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主動挑逗我,那就不能怨我沒放過你了。
三天來,但無時無刻地想著她的甜蜜的嫩舌,豐滿的胸部,殷紅的櫻桃,柔軟的腰肢,平坦的小腹,挺翹的俏臀,鼓鼓的墳起,當然還有涓涓細流的肉縫。
我們先來個深深的長吻,差點兩人都沒透過氣來。
在長吻的過程中,我的雙手早已越過她的高山,攀上了她的峰頂,穿過了她的森林,遊動在她的涓涓細流中。
那翹臀我也沒放過,那個手感跟她的胸部比也絲毫不遜色。
她是一個極其敏感之人,在我的揉搓下,很快歡樂的春水使得涓涓細流變成了洶湧大河,全身軟得好比沒有骨頭似的。
後來我才知道,她小的時候練過舞蹈,學過唱歌,難怪她的唱歌水準在那時候剛流行起來的卡拉OK中只要她一開口,別人都閉嘴了。
也難怪她的腰身是那麼地彈性十足,身上一絲贅肉都沒有。
在我的撩撥之下,她嘴裡發出的呻吟聲猶如吟唱一般,悅耳動聽。
終於,她忍不住了,居然一把把我推到在床上,自己對準早已脫光光一柱擎天的挺拔借著春水潤滑緩緩坐下,一順到底!只聽從她嘴裡發出吼地一聲,分明是滿足舒爽到了極點的聲音。
而我,在她層層疊疊的嫩肉緊緊套弄之下,也是長長地發出舒爽地嘆息! 開動了,這時候我發現練過舞蹈的好處了,她那腰肢極有韻味地波動著,帶動著她的嫩肉把我的小弟弟摩擦的神魂顛倒。
而她自己總能根據自己的需要和角度律動著,帶給她的快樂也是無可比擬的! 她真是我經歷過最敏感的女人之一,每次只要稍作戲弄,不管什麼體位,她總能很快地爆發自己,我想這應該和她學過舞蹈有很大關係,因為有些角度不太好摩擦到癢處,但她的身體能做到,自然就容易滿足。
當然,她和我最喜歡女上位了,我可以輕鬆地欣賞乳波臀浪,手上大揩油,而她能更容易地達到頂點,讓我生理和心理得到雙重的滿足!但她每次開始爆發時,總是一骨碌抱著我一個翻身,要我大力操他,她會邊大聲哭泣邊喊叫。
“操我!快操我!快操死我!啊……我真的死了!” 這次也不例外,她也就動了幾十下,猛然往前一撲,嘴裡開始吼吼地哭叫,我可以感覺到我的蛋蛋上全是她黏糊糊的水,然後她一骨碌一翻身,變成了男上女下的體位了。
只見她拚命地打開雙腿,一會兒勾住我的臀部,一會兒腿伸得筆直,但手牢牢地抓住我的腰部往下使勁,屁股拚命地往上抬,我的雞雞應著她的哭叫聲,象打樁似的往下打,發出強烈的咕嘰咕嘰的聲音,淫水四濺。
然後在她的一聲“我死了!”的大聲哭叫中,得到心理上極大征服快感的我狠狠地插入最深處緊緊地抵住開始狂噴!然後就是她在我噴射的同時,身體居然想一條剛被撈上岸的大魚,劇烈地彈動著!而她彈動的時候絕對不允許我們的交接脫離,一旦脫離開,她總是發了瘋似地抓住往裡塞! 滿足了的我們居然還捨不得脫離,我們糾纏著面對面側躺在一起。
她的眼神看著我膩得幾乎要滴出蜜來。
我知道我們彼此撒了很多水,身上床上都是,可誰又不想理它。
在慢慢地平靜下來后,她開始在我懷裡喃喃訴說。
她說她明白現實,她以後不會糾纏著我,同時,她怕我們的痴纏會搞出人命來,而且婆家已經催了很多次了,她準備接受那個所謂的她的老公了,但要到兩個月以後,那樣即使出問題,還可以推到他身上,我心裡聽得酸溜溜地。
這兩個月我們是屬於彼此的。
