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城·文心雕龍第五屆 - 第192節

我們都明白最後的時刻終於來臨,我漸漸地屁股使勁往下壓,感覺我的小頭慢慢地劃開了那兩片充滿彈性的嫩肉,漸漸地往裡陷,但進去一小段后又似乎被什麼東西擋住了。
於是,我就這樣淺淺地在肉縫裡來回地抽動著,感覺那兩片嫩肉包含著摩擦著我的小頭,那個銷魂是無法形容的!而師傅也把我貼得緊緊地,小嘴張開著,發出似哭似笑的聲音,那豐滿不失彈性的胸部貼在我的胸肌上舒爽無比! 就在我的小頭再一次抵住那個阻擋時,身下的師傅突然屁股往上抬,而且她的兩條腿也同時纏住了我的腿,那一剎那,我明顯地感覺我的小頭突破了什麼,一下子抵住了很深的位置,整根硬挺被被暖暖的嫩肉緊緊地包圍住,那帶來的感覺真的是無法形容,我只能感覺到晴空霹靂似的一下子我全身的毛孔都張開!身下的師傅在穿透的一剎那身體劇烈地顫動了一下,飛快地離開,在即將脫離的一剎那又將屁股往上抬,就那麼急劇地動了幾下再次嚶嚶地抽泣起來。
在以後的日子裡,我和師傅討論我穿透時她的感覺時,她是這麼說的,有點痛,讓她感覺想逃出來,但即將抽離剎那,她那裡又覺得巨大的空虛需要有東西塞滿於是又急劇地抬起屁股重新插入,在那個反覆的過程中既有因為第一次穿透的疼痛,又有一種本能地不受控制地想哭泣的感覺。
在經歷了最初的慌亂之後,我們很快就找到了節奏。
我可以從我的抽送中,感覺到那種無法形容的被緊緊的軟肉包裹中的滑動舒爽,而身下的師傅很快也能在我往下插得剎那,能及時抬起屁股迎湊,而且發現這樣的迎湊可以讓她一種說不出的難受時突然被一根東西碰到最深處的軟肉帶來的酸軟的舒適感。
但也就沒來了上百下最多幾十下,師傅突然緊緊地抱住了我,而且把我纏得很緊很緊,我都幾乎無法動彈,同時她下面急劇地蠕動著,如同嬰兒般的小嘴吸著我的硬挺,胸部也急劇地在我的胸部上摩擦著,能清晰地感覺出那極為硬挺的櫻桃! 嘴裡的抽泣聲已經變成了哭泣聲,好在我住得房間是最靠里的,而且老式的洋房磚頭砌的牆,石材貼面,加上厚重的木門隔音效果挺好。
幾管齊下的刺激,本來已經強弩之末的我全身升起了那種骨髓縫裡都痒痒的但巨大的舒爽感,下面也就緊緊地抵在了師傅的最深處突突地往裡面噴射,在我噴射的剎那,師傅的身體居然激烈地彈動了起來,一直等我噴射完畢,她才靜靜地在彈動中慢慢地恢復了過來。
等我噴射完畢,師傅靜靜地平靜下來后,我才從師傅的身體里抽了出來,躺在了師傅邊上,但手臂還是輕輕地抱著師傅。
我和師傅的下身都濕得不像話,但我們倆靜靜地躺在那裡,看著對方,誰也沒說話,再說也不知道從何說起。
我們的內心都是百感交集,我們以後不可能在一起,有他那個公公的存在,要不然我和她都得重新找工作了,那年代找工作真的是從何談起啊! 以前我們儘管關係很好,但一直也是那種亦師亦友的關係,誰也沒想到會突破到這個程度。
以後怎麼相處,我們都沒想明白。
另外,我心裡有點后怕,要是師傅去告我一狀,按那時候的社會,即使不坐牢,我的工作也丟了,而且我的大學幾乎是白讀了,哪怕她只是跟別人說我騷擾她。
下身傳來濕濕的很不舒服,我起來找了紙巾先抽了幾張給師傅,然後清理了一下自己,發現那個紙巾有點淡淡的紅色。
