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禽獸只顧著欺負我,決想不到我偷到了這根鐵絲,也不知有沒有用。
」 歐陽惠蒼白的臉上飄起一絲紅暈。
文櫻遞給張忠禹,「你是擺弄機械的行家,你看有沒有用?」 張忠禹把鐵絲扳直,抹去上面的水跡,想到它的來處不由得心神一盪,忙收拾綺念,試試硬度,說:「好像還行。
」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洞外的景外也已清晰可辨,惡魔的身影隨時都可能出現,少女們緊張地望著張忠禹趴在洞口套鎖,不停地將鐵絲彎成各種鋸齒狀,一次次地試探。
文櫻額上的冷汗涔涔而下。
張忠禹扭過頭,表情複雜,少女的心不停地下墜,接近谷底時聽到的卻是天籟之音,「開了。
」男孩刻意壓抑的聲音里竟帶上了一點哭音…… 第一個爬出洞的是張忠禹,可他一站直腰便像中了定身魔咒,就此僵立不動了,文櫻在洞里急道:「你在幹嘛呀,還不快拉我們上去?」男孩聾了一般充耳不聞。
文櫻只好自己費力地爬出那個狹小的洞口,順著男孩面對的方向抬眼望去,心臟幾欲停止跳動。
──張洪,赤著上身、一手提槍,另一手拿鞭的惡魔,獰笑著站在洞口旁。
他把槍夾到腋下,騰出一隻手來鼓掌,「精彩,真是精彩的逃跑計劃。
」他下半部的臉放肆地笑,上半部卻連眼角的摺子都紋絲不動,「差一點點就成功了對嗎?可哪有這麼糊塗的老爹,會連自己女兒胡亂往自己的騷穴里亂塞東西都看不到呢?」 張洪拿藤條輕輕地挑起文櫻T恤的下擺,一直挑到頸口,雪白挺拔的雙峰跳脫出來,嫣紅小巧的乳頭微微顫動。
「我和你拼了!」吳忠禹雙目被怒火燒得赤紅,他無法再次目睹心愛的女人受到羞辱,像頭髮狂的獅子攥緊拳頭不顧一切向前撲去。
冰涼的槍口頂住了他的喉頭。
「放過他。
」在扳機扣響的一剎那,少女挺身插到吳忠禹的身前,用柔軟的胸脯擋住槍口。
她面無表情地脫去身上僅有的那件外裳扔到一側,雙手背過去死命捏住激動得發抖的張忠禹,勇敢地直視著張洪的一雙凶目說,「我承諾,承擔一切過錯。
」她故意把承諾兩字說得特別重,迫使身後的人不再作出蠢動。
張洪象是聽到世間最好笑的笑話,笑得眼淚都流了出來,「你?你是什麼東西,只是老子吊下的一條母狗。
讓開!」 就在大笑聲中,藤條如毒蛇出洞出其不意地向文櫻瑩潔的身體抽去,少女倒抽一口冷氣,痛得差點暈劂,玉乳上立時印現一條一指寬的血痕,第二鞭第三鞭竟然都落在同一處地方,柔嫩的胸肌破開深深的口子,鮮血汩汩流淌下來。
文櫻眼前一片金星,她知道自己支持不了多久了,只要有一絲意識她還是咬著牙挺立著,絕不肯移開半步。
她只能祈禱自己不是無謂的犧牲。
不知何故,張洪的毒鞭竟真的罷手了,「不錯,硬氣,老子佩服你,想不到在這個狗不拉屎的地方讓老子連接碰到幾個夠勁夠味的妞,」他笑了笑,「沖這一點,老子就給你們個活命的機會。
」 他指了指遠方聳立的盤龍山頂,「等會我帶你們到盤龍山主峰,然後放你們三個先逃十分鐘,只要不讓老子攆上就算命大,任你們海闊天空去了,如果不幸攆上了,嘿嘿,……」 文櫻他們不敢相信張洪會有這般好心,圈套,絕對是圈套。
張洪看出他們的不信任,冷笑道,「老子是獵人,你們是獵物,沒得選擇。
不幹也行,老子現在就就地處決你們。
