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吃夠了教訓,一路上,少女不再向人求助,變得沉默安靜了起來。只是她白天安靜,夜晚的聲音卻大得肆無忌憚。也許是沒了最後一層遮羞布,顧明鈞有時乾脆懶得設障眼法,抱著那爐鼎少女找個乾淨的角落便乾柴烈火,一發不可收拾。
少女低著頭,正對著顧明鈞掀起外袍。從背後只能看到長長的后擺遮住視線,而從顧明鈞的角度來看,只見一截玉瑩瑩的小腿纏著紅繩,再往上,大腿根部在衣擺間若隱若現,透出些許濕意。他伸手挑開衣擺,少女的身體便完全展露在自己面前。
纖細的腰肢,豐滿的雙乳,紅繩纏繞之處勾勒出窈窕的身段。可惜一段礙事的紅繩擋住了腿間的幽谷,粗糙的繩索吸飽水分,變得瑩潤光滑,也不知是吸了多少淫水才變成這樣。
少女咬著下唇,主動撥開紅繩,緩緩坐到他的身上。
不管做了多少次,那柔軟的觸感依舊能撫慰到顧明鈞的火熱。
少女的身體顫了一下,發出一聲壓抑的低吟。她不敢停下太久,緩了片刻后就開始慢慢搖動,像是騎馬一樣在他身上起伏著。
這種程度的性愛並不能讓顧明鈞滿足,但他很喜歡少女此刻的表情。
羞恥褪去之後是認命般的平靜,少女滿臉媚態,身體騷浪得能出水來,看向他的眼神畏懼中帶著討好。桀驁難馴的少女似乎已經接受了作為禁臠的事實,在床笫之間也變得十分主動,想要通過取悅他換來些許垂憐。
年幼時,秋葉城的馴獸師教過他馴服猛獸的方法。
所謂猛獸,平原為狼,山中為虎,叱吒風雲則為鷹……必須是一方霸主,震懾百獸的存在。
拔去利齒、斷其爪牙,日日鞭打調教,這是訓狗的法子,對猛獸卻不起作用。山林湖泊的霸主從不會屈服於暴力,只會慘烈地與之同歸於盡。
猛獸的心比身體更難馴服,只有漫長歲月中一次次的絕望和碰壁,才能打碎揉平一身傲骨,把兇猛的老虎馴成乖順的小貓咪。
現在,她被自己馴服了嗎?
顧明鈞手指穿過少女漆黑如綢緞的髮絲,感受著那柔軟的手感,像是動物光滑柔順的皮毛。
察覺到他的目光,少女試探性地伸出手與他十指相扣,柔軟嬌小的手掌扣住手心,因為情動逐漸收緊。
“夫君……喜歡這樣嗎?”
他沒有說話。
少女有些著急,不得不加快上下搖動的頻率。汗珠順著額角流下,劃過纖細的脖子濡濕黑髮。一對雪白的奶在胸前隨之起伏亂蹦,跳得十分歡快,讓他看得不由得痴了。
他伸出手,少女很快低下身子,把雪乳送入男人手中,水眸中波光瀲灧,直勾勾望向自己。
顧明鈞心癢難耐,扯著少女的身子往下倒去,翻了個身便壓在她身上。
“竟敢勾引你男人……真是不知廉恥!”
他嘴上這麼說著,自己卻忍不住含住少女的耳垂吮吸舔弄,明明是對她這一套受用無比。
二人相處這些時日,對彼此的身體也十分熟悉。豆蔻配合著他玩遊戲,一邊隱隱向男人貼去,用一對雪乳抵著男人溫熱的胸膛,明目張胆地勾引。
“奴家只是想替夫君生個孩子,日後常伴你左右……”
顧明鈞輕笑起來,在她耳邊噴著熱氣,
“你這浪穴饑渴無比,將為夫咬得那麼緊,哪裡還能肏到你懷孕?”
刻意壓低的聲音充滿磁性,熱氣吹得她全身酥酥麻麻,豆蔻羞紅了臉,陰道卻不自覺地收緊。
“才沒有……”
顧明鈞佯裝生氣,一口咬住她的耳垂。
“就知道你這淫婦不是真心想為我生孩子,只不過是貪吃肉棒,恨不得時時刻刻含著為夫的精水!”
