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舒服~”她意亂情迷地吟叫著,在他強而有力的撞擊下,她的身體晃晃悠悠,恐懼感讓她不由繃緊大腿的肌肉,用力夾住他的腰身。
“真不做了?嗯?”他倏然停下。
莫大的失落感陡然湧來,席若棠扯開他的上衣,湊近他,低頭輕舔性感的喉結,甜甜叫著:“繼續~”
從淮再次聳動腰身,插幹起來。
他做得又凶又急,堪比一場氣勢洶洶的驟雨,接連不斷地敲打著枝頭嬌艷的海棠花,嬌花不堪蹂躪,顫巍巍地抖落一地。
書桌在兩人大開大合的動作中,“嘎吱嘎吱”作響,似要散架了般。
席若棠聽這動靜,心臟突突猛跳。
她明明爽到想尖叫,卻不敢聲張,只能隱忍著,小聲提醒他:“從淮,聲音太大了……”
從淮瞧了她一眼。
暖色光線下,她的肌膚透出珍珠般的瑩潤光澤,小臉紅撲撲的,額角沁出了晶瑩的汗珠,一手撐在身後,一手搭在他肩上,拗出了精緻漂亮的鎖骨。
白軟椒乳被半透明的胸衣遮擋,朦朦朧朧的,他每頂弄一下,就會盪起層層迭迭的柔波。
腰腹平坦,兩條馬甲線隱約可見。
再往下,她最溫暖柔軟潮濕的地方,正綿軟又有力地裹緊了他。
他合上眼,耳朵敏銳地捕捉到了屋外“沙沙”的雨聲。
真煩人。
他將她抱到床上,推著她的肩膀,將她摁在身下。
胯下的龐然大物,狠戾粗暴地進出,撞出了響亮清脆的肉搏聲。
席若棠被他弄得遍體酥麻,無措地推他的肩膀,嬌聲討饒:“輕點,太深了……唔~”
他置若罔聞,右手一把擒住她的雙手手腕,左腿抬起她的右腿,姿勢便換成了側入。
他一下又一下地頂胯,用力撞擊她的敏感點。
精壯身軀綳起一塊塊硬實的肌肉,汗珠順著肌理滾落,懸在他的下腹部。
席若棠爽到在床上戰慄蠕動,偏偏身體被他控制著,兩隻手也掙不脫他的束縛。
“啊!~從淮,慢點,慢點……”她哆哆嗦嗦道,話音裡帶了點哭腔,聽著好不楚楚可憐。
“噓!”他提醒她,“小聲點。”
她儼然沒聽到,一直在抽抽搭搭地哭,邊哭,邊痙攣著咬緊他。
他倒吸口涼氣,加速進攻,做最後的衝刺。
她泄出來時,他剛好也抵達了高潮。
兩人緊密相擁,兩道紊亂的呼吸聲交織在一起。
他低頭吻她,順便拔了出來,脫掉安全套,又伸手去夠床頭的新套子。
兩人交戰許久,戰況激烈,直到凌晨一點半,才鳴金收兵。
雲消雨散,席若棠疲憊不堪地癱在床上,裹著被子,懨懨欲睡。
從淮吻了吻她的額頭,用氣音道了聲“晚安”。
席若棠蔫了吧唧地回他“晚安”,正要入睡,卻見他拿起手機,拇指在屏幕上敲敲打打。
“你還不睡嗎?”她好奇地問。
“回個朋友的微信。”
“男的女的?”
“男的,他叫蔡靖,立青靖,以前是我的大學舍友,現在是合伙人。”
席若棠又問:“從淮,你會告訴他們,我們談戀愛的事嗎?”
“嗯?”從淮愣了一下,挪開手機,對上她的眼睛,“找個合適的時機吧。”
“我也覺得……”她在他懷裡拱了拱,尋了個舒服的姿勢,“我不知道該怎麼跟程妤說我倆的事。”
他們曾是債主和債戶的關係,也曾是彼此的網戀對象,現在,他們成了情侶。
多麼奇妙的緣分。
從淮揉了揉她的小腦袋,“該怎麼說,就怎麼說。”
席若棠看著他熄屏,把手機放在床頭柜上。
他在她身側躺平,她仰頭,下巴枕著他的胸口,嬌聲道:“從淮,截止至今日,我生命的二十叄分之一,都用來認識你和追你了。”
他也笑,胸腔微顫,“剩餘的生命,就用來與我相親相伴?”
“嗯,”她點頭,開玩笑道,“追你的女生肯定不少,你得拒絕多少人,才能遇到我啊。”
“不止女生。”
“……還有男生?”她打量著他那張帥臉,行吧,她能理解的。
“我不知道他們那種算不算追,”從淮說道,“我一點印象都沒有的人,突然給我遞紙條、塞情書,或者是通過什麼告白牆、廣播向我表白。”
他覷了她一眼,“你應該也經歷過吧?突然被陌生人表白,感覺怪尷尬的。”
聊到這種事,席若棠精神了點,“嗯。”
從淮:“因為不認識不了解,所以我不能接受人家的心意。可拒絕了他們,又會被人調侃,說是高冷、不近人情……這麼久以來,也就你一個,在網上糾纏了我這麼久,一直糾纏到現實里來了。”
席若棠憨笑:“這叫‘好男怕纏女’嗎?”
從淮閉上眼,輕聲說:“這叫‘機緣’,我們給了彼此認識對方的機會,所以才有緣分走到一起。”
至於能走多遠,誰知道呢?
就算有朝一日,愛情變冷,至少,現在抱著的她是暖的。
未來難測,但他偏要放縱一次,抓緊與她相擁的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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