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惠無奈,只得屏住呼吸,從睾丸開始,一點點地舔,一面噁心,一面將殘留的污垢全吞進了肚子里。
最後轉到黑紫的龜頭,它實在太大了,她的櫻口怎麼樣也不能完全包容進去,更不用說整條陽具了,由此可以想像文櫻剛才是何等的痛苦。
張洪現在心情很好,也不再勉強了,但並沒有因此放過她,叫她伸出一根中指在他的肛門上輕輕揉搓,另一隻手握住肉棒不停地上下套動,櫻口則像接吻一樣包住龜頭,香舌正好抵住前端的裂縫往裡頂去。
「喲~~」張洪昂起頭嘆了出來,舒服得把小眼瞇縫成了一條線。
擺出這樣難堪的姿式,歐陽惠羞恥得無地自容,但是為了救櫻姐,受再大的苦難她也覺得值得。
她咬咬牙,加快套動的頻率,把香舌更用力地擠了進去,幾乎將尿道都要撐將開來。
這樣幾分鐘下來,張洪終於挺不住了,肉棒開始可怕的悸動,歐陽惠沒搞清狀況,只來得及驚「啊」一聲,幾股濁液就飛濺到女孩的嘴裡、臉上,有些還飛進了鼻孔,一臉的狼藉。
看著女孩羞憤難堪的模樣,張洪得意地大笑起來。
文櫻的腿骨終於被接好了,在這個過程中,她又一次被痛醒了過來,望著裸身的歐陽惠難過至極,她知道這個可愛的小妹最終也沒能逃脫魔掌。
張洪將四個人全都關進了地窖,地窖並不在房子下面,而是在不遠處的樹林旁,他本是作為狡兔三窟的其中一窟的,經過改造,既透氣又隱蔽,關押四個被束縛的少男少女問題並不大。
他還別有用心地不準兩個少女穿任何衣物,臨走前說:「從現在開始,我就是你們的主人,你們是我的奴隸,我將會教你們深刻地認識到這一點。
今後,如果有哪個違抗了我的命令,我就懲罰另外三個人;如果有哪個再敢逃跑,我就將其他人當場幹掉,有膽你們就試試看!」 說到這裡,他眼裡凶光一閃,眾人噤若寒蟬。
「鐺琅」,鐵門鎖上了。
迷蹤奸影 第四節 天浴 月影湖相傳是天上嫦娥仙子思鄉時滑落的淚珠所化,小巧精純,清冽瑩透,晨霧流動間,把四周的景緻渲染得宛若仙境,湖中裸浴的兩具女體更像下凡的仙子般玲瓏有緻,美麗萬方。
文櫻站在半腰深的湖水裡,心冷得比湖水還要冰涼,使勁搓著身體的各個部位,恨不得把皮都要搓掉,她覺得自己已經骯髒得無可救藥了,就算用天上的聖露也難復往日的貞潔。
一把清水輕輕地掬在她身上,抬眼看卻是歐陽惠,她指尖輕撫著文櫻身上一條條傷痕,淚眼婆娑地說:「姐,你受苦了。
」 一句話將文櫻強裝多時的堅強擊個粉碎,「妹妹~~嗚嗚嗚~~」文櫻一把緊緊抱住歐陽惠,兩人抱頭痛哭,從昨晚以來遭受的無止境的恥辱和委屈,齊唰唰地匯作酸楚的淚水無聲地流淌出來。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才漸漸止住哭泣,歐陽惠說:「姐,我來幫你洗吧!」 歐陽惠掬起清水從文櫻頭頂淋下,用手溫柔地觸撫著她潤滑的肌膚,不禁驚嘆文櫻身材是如此的曼妙。
兩人雖然要好,但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裸裎相對,她忽然產生了一種母性的錯位感,對眼前這個身體不再看成是敬愛的姐姐,也像是自己的孩子、自己的愛人,她無法遏制心中升起的奇異愛意,忍不住俯下頭在白潔高聳的乳峰上舔弄起來。