說完這句話,身下交合的動作也驟然加快。顧明鈞抓著少女的肩膀,下身用力啪啪撞擊著少女的花穴,絲毫沒有憐惜之情,像是要把她的軟肉撞爛一般。
“啊!不……不是!”
肉棒每一下撞擊都又重又准,撞在她的敏感點上。豆蔻像是乘著一帆小舟在波濤洶湧的海面起伏,又急又猛的快感幾乎要擊潰她的理智,讓她想要放棄抵抗張開腿挨肏。
“夫君……嗯……夫君好棒……”
少女剛開始還會反駁幾句,到後來卻完全沉淪在洶湧的情慾中,嘴裡只知道吐出淫言浪語。
“還說不是,你明明歡喜得很。”
顧明鈞自言自語道。
少女張著腿打開成M字,身下已經一片泥濘。外翻的媚肉紅艷淫爛,花穴含著一根粗壯肉棒,艱難吞吐出濕滑淫液。她已被肏到雙目失神,毫無知覺地櫻唇微張,讓人很想嘗一嘗它的滋味。
他也確實這麼做了。
顧明鈞重重撞入少女身體最深處,吻住甜美的粉唇,嘖嘖作響地吮吸了起來。花心被撞擊的酸澀伴隨著快感,一股熱流不由自主地湧出沖刷著肉棒。被澆到暖流的龜頭跳了一下,在少女體內射出濃稠精液。
熱吻持續許久,他才捨得放過少女。唇齒交纏間扯出細長的銀絲,他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唇,回味著那番滋味。
豆蔻回過神來,只覺得全身酸麻無比,小腹則有些酸漲。她低頭一看,射精后的肉棒尺寸依舊驚人,正堵著她的穴口不肯離開。
“你快出去……”
“為夫要替你堵住,否則精水都流光了,你還怎麼懷上孩子?”
“……”
她絕望地發現埋在體內的肉棒隱隱有再變大的趨勢。
“咳咳……顧……道友……”
一道聲音適時地打消了顧明鈞再來一次的意圖。圓臉月牙眉的少女滿臉羞紅地側過頭,儘力不看向他們這邊。
白蘭香忍著羞恥提醒道,
“那個……到你守夜了……”
顧明鈞黑著臉點點頭,卻不好發作,只能給身下偷笑的少女乳尖咬了一口,算是泄憤。
當晚,白蘭香頂著一道殺人般的視線,輾轉反側。
雖然偶爾有些小摩擦,但總體上,這支小隊的合作還是很順利的。
劍修老蛇和顧明鈞開路,陣修乾七破解禁制,醫修白蘭香及時支援。四人的組合分工明確,一路暢通無阻地來到第三層最深處的青銅門前。
“你覺得這裡面會是什麼?”
等待破解禁制的間隙,醫修白蘭香突然發問道。
“呵呵……管他是什麼,總歸是件寶貝,否則何必藏得那麼深?”
老蛇環抱雙臂,看似輕鬆地靠在牆邊,實則全身的肌肉緊繃,不動聲色地打量著一旁的顧明鈞。
在場四人(爐鼎並不算人)之中,乾七出自名門正派,白蘭香是個不善打鬥的醫修,唯有顧明鈞……這個邪修出自臭名昭著的煉血宗,行事也詭譎難測,讓人無法掉以輕心。
四人本就萍水相逢,這一路的合作不能掩蓋邪修的本性。
殺與被殺,搶與被搶,弱肉強食永遠是修仙界的主旋律!
似乎是聽出了老蛇的言外之意,顧明鈞摟著爐鼎少女,一臉毫不在意,
“放心,我是為了上古蠱術圖鑑而來,其他都可以讓給你們。”
乾七連忙說道,
“我只是想研究上古遺迹的陣法禁制,裡面的法寶我不會搶。”
白蘭香點頭,似乎鬆了口氣。
“自然是二位師兄先挑,裡面若是有藥草或者丹藥,我可以出重金買下。”
老蛇哈哈大笑,
“好!我也只想尋一把趁手的武器,並不想傷人。大家一起結伴那麼久,這點同伴情誼我還是有的。”
“呼……開了!”
乾七驚喜地大叫。
青銅門上禁制光芒解除的剎那,兩道流光乍現:老蛇和顧明鈞幾乎同時發力飛向門內,手中長劍已然出鞘。
這兩個人十分默契地背棄了同伴情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