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貓頭鷹冷冷地看完這一幕,支楞起翅膀,呼地消融在無窮的黑暗中。
迷蹤奸影 第三節 株連 屋裡的篝火眼看就要熄滅了,偶有幾串余火不甘沉淪地竄起來撲騰幾下,把周圍的人臉也映得忽明忽暗的。
張忠禹和吳昊背靠背銬在一起,口被毛巾塞住,坐在地上動彈不得,也沒有力氣動彈了。
尤其是張忠禹,腦袋被打得跟豬頭似的,身上到處血跡斑斑。
地上橫亘著一具昏迷不醒的美艷女體,腿大大叉分著,將女性的一切隱密坦露無遺。
本來這是一幅誘惑得讓人血脈賁張的畫面,無奈室內的空氣太過緊張,根本沒人有閑心去欣賞一下。
張洪心中確已動了殺機,他的原則是小心駛得萬年船,這麼多年受追捕的生涯使他練就了一身過人的警覺,只要稍有不對他就能嗅出味道。
有一次他躲到東北姨媽家裡,結果姨父偷偷報了案,警察來時他正好外出買煙逃過一劫。
一年之後,他又潛回東北,將兩位老人殺害,他們17歲的女兒也被強姦后再遭虐殺,場面慘不忍睹。
從此後,他的字典里再沒有「親人」二字,也不再相信任何人,逃亡──作案──逃亡成了他生活的全部內容。
現在他又一次感到了危險。
逃走的那個女孩不論是否找到了援兵,這個好不容易找到的藏身之地都要放棄了。
女的也許還可以玩幾天,男的則必須及早處理了。
想到這裡,張洪眼中凶光向兩個男孩射出。
突然,他好像聽到什麼,一個箭步就從牆角的暗格里摸出一支短筒獵槍,動作之敏捷令年輕人也嘆為觀止。
然後悄無聲息地轉到門邊側,猛地把門拉開。
門外竟然有一個人,歐陽惠。
她沒想到門打開得這麼快,一下子怔住了,隨即就看到淒慘躺著的文櫻,禁不住衝進屋裡抱起文櫻的頭痛哭起來,「姐,你怎麼啦?姐,醒醒啊……」 可能是哭聲的感動,只聽得文櫻的呼吸聲漸漸加重,然後長長的睫毛一陣顫動,悠悠醒轉過來。
「……我還活著嗎……」她睜開眸子轉動一下,當看到站在歐陽惠身後滿臉陰笑的張洪時,心情登時降到了冰點,周身尤其是盆骨處刺心的疼痛無情地將她拉回了現實,她寧願不再醒來。
「……惠妹,你也被抓回來了嗎?」 「姐,是我不好。
我好怕,我要和你在一起。
嗚嗚嗚……」 文櫻費力地苦笑了笑,她太了解這個不懂事的妹妹了。
她們倆從小就一起長大,感情親密無間得水潑不進,甚至有些心術不正的人還以為她們是同性戀。
兩人的性格又有很大的不同,文櫻熱情活潑,頗有俠氣,儼然是文靜嬌弱的歐陽惠的保護者,看得比親妹妹還親; 歐陽惠也事事都很依賴這個比她大不了多少的姐姐,但惠心地善良,讀書用功,成績好,常常幫助文櫻混過考試大關。
考大學時為了能進同一所學校,歐陽惠主動放棄夢寐以求的清華大學,屈就和文櫻一起讀了這所地方普通院校,這也是文櫻一直耿耿於懷覺得拖累了歐陽惠的地方。
「哪怕我吃再多的苦,受再大的屈辱,也要想辦法保全妹妹。
」文櫻心底暗暗發誓。
張洪也在心底暗暗盤算,自從歐陽惠主動回歸那一刻起,懸在他心頭的一塊大石終於落地。
這麼晚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她是不可能逃出大森林的,看來她真是因為害怕或是講義氣才重投羅網的,哈哈哈!真是天無絕人之路。
看來這兩個女孩之間大有名堂,就包括那兩個男孩,剛才也不知死活地為了女人拚命,他們之間的感情都不一般哪! 「可以好好利用。
