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覺從淮沒有給予任何回應,席若棠不滿地噘嘴,“怎麼了?”
從淮眨巴著眼,眼神重新聚焦,定格在她那張穠麗小臉上。
“你別叫我‘阿淮’。”他抽出手指,另一條手臂摟緊她的腰肢,轉動轉椅,拉開抽屜,從裡頭取出一盒安全套。
“為什麼?人家情侶之間,不都有點昵稱嗎?你可以叫我‘若棠’‘棠棠’‘棠寶’,那我叫你什麼?‘從從’‘淮淮’,你不讓叫‘阿淮’,那就只剩‘阿從’了。”
她說話時,他拆開包裝,長指勾著褲腰下扯,釋放出高高翹起的粗硬,“你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
“為什麼不給叫‘阿淮’?”
“會讓我想起一個很討厭的人。”
看他臉色不大好,席若棠便沒再問下去。
他把套子套上,透明的安全套有點反光,薄薄的一層,勾勒出凹凸不平的猙獰青筋。
席若棠咋舌於他的尺寸之大,時不時用手指戳兩下。
小從淮被她鬧得顫了兩下。
從淮一把握住她的手,讓她圈住,幫他擼。
她偏在這時收回手,笑道:“你讓我擼我不擼,我就碰一碰,哎,就是玩兒~”γцsℍцⓌⅹ.©ǒм()
他被她這叄分傲氣七分戲謔的模樣逗笑,氣定神閑道:“你玩誰呢?”
席若棠本想說玩他的,奈何他笑得像頭陰險狡詐的狐狸,她瞬間慫了,“我玩……我自己。”
從淮拉著她的手,覆上她的綿軟,“來,玩給我看。”
她羞得不行,扭頭看向被雨打濕的玻璃窗,裝模作樣地摸了兩下。
他眼中帶笑,睨著她,拆禮物似的,扯開了她內褲兩旁的系帶,褪下那一片輕薄透的布料,擱置在一旁。
而後,他扶著粗硬,對準位置后,輕慢柔緩地進入她。
“嗯!~太大了……”被粗大硬物強行撐開的飽脹感,自下體傳來,席若棠難受地蹙了下眉,轉過頭來,兩手慌忙搭在他的臂膀上,以作支撐,不敢輕易坐下去。
他沒再動,就卡著個頭在那兒。
他抬起一隻手,勾住她的脖頸,與她接吻,另一隻手則在她身上撫摸,挑起她的性慾。
席若棠閉著眼,與他唇舌交纏,在他溫柔耐心的愛撫中,忘卻了身體的不適,漸漸感到空虛麻癢。
想要什麼東西,探進她的身體里,撓一撓,幫她止癢。
察覺到她身體鬆懈下來,他開始寸寸深入,直到頂到底,他才停下。
“會難受嗎?”他貼著她的唇瓣,低聲問她。
席若棠被他吻得迷迷瞪瞪的,直到他輕輕抽插了兩下,她才回過神來。
她搖搖頭,想到另一件事,問:“我還要戴口球嗎?”
從淮忍俊不禁,指腹擦蹭著她略顯紅腫的朱唇,“怕被我幹得太爽,忍不住叫出來?”
她一噎,紅著張臉,反撩他,“是啊,誰讓哥哥的大雞巴那麼厲害,艹得人家好舒服。”
“……”從淮怔怔地看著她,半晌沒說話。
席若棠坐在他懷裡,明顯感覺到他的身體越發燙人,別說他的臉和耳朵了,就連他鎖骨的那一片,都染了淺淺的紅。
她在心中偷笑。
就從嬌羞這樣,居然還想說騷話挑釁她?
“你……”等從淮想好怎麼應對她,似乎過了時機。
“抱緊我。”他道。
席若棠瞟了眼一旁的床,一雙細胳膊細腿,纏上了他的身軀。
他托著她的臀站起,埋在她體內的東西,跟著大幅度動了動,頂著敏感的花心,爽得她一個激靈。
她眼前黑了一秒,天旋地轉間,就被他放在了書桌上。
說是“放”,也不夠恰當。
她只臀部邊緣挨著冰冷的書桌,大半個屁股懸空,雙腿夾著他的腰身,在他身後交叉箍緊。
她像樹袋熊般抱緊了他,伸出一隻手小心翼翼地往後摸去,壓實了桌面——多出一個支撐點,這讓她感到心安了不少。
從淮騰出手,在鍵盤上敲了幾個鍵,就合上了筆電。
席若棠聽到那輕輕的“啪”聲,下意識看去,下一秒,就被他猛地一頂,“啊”地大叫出聲。
他身形一僵,“弄疼你了?”
席若棠剛剛差點咬著舌頭,嬌嗔地瞪了他一眼,“你動之前,就不能提前說一下?”
“……”從淮揉了揉她溫涼的臀,“你真不疼?”
她足夠濕潤,也適應了他的尺寸,的確不疼。
她點點頭。
緊接著,就聽到他說:“那我要開始動了哦。”
說罷,他就開始抽動起來,插一下,拔出來,就說一句:“ 再動一下。”
再插進去,再拔出來,再說:“還要繼續動哦~”
啊啊啊!
席若棠被他的龜毛氣著了,“你能別這樣嗎?”
“怎樣?”他明知故問,笑容狡黠,“不是你讓我動之前,先跟你打聲招呼的么?”
“從淮!你再這樣,我就不做了!”她氣鼓鼓道。
“不做了?”他挑眉,字音拖長,顯得意味深長。
他頗有技巧地頂弄了兩下,剮蹭著她的敏感點,磨得她咿咿呀呀地叫喚。
豐沛的汁水在搗弄中,被帶了出來,從兩人交合的部位,絲絲拉拉地滴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