」半晌,文櫻點點頭。
張洪快活地摸摸槍管,「夥計,狩獵季節又到了。
」 *********************************** 真是世間之事白雲蒼狗,瞬息萬變,就在埋頭寫作此文的時候,工作上卻現重挫,心情極其不爽,所以就以此文作為告別,謝謝朋友們這麼多日來對我的關懷和愛護,衷心謝謝。
想看到前作的朋友,煩請哪位有心人做成合集,幫我貼一下,先謝過這位朋友。
《迷蹤奸影》是我第一部也是最先完成的一部長篇,歷時有半年之久,可以說我幾乎在它上面耗盡了所有的精力,所以我珍愛它,珍愛它的情節和人物,希望喜歡暴虐類的朋友也能喜歡這部作品,本想寫作小結談談感想的,現在也有心無力了,煩請發三兄有空的時間幫我開個版評論一下小弟將百拜感激。
現在我同意所有的非贏利性文學網站轉載這部作品,但是絕對要保留作者的原名和轉載的出處。
***********************************迷蹤奸影 第二十節 瘋狂 一行人艱難地蜿蜒在密林中,四周全是參天的巨木,遮天蔽日,也沒有路,全憑火把和指南針才能勉強保持著正確的方向。
好在初秋沒有濕熱的瘴氣,高及人腰的雜草灌木也不是太多,否則早就在在不經意間讓這個綠色地獄吞噬了。
文櫻沒有任何心情去享受來自大森林的氣息,每往前邁一步,她的恐懼就加重一分。
出發前,張洪終於同意他們穿上了鞋子,卻扒掉了兩個少女身上最後一點遮羞物,面對他們激烈的反抗,張洪異常凶暴,只要是在放他們逃生前都是他的玩物,他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心存菲薄的一點希望,大學生們還是含羞忍恥地咽下這口惡氣,還被他用一條長繩系著每個人的頸子,串成了一串糖葫蘆,張忠禹背著一個大包裹在前頭開路,赤身裸體的文櫻攙扶著傷重未愈的歐陽惠踉踉蹌蹌走在後面,張洪自己一副遠行打扮,全副武裝在一旁監視。
對這樣一副難堪的場景,文櫻恍然明白張洪其實是要出逃了,而他們將是他出逃前的最終犧牲品,只是在變態心理的驅使下,將死亡時間推遲到了盤龍山主峰的狩獵時間。
文櫻想得一點也沒錯。
張洪確實想再次出逃,他親眼目睹了搜捕網在收攏,最遲兩天就會找到他的藏身之地,唯有在此前翻越西北方的盤龍山脈,他在小屋附近布置了人員向東逃逸的痕迹,那群傻瓜不可能不上當,待得明白過來他早已在千里之外了。
暫別了盤龍鎮,對你們的熱情款待老子還會回來拜訪的。
張洪的嘴角抹起一摟陰笑。
他拿藤條狠狠抽到行進緩慢的歐陽惠的臀肉上,很響的一聲,不是文櫻在側,少女已然跌倒。
「快走豬玀,磨老子的時間啊。
告訴你們,午後兩點前趕不到上山路口老子就提前把你們做了。
」 眾人噤若寒蟬,此時的反抗除了讓他們平白丟掉那雖然渺茫但可能是唯一的生機外毫無意義,何況經過這些時日連番地暴虐,包括文櫻自己在內都對張洪已由然而生難以抑制的懼意。
望著他們忍氣吞聲時的慌亂表情,張洪十分得意,暴力也許不能贏得衷心愛戴,卻能擁有無條件的順從,當一個又一個平素高高在上難以企及的美女屈膝於他的暴力之下,默默忍受著這個醜陋男子用精液和尿液來摧毀她們的視為珍寶的貞操和尊嚴時,還有什麼比這個更令人興奮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