她又說這幾天她的內心煎熬,第一天都不想理我,隱隱地還有點恨我。
第二天想起來卻沒那麼恨了,而且隱隱地已經有點原諒我了。
第三天想起來的時候,卻臉紅心跳,忍不住流水了,特別是想起被我內射的情景,下面猶如千萬個螞蟻在咬,恨不得立馬和我纏在一起。
第四天終於沒能忍住,就到宿舍等我了,本來找我只是想跟我說清楚,但沒忍住看來以後都忍不住了! 那天的午睡我們當然不會浪費在睡覺上,而是在彼此不停的索取中度過的。
她的情慾真的很旺盛,我那時候年輕,仗著身體好,也是有求必應!那天,我們在晚上又跑到她的宿舍,繼續廝混在一起,研究透了彼此的身體。
我用眼、用手、甚至用嘴探究了她的身體角角落落,她也是。
我們絲毫也沒有擔心她老公會不會到訪她的宿舍,要是被撞倒了也就豁出去了,反正就是那麼回事。
但始終沒有來。
我現在還記得她的身體。
特別是那鼓鼓的突起,按現在的分類,她的絕對屬於饅頭逼一類的,鮮嫩多汁,對小雞雞的包裹極其到位,高潮時那如嬰兒般的吸啜讓人神魂顛倒。
那時候她的肉縫還是粉紅色的,她不但面上長得如蘿莉,她的肉縫長得也像蘿莉的肉縫我曾經興起用刮鬍刀細細地把她颳了乾淨,光溜溜的鼓鼓的粉嫩嫩的像極了蘿莉。
在後面的兩個月里,我們極為珍惜這個短暫的時光,每天都不放過,哪怕她大姨媽到訪。
她用那櫻桃小口吸啜,用那36D的豐胸塗上潤滑油夾,還有她穿著內褲在我身上作癲狂狀,讓我射在她的肚子上、背上、胸部上、甚至臉上!最為正常的是到我的宿舍,或者到她的宿捨去體會提心弔膽偷情的感覺。
在她的宿舍里,最為刺激的一次我去她宿舍,她老公在,她故意裝出我是稀客的樣子,讓她老公去樓道里給做幾個菜(那時候集體宿舍是筒子樓,廚房都在樓道里。
)就利用這個短暫的時光,我們用最為簡單的方式,露出彼此最為需要的器官,利用最為原始的方式(狗交式)交合在一起。
一邊說為了不引蚊子關了室內的燈,這樣從明亮的走廊就看不見房間里的狀況了,但我們朝向門口,可以輕易看清楚走廊的情況,情況緊急可以即刻脫離,反正我是運動短褲,她是家居裙方便得很。
那天在那樣的環境下太刺激了,其實我們真被撞破也不怕,大不了攤牌,但我們的爆發如排山倒海般地到來了,在炒菜的刺啦聲中,她大叫了一聲,她老公還關切地問了一聲咋了,結果回答說看到一個蟑螂! 在她老公的飯得了可以吃飯的招呼聲中,我深深地爆發在她的身體深處,抽出放回去的剎那,她老公端菜進入。
那一頓飯,她是夾著我的水吃完的。
那時候她的老公還沒有真正地得到她。
也有其他許多地方,都留下了我們泛濫的春水。
如我們單位。
那時候單位里需要在休息天安排兩名值班人員,而我是男生,反正周末沒地方去,以前經常代人值班。
每次她值班,我總是不露聲色地替人家值班,或者巧妙地爭取到和她同一班。
這時候,我們把大門從裡面一反鎖,整棟樓就是我們的了。
(那時候監控只有現金區有,而且周末是關閉的)我們在沙發上做,曾經為在沙發上留下水的印記煩惱過,還好,沒人留意。
我們在平常的辦公桌上做,曾經因為打翻了印章盒我的身上印滿了“附件”、“清訖”等章,都是她的傑作,害得我花了好幾個小時才洗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