」他想。
歐陽惠收住哭聲,轉過身來,「撲通」一聲跪到張洪腳下,「求求你,救救櫻姐吧!」 「不要……」文櫻急得想喊出來,求張洪無異於與虎謀皮,可一口氣沒轉上來,又暈厥了過去。
其實根本不用小女孩哀求張洪也會救好文櫻的,現在既然歐陽惠主動送上門來,他自然正好趁機要脅。
他看出來了,歐陽惠的性格比較軟弱,要調教她應該不是件太困難的事,於是惡狠狠地說:「求也沒用,她壞了我的好事,我不會放過她。
」 「求你了,只要你救,你要我……我做什麼都行……」歐陽惠說到最後閉上眼睛,玉面羞臊得通紅。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好,你先脫光來讓我高興高興。
」 歐陽惠遲疑地把顫抖的小手伸向衣領的鈕扣,半天也解不開一粒,可憐她從小到大受盡眾人寵萬人愛,現在竟淪落到自己向最厭惡的人主動獻身的境地,教她剎那間如何下得了這個決心? 「我不催你,你慢一分鐘,那邊……」他的嘴沖文櫻努了努,「……可要多痛一分鐘。
」 歐陽惠默不作聲,脫衣的速度明顯快了許多。
與文櫻的牛仔裝不同,她一身休閑打扮,但極講究極精緻,從身上的小飾物到內衣的用香都體現了女孩子纖細的匠心。
當然,對這些張洪是從來不會懂得感受的,在他眼中只有一個飽含羞恥下慢慢褪卻防線的完美無暇的女體。
乳房小巧圓潤,乳頭又紅又小,像兩粒紅豆鑲嵌在兩個白瓷小碗上面,肌膚也是白嫩得一捏就能出水;臀部緊湊,微微有些上翹;最誘人的自然就是下腹那一片草長鶯飛之地,黑黑的芳草不多,也不長,很纖細地貼著,雖然與雪白的肌膚形成對比,但反而形成一種特別的聖潔感,恰到好處地守護著從未經開墾的花園。
處女就是不一樣啊,經驗豐富的色魔一眼就看得出來。
他起初還在遺憾文櫻雖然美艷,但已非原裝,想不到過不多久便真正有一位處女來供他享用了。
在張洪指揮下,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赤身露體的歐陽惠還來不及羞愧,又被迫給男人脫下褲子。
經過發泄的肉棒本來有些發軟,聞到處女香立時興奮得破襠而出,看著粗大的肉棒沖她神氣活現,歐陽惠嚇得眼睛都閉了起來。
「現在給我舔,從腳趾頭開始。
」 男人半躺在椅子上,女孩跪在地上,把他臭哄哄的大腳抱在懷裡,一個腳趾頭接一個腳趾頭地含在櫻口中,柔軟的香舌舔著骯髒的腳丫,胃裡早就翻騰好幾次了,忍得很辛苦才沒嘔吐出來。
張洪索性把另一隻腳也擱到女孩子滑膩的大腿上,腳趾狎玩著她的淑乳,瞇著小眼看著女孩難受的表情,心裡爽得要命。
他沒想到女孩如此好調教,只講幾句就掌握了技巧,而且只怕他不滿意,舔得格外認真、仔細,過去他嫖雞時花再多錢也買不到這樣高檔的享受。
他眼光一掃,發現縛在旁邊的兩個男孩都已面色潮紅,呼吸粗重,下身高高地隆起了帳篷,姓張的那個還能堅持不看,另外那個早就忍不住在兩具赤裸的女體身上瞟來瞟去了。
張洪眼珠轉了一下,若有所思地笑了。
溫軟的舌頭將他的腳趾腳板都清掃了一遍,舌頭和口腔的肌肉累得酸痛,又沿長滿黑毛的腿部蜿蜒而上,猶豫片刻,終於還是被迫來到大腿內側,殘留的精液、汗汁和胃液還沒清洗,一股比腳趾刺鼻十倍的酸臭撲鼻而來,歐陽惠實在忍受不住,把頭扭轉到一邊,大口呼吸清新一點的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