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美艷的臉蛋上寫滿了勾人的情慾,微紅的眼尾泛著迷離的水光,紅唇微張,時不時發出急促的喘息和呻吟聲,隱約可見唇齒之間吞吐著粉嫩的小舌尖。
相比於女人此時完全被慾念覆蓋,男人還保持著尚存的冷靜,沉黑幽深的眸子藏著深不見底的情慾,他目不轉睛地盯著女人發騷的樣子,心中被一股滿足感和佔有慾充斥。
他反而更加興奮了起來,動作越發粗暴,長指在穴口處攪動了一會,凸起的喉結滾了滾,大手握住她一隻白皙飽滿的奶子,不斷搓揉出各種形狀。
她身上的旗袍此時已經被撕爛了扔在地上,這衣服好看是好看,但終歸做起來不方便。
室內明亮的燈光下,女人一身雪白,嬌弱白皙的身軀和男人健壯迸發的肌肉形成鮮明的對比,一軟一硬。
隨著男人越來越激烈的抽插,瀕臨死亡的快感強烈湧來,施言的身子經受不住刺激的顫抖起來,腳趾緊繃,穴里一陣痙攣抽搐,隨後不受控制地噴出一汩汩水液。
大量溫熱的水液噴涌而出,澆在男人的肉根上,陸時錚爽得頭皮發麻,尾椎骨一陣酥麻,差點就沒忍住急急射出來。
過了一會,男人停下抽插的動作,健碩的身軀伏在施言嬌軟的身子上,龜頭跳動,往她穴里深處“噗嗤噗嗤”的射精,清晰可見男人的脖子上由於強烈的爽感而凸起的青筋,根根分明,而女人的肚皮鼓起了一個微小的幅度,隨著他的抖動身子起起伏伏,陰道里被他的濃精射滿了。
有一瞬間,施言以為自己要被操死在這張床上。
但是並沒有,她在床上小死了一回,然後被弄醒。
施言被操得昏昏沉沉,意識全無,插在穴里的肉根如同滾燙的烙鐵,存在感十足,戳得她肚子十分難受,她失了神似的癱軟在床上,還未等她緩衝過來又是新一輪的捲土重來。
第二次,她被拖到房間的落地窗前,光裸的後背抵在冰涼的玻璃壁上,她往他懷裡縮去,嬌聲哭訴,“不要……不要在這裡……”
落地窗外是萬丈高樓,這個高度,大半個京都繁華的商業圈都能盡收眼底,高樓之下,是閃爍的霓虹星河和車水馬龍。
彷彿回到了最初。
陸時錚抬高她的兩條腿架在肩頭上,調整好姿勢后就重新挺動了進去,大刀闊斧的戳弄她的敏感點,青筋遍布的肉棒一點點消失她的股間。
她此刻完全是掛在他身上的,渾身軟弱無力,眼前的男人就是唯一的著力點,兩隻細白藕臂緊緊摟住他的脖子,隨著他肏入的動作,兩團晃動的奶子蕩漾出白花花的乳波,不斷的摩擦著男人堅硬的胸膛,女人咬著唇低聲嗚咽。
陸時錚像是失了神智,也不管女人承不承受得了,硬是抱著她的軟臀,提起按下,聳動雄腰,次次全部進入,粗大的龜頭破開嬌嫩的花心,直直地插進她的子宮裡,像是要把她整個人揉碎在他的身體里。
不光是今天晚上看到她和顧墨然在一起,引發的妒火中燒,還有一部分是因為她這身旗袍,他本來就對她沒有什麼抵抗力,那衣服,他越看越勾起心底壓抑的慾火。
徹徹底底的水乳交融,滾燙的溫度從他的身上蔓延到她的身體里,彷彿是一場永無止盡的糾纏。
偌大的房間里,只聽到女人時不時的抽泣聲和男人壓抑沙啞的粗喘,夾雜著陣陣咕嘰咕嘰的水聲和肉體相撞的啪啪聲。
女人被撞的語不成調,紅唇微張,溢出一聲聲媚人的叫喚,“啊……要死了……太深了……不要那麼深……”
陸時錚一低頭,就看見她掛在臉上的眼淚,施言此刻的樣子,就像朵被欺負慘了的嬌花,嬌弱又可憐,他皺起眉,聲音啞的不成樣,“哭什麼?”
她搖頭否認,“我沒有。”
“好,那就忍著別哭,你一哭,我就覺得你欠。”
施言抬手一抹眼睛,也不知是什麼時候流的眼淚,這會兒止都止不住,女人終於服軟,“陸時錚……你別欺負我了,我是真的疼。”
“疼?不爽嗎?”聽她求饒,男人心裡報復性的劃過一絲快慰,又聽她喊疼,動作一頓,裡頭的軟肉緊緊地裹著侵入的肉棒絞弄,他咬牙忍過那陣爽感,接著掐著她的大腿一陣兇狠猛頂,語氣發狠,“是我操得你不爽?所以你要去找別的男人?”
