他曾經是一個裝卸工,投靠了S城當年的一個大哥,大哥很罩著他,同時他借著會順風使舵得到領導的青睞,又借著黑社會擺平了幾起事件,更是在白道上受到某些地方領導的提拔。
這時,黑道大哥便成了他的麻煩,他設了一個計謀,讓那個黑道大哥因為藏毒而被槍斃,他也用卑鄙伎倆收服了黑道大哥的勢力,甚至把大哥的女人變成他的第一個性奴。
一開始江湖上一些道義人士很氣憤,甚至驚動了H市的幾個龍頭老大出面解決,可是,一切抵不過一個利字,。
很快手段高超的朱爽用錢擺平了一切反對的聲潮,讓大家都服他,他成了S市黑白兩道的傳奇人物,沒有他搞不定的事,正如沒有他玩不到的女人。
“文哥,我需要你的人手作一次突擊。
表面上是黑道衝突,但實際上,要拿到朱爽那些黑道手下的賬目。
”劉鴻接過文哥遞過來的煙,“我知道朱爽在玩毒。
” “玩毒”是黑道的禁忌,三個聽眾悚然動容。
“我的朋友在警局裡有人,配合你們,一鍋端掉他們。
”劉鴻繼續講解。
文哥動心了,雖然這要冒很大的風險,可是把朱爽這個壓在頭上的黑道老大搞大,他就是S城NO1,這是何等的誘惑。
在這個寒冷之夜,一場將在S市引起軒然大波的計劃正在火熱醞釀…… 這些,可憐的蘇梅都不會知道。
她夾著跳蛋,被朱爽玩弄了整整一個下午,還要保持高雅的儀態。
有時,她忍耐著蜜穴的瘙癢和酥麻正在講話,朱爽會突然把跳蛋開到最大檔,讓她的話音語調都亂了,惹得大家用奇怪的目光看著她。
平時高雅脫俗的女主播的臉面都被丟盡了。
蘇梅踩著高跟鞋顫巍巍地走進洗手間,抖出一陣陣下賤的乳波臀浪。
她解開窄裙,掰開濕得一塌糊塗的蜜穴,把惡魔作踐她的跳蛋摳了出來。
跳蛋被蜜汁浸得光滑之極,反射出下流的光芒。
蘇梅一陣氣苦,竟無聲地抽噎起來。
正在這時,一隻大手已經搭在她光溜溜的大屁股上。
“真他媽下流啊。
”朱爽解開褲子拉鏈,巨大的肉棒彈了出來,掰開女主播的豐滿的股溝便要抽插。
他犯了個大錯,就算再好的狗,惹急了也要咬人,女主播雖然柔弱怯懦,可是在這個時候,尊嚴被徹底毀壞,悲傷和絕望瀰漫心頭,被欺負得狠了的美少婦不知從哪來的勇氣,竟從朱爽的胯下掙脫出來。
朱爽大是意外,老鷹展翅一樣把嬌弱的女主播覽進懷裡。
蘇梅流著淚反抗,卻只顯得徒勞,朱爽的兇器又抵在她濕淋淋的狹小恥縫上。
“不要插進去!”蘇梅閉著秀麗的眼睛,睫毛上掛著珍珠般的淚水,這不同於以往的跪地乞求,她甚至連什麼希望都沒有抱,好像在祈禱。
朱爽心中一動,計上心來,笑眯眯地不再把肉棒插入,只是在洞口緩緩研磨。
蘇梅渾身一顫,雪白玉嫩的臉頰上流下兩行清淚。
朱爽的大肉棒在蜜穴口徘徊不進,猥褻地輕輕旋摩,問道:“不要插什麼?”蘇梅香唇微微嚶嚀,聲音雖小卻堅定地說:“不要插進我的身體。
”朱爽呵呵一笑,胯下微挺,“哧溜”一聲,紫黑色的大肉棍已經頂開鮮嫩水淋的陰唇,半個龜頭嵌進處女般狹窄新鮮的肉穴里。
蘇梅強忍著身下強烈的異感,咬緊櫻唇,不讓自己發出令人羞恥的聲音。
“不要插身體哪個部位?”朱爽一邊隔著衣料把蘇梅胸前兩隻爆炸般的大肉團捏成各種不堪入目的形狀,一邊下身繼續深入,兵臨城下,整個大龜頭像一個被強行塞進小洞的大鴨蛋,波地一下,富有柔韌性的陰唇已含住了鋼球般的龜頭,彷彿一張津津有味的嘴似地流出下流的液體。
“嗚……”下身的酸麻終於使天生敏感又沒有被充分開發的美少婦哼出聲音,她的好不容易建立的脆弱的矜持似乎要被打破了,哀求道:“只要你不插入我的身體,我一定會好好服侍你,用嘴讓你舒服,你在我嘴裡撒尿我也會好好喝,我的肉體你愛怎麼玩就怎麼玩。
” 蘇梅出身農村,傳統的男尊女卑教育讓她的性觀念極其保守而單純。
她內心的自卑讓她認為自己淫賤誘人的肉體使她遭到玷污,即使丈夫用酷刑處死自己,她也會甘之若飴。
既然無法逃避惡魔的玩弄,就請求他不要插入自己的陰道,因為這是她對貞潔的底線理解,至於其他的,她可以好好滿足惡魔的要求,為自己天生誘人的骯髒肉體贖罪。
這個表面光鮮亮麗的女主播,內心只是一個極其傳統的村姑。
朱爽在她的潛意識裡,不僅未對她犯罪,而且是自己下流肉體的受害者,她必須為丈夫和惡魔同時贖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