成年之後第一次受同性的撫觸,文櫻不免有些羞澀,漸漸地感覺從歐陽惠的指尖不斷傳來一股股熱流,特別是從那些敏感部位滑過時,她也忍不住要顫抖;對歐陽惠她也有同樣的感受,也在享受著這不同以往的奇妙感覺,當歐陽惠的舌尖爬上她的乳峰時,終於情不自禁地櫻嚀一聲,伸手也自然地撫摸起對方的身體來。
兩人起先還有些拘謹、生疏,慢慢地,快感越來越高,動作也越來越激烈,心跳急促得相互都能聽到,最後水到渠成地擁吻起來。
隨著粗重的喘息聲,兩條丁香般的舌尖用力纏繞,手指也相互撫弄著敏感的下身,深深地插入、撥弄,再插入…… 火熱的激情一旦勃發起就無法遏止,兩具潔白無邪的軀體磨著、纏繞著,一刻也不願分離,就像亘古以來樹林中的精靈在水中嬉戲。
這一刻,時間為之凝固,空間為之定格,晨鳥為之吟嘆,小獸為之動容。
「啊~~」就像一場小小的爆炸,兩人的身體同時爆發,快感的高潮從下身激沖向腦門,又回蕩至下身,化作滾燙的熱流洶湧而出,身體的歡暢已無法用語言來形容,意識高高地飄上了雲端。
兩人都未意識到,就在這一瞬間,深厚的友誼已變成了深深的愛戀。
一雙狼眼始終在岸邊睽視。
張洪暗暗讚歎女人的美麗,並沒有阻止少女們性慾的勃動,反而這是他樂見其成的結果。
從昨晚他把女人剝光與男孩一起綁在狹窄的地洞中起,他就蓄意要挑起他們壓抑的慾望,沉迷到性慾遊戲之中,從而削弱反抗意志,乖乖地作他的性奴。
清早當他打開鐵門,看到幾個人尤其是兩個男孩的臉被淫念折磨得憔悴不堪時,他知道第一步已經成功了。
女人真是水做的,哪怕已被折磨得像昨天晚上那樣變了形,只要一經水的滋潤,馬上就變得充實、飽滿、豐澤,不僅污穢洗滌乾凈,大部份的傷痕也消失得無影無蹤,與早上從洞里爬出來的兩條污濁乾枯的肉蟲有著天壤之別。
昨天一則光線昏暗,二則急於苟合,根本沒仔細欣賞女人的美麗,現在從容品味才發現兩個女子真是各有各的風韻,都能以特等來評分。
個子高的那個固然是國色天香,長身玉立,美得驚心動魄;稍矮的那個卻也是雍容秀麗,越嚼越有滋味,越琢越有光彩。
如果說一個是清水芙蓉,魅力逼人的話,那麼另一個就是空谷幽蘭,清香自來。
當然,色魔是不會有這麼多詩情畫意的,也不知道兩個女孩果真都是她們大學里的「校花」,裙下之臣不知凡幾,吳昊和張忠禹就是其中最幸運(或者是最不幸)的兩位,得以伴花千里行。
如果讓那些追慕者知道兩朵金花同時蒙塵,張洪怕是吃都要讓他們吃個皮骨無存。
「讓她們搞搞同性戀倒是個好主意。
」張洪邪惡地想。
睡了一覺回復了元氣,現在的張洪顯得精神飽滿,趾高氣揚。
今天他只穿了條內褲,提著一根藤條,有意坦露出精壯的健肌,與蒼老的面容形成強烈反差,事實上就算那兩個男孩不中迷藥,四人一齊上也不會是他的對手。
「騷夠了吧?都給我滾上來!」張洪用藤條在樹上猛抽一鞭,「啪」的一聲暴響,樹葉紛飛,把還沉浸在神遊之地的少女們驚得一哆嗦,扯回到殘酷的現實當中。
「我們要……方便。
」對一個邪惡的男人提出這樣的要求實在是羞於啟齒,可是從昨晚以來就憋著,關在洞里時肌膚相親,更不好意思當著男孩的面方便,小腹鼓漲得疼痛起來,她知道文櫻同樣不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