她搖著頭,長發凌亂地甩在肩頭和後背上,小穴里又酸又痛,白嫩的大腿也被掐他的發紅,再這麼插下去可能真的要壞了,她斷斷續續地回應:“不是……爽……很爽啊……求求你……”
疼也有,爽也有,但是疼比爽多。
他捏著她的臉頰,聲音涼涼地問,“你喜歡顧墨然?”
她沒有任何猶豫就否決,喉嚨里發出破碎的呻吟聲,“不……不喜歡……嗯啊……”
男人這才滿意,也不再刻意折磨她,挺腰的動作都輕柔了許多,低頭吻住她的唇,長驅直入,將她嬌媚如水的呻吟聲全部吞沒在喉嚨里,這次已經不如剛才那麼迫切。
直到她被吻得臉紅心跳,意亂情迷,陸時錚才退出去,威脅著說道:“再有下次,就讓他過來看看你是怎麼躺在我身下被我弄的。”
“不可以……”她從未想過,這男人的心眼也太小了。
陸時錚做起來便是不依不饒,這會兒她的私處定然是紅腫一片。
每次結束后都要好長一段恢復期,身上的痕迹才能消掉,那幾天她都不敢穿過於暴露的衣服。
陸時錚敏銳地察覺到她的出神,大手捧起她的臉,逼她和他對視,他漆黑深沉的眸子凝視著女人紅潮遍布的小臉,緩緩問:“看著我,我是誰?”
“陸先生?”
“不對。”
“陸時錚……啊!”他不再開口,提起巨根插進那又暖又小的穴洞里,一下一下的深入,只想狠狠的干她,將她干壞。
“再叫。”
“哥哥……嗚啊……”劇烈的歡愛已經讓她失去理智,施言連自己在說什麼都不知道,抱住他的腦袋,舒服又難耐。
“老公……”
像是有什麼東西在他大腦里轟地炸開,男人興奮得雙臂肌肉都鼓起來,死死地掐著她的腰,整根肉棒都操了進去,他渾身舒爽,恨不得將兩顆囊袋都塞進去,“乖,老公全部都射給你……”
他俯下身在她耳邊低語,腰腹挺動得越來越快,啪啪啪的撞擊聲如同疾風驟雨般密切,一遍遍在房間里迴響,兩人的交合處逐漸泛起白沫,淫水四濺。
不知過了多久,他才抽出自己軟下去的肉棒,棒身沾滿了濕淋淋的液體,沒了東西堵住的花穴流出股股白濁和大量的淫液,保持著一個張開的狀態,媚態橫生,淫蕩又色情。
之後,就是落地窗旁邊的那張沙發。
施言渾身無力的趴在沙發上,像被干壞的娃娃,任由男人肆意索取,他扶著依舊硬著的的肉棒從後面將她貫穿,裡面的軟肉已經被幹得十分軟嫩滑膩,但還是緊緊夾著他,男人一口氣頂弄了幾十下,便停下來深深埋在她裡面,享受著被她夾著的快感。
他仍舊壓在她的後背上,大手撫摸過她滑膩的皮膚和線條分明的蝴蝶骨,逐漸下移至被水液潤濕的飽滿臀瓣,他隨意揉捏了兩下,感嘆這觸感是真他媽的好。
兩人呼吸和體溫全部交織在一起呼吸,如同翻湧的潮浪,擾亂了她的心跡。
男人薄唇附在她耳邊,沿著她的側臉一路親吻舔吮,修長的手指撥開她貼在臉頰上的髮絲,然後從后抓住她的頭髮,強迫她抬頭看著前方。
他指著正前方一面空牆,語調低沉溫柔地問她: “乖乖,老公在這裡掛一幅你的畫好不好?掛一幅你高潮時候的樣子如何……一定很好看。”
牆正對著床和沙發,不論是誰,只要一抬頭就能清楚的看見。
男人眯著眸,深沉晦暗的眸子如同鷹隼盯著前方的空白牆,像是在想像那牆上掛著一幅女人赤裸著身子,到達高潮時迷離痴醉的巨幅海報,若是把它掛在房間里,只供他一個人觀賞,那種滿足又刺激的感覺,定然妙不可言。
光是想想,插在她身體里的陰莖就又變硬了。
頭皮拉扯的疼痛讓她清醒了點,施言意識回籠之際,只清楚地聽到他這句話,驀地睜大了眼,一雙漂亮清澈的眸子里裝滿了不可置信,心中又驚又怕,怕的是他真的會在這房間里掛一幅她的畫。
施言心中開始後悔,她當初不該主動招惹這男人的,招惹之後還妄想能夠全身而退,真的太天真了。
看現在,他們這樣算什麼呢?戀人不像戀人,情人不像情人。
忽然,體內停下的肉棒繼續抽動了起來,棒身將穴口撐得變形,龜頭死死地頂著最深處的逼肉,一下下戳著她的敏感處,大半個小時后又抵著她的臀射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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