後來,我從師傅擦過沒帶走的紙巾里也發現了粉紅的顏色,不濃,但也不淡。
我曾經偷偷地保存過一張,但後來結婚後不知道丟到哪兒去了。
在極度疲憊中我沉沉地睡了過去,等鬧鐘響了把我吵醒時師傅已經不在了,但以前我們怕閑話也是一前一後去單位的,我懷著忐忑的心情來到了單位開始下午上班。
上班時我們有過眼神交流,但沒有語言的交流。
在那眼神里也是摻雜著很多複雜。
那天破天荒的我查一筆並不是很複雜的錯賬,居然長時間地查不出,科長狐疑地看著我說這不是我的水準,你是不是丟魂了?好在打起精神來很快也就解決了。
那天自己感覺行屍走肉般的,本來科長那如熟透了的水蜜桃快掐出水來的性感身影,我一點感覺都沒有了。
臨下班,科長還關心地問我是不是最近太累,精神不好。
要是太累了可以休息一下,我表示不用了。
科長又笑嘻嘻地跟我開玩笑說,你肯定是想娶老婆了,快說,看上哪個了,我給你做媒。
以前科長跟我這麼說的時候我會跟著開玩笑說看上你了,可這天實在是沒心情就敷衍一下就借口同學等逃也似地走了。
在單位門口我看她把自行車搬回單位準備坐公交去,我趕快上前裝著平常一樣說師傅我來,把自行車搬回了單位里,等我出來師傅已經走了,要是往常她一定會等著說謝謝我並跟我扯下班去那裡的閑話才走,有時候還會一起去吃晚飯。
後來才了解到,其實那天她騎不了自行車了。
就這樣在沉悶的氣氛中過了三天,這三天我們工作上有交流,但僅此為止。
同事們還奇怪,本來關係挺好的師徒倆咋都不說話了,還問我是不是惹師傅生氣了,我只好回答豈敢豈敢,大家也就哈哈一笑了之。
而這三天師傅再也沒有到我的宿捨去午睡。
第四天中午,我回到宿舍打開門,覺得宿舍里有異常,窗帘咋又拉上了。
我往床上一看,幾天了忐忑不安的心終於放到了肚子里,床上不是師傅又是哪個。
那一剎那覺得整個世界的天都亮了!師傅靜靜地看著我,我諾諾地挪到床邊跟師傅說了句:“對不起!”誰知師傅輕輕地一笑,說原來你也是雛,咱們扯平了,誰也不欠誰!那時候的心情,恨不得一下子把師傅抱在懷裡,狠狠地親她一頓! 師傅往裡讓了讓,我自然地在她身邊躺下了。
男女關係就是這樣,一旦突破了這點,其他一切順理成章了。
反正從那以後,師傅到我這裡午睡,儘管床有點小,但我們一直是睡在同一張床上,任由另一張床空著。
我一躺下,師傅含嗔手指頭點著我的額頭說:“你這小子膽大包天啊,差點害死師傅了!”我嘿嘿地笑著,我明白,我和師傅新的一頁開始了!於是我大膽地把師傅抱在懷裡,這次師傅沒掙扎,反而主動在我懷裡找了個舒服姿勢躺著,抬起頭看著我,我忍不住親了她幾下。
我從師傅的訴說中知道,原來她被逼和那個副行長的孩子結婚,但她並不喜歡那個老公,他不是她喜歡的類型,於是一直找借口不同房,但陰差陽錯地這個頭籌被我拔了。
另外就是我們前戲充足,加上她實在是已經很成熟了,所以儘管第一次,也沒有帶來很大的痛苦。
她說到這裡的時候,伸手在我的小弟弟上扭了一把,說害死她了,害得那天她跨上自行車一碰就疼,我看到她居然不先問候他而是傻不愣登地只知道搬自行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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