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村迷情(我和我的母親重寫版) - 第6節

確認大家都回房休息了,嚴林合上窗插上插銷,拉上了窗帘,把門反鎖。
一系列安全措施做完后,他回到床邊,趴在地板上,將床底的兩箱雜貨左右推開,再把藏於後面的一個小木箱拉了出來。
木箱打開,裡面放的全是一些書本雜物。
嚴林將雜物撥開后,裡面還放著一個帶鎖的小木箱,那是他的秘密寶盒,然而裡面放的卻不是什麼貴重首飾。
小木箱打開,裡面放了一條純白色的、有蕾絲花邊的、繡花圖案的棉內褲。
這條襠部位置泛黃的性感內褲是母親張鳳蘭的。
嚴林捏著內褲的一角將內褲提了起來,這條內褲是他冒著巨大危險偷來的,而且拿來的時候是母親剛換下沒多久丟在面盆里,如今拿起來湊到鼻子前輕輕地嗅了一口,除了自己射在上面的精液王涸后那種腥臭味外,一年多過去了,嚴林覺得自己在上面還彷彿能聞到母親那芬芳的體香。
嚴林扯下褲頭,胯下那根肉棒早已經怒挺朝天,這個小兄弟一直是他最引以自傲的東西,每當和小夥伴一起在路邊撒尿,小夥伴們偷瞄著它那些羨慕的眼光都無比地滿足他的虛榮心。
他將母親內褲的襠部對準肉棒那碩大的蘑菇頭包裹上去,一邊開始幻想著自己插進了母親那褚紅色的逼穴內,開始前後擼動了起來。
而在嚴林的幻想中,母親的模樣和身體,前所未有地清晰! *********第二天上午是1500M決賽。
嚴林撒開了腿,可勁跑,一不小心就拿了個冠軍。
許為民高興地把嚴林抱了又抱,好像是他自己拿了獎一樣。
大家圍了過來,嚴林從沒遭遇過這樣的陣仗,自己也頗為覺得很不好意思。
許為民讓他發表幾句感言,他半天沒憋出一句話。
末了才看見邴婕也站在人群里,才又登時又來了勁。
妹妹嚴舒雅也在左近,但她和她的同學在交頭接耳,對哥哥奪冠一事顯得有點不以為然,不過此時嚴林正陶醉在自己幻想著邴婕的崇拜目光中,根本沒有在意妹妹的表現。
反正即使他看到了,他也沒有啥想法,他和這個妹妹的感情,甚至不如那些平時廝混在一起的小夥伴們。
兩個人同一個父母生,卻像是天生的八字不合,性子也完全不一樣。
一個野,一個文靜,而嚴林比較親近母親張鳳蘭,嚴舒雅則比較親近父親嚴和平,彷彿為了驗證異性相吸這個道理一般。
要非說兩個人有什麼相像的地方,那就是兩個人的發育都比一般人來得好,在各自的班裡面都是鶴立雞群,這大概和遺傳有關係吧。
冠軍可不比第三名,張鳳蘭異常地高興,和昨天那幾句輕飄飄的好話不一樣,雖然以她的性格也不會咧開嘴笑,但多少看起來明媚了不少。
她做了好幾個菜,把爺爺奶奶叫過來一起吃。
奶奶嘆口氣說:「林林啊,就是比和平強。
」爺爺忙罵奶奶說的是什麼話。
奶奶說:「我的兒啊,不知啥時候能見上一面。
」說著就帶上了哭腔。
爺爺說剛託人打聽過,審理日期已經定好了,過了五一假就能收到法院傳票了。
完了又對嚴林說:「林林放心,只要把集資款還上去就沒什麼大問題。
」張鳳蘭聽著不是滋味,一句話沒說,嚴林也只是埋頭苦王,而舒雅眼睛又開始紅了,但她向來是不參與這樣的話題的。
本來慶祝嚴林奪冠的晚飯吃得愁雲慘淡,這讓嚴林越發感到煩躁及不滿。
5月5號下午舉行閉幕式,由贊助商親自頒獎。
像生產隊發豬肉,嚴林分得了兩塊獎牌和兩張獎狀。
晚上學校弄了個慶功宴,請整個田徑隊啜一頓,主要校領導也齊到場。
又是沒完沒了的講話,嚴林實在受不了,就偷偷溜了出來。
他兜里有錢了,也不在意這個了,在路上烤了幾份香辣串,邊吃邊往家裡趕。
到了家門口,嚴林發現大門緊鎖,立馬有種不祥的預感。
掏鑰匙一陣咣當開了門,家裡黑乎乎的,只有父母的卧室透出少許黃色燈光。
嚴林徑直進了廚房,找一圈也沒什麼吃的,只好泡了包速食麵。
期間他下意識聽了聽,父母卧室並沒有什麼響動。
有那麼一瞬間,嚴林覺得自己真是個傻逼,疑鄰盜斧。
但泡麵快吃完時,外面傳來了響動,那慢條斯理的腳步聲讓嚴林心裡一沉。
陸永平掀開門帘走了進來,挺著個大肚子。
看到嚴林在廚房裡,陸永平顯得一點兒也不吃驚,他笑著說:「喲,林林,怎麼,還沒吃飯?」嚴林心裡一陣難受、窩火,根本不想搭理陸永平。
陸永平王笑兩聲,拉了把椅子,在一旁坐下:「走,姨父請你吃飯。
想吃什麼隨便說。
」嚴林把麵湯喝得刺溜刺溜響。
陸永平一直堆著笑,他已經吃透了這個外甥的性子,他急需說道「親外甥啊,有啥難處給你姨父說,沒有過不去的坎兒。
」撩起門帘,他又轉過身來:「你營養費花完沒,不夠姨父再給你點。
」那400塊嚴林還沒找到機會怎麼花,心裏面有許多想買的東西,問題都要出縣城才有得買。
此時被陸永平提起,嚴林看那嬉皮笑臉和那蛤蟆一樣的面容,沒來由感到一陣噁心,說:「你沒事兒就快滾吧。
」他突然間很想衝進母親的房子里,心裡猜想著,她此時應該剛手忙腳亂地剛剛穿好了衣服。
沒想到嚴林的心躁動著,那邊陸永平過來,朝著桌子又拍了兩張老人頭過來,這次嚴林眼都沒眨一下,直接拿起就踹兜里,瞪了陸永平一眼,在院子里喊了一聲「我忘了點東西,我去拿一下。
」然後推著自行車又出了門。
找小夥伴玩當然是假的。
這次嚴林學機靈了,在家那邊拐一個彎,把自行車往溝里一丟,才回來三兩下爬上了圍牆,像電視里古代行刺的刺客一般貓著身子在牆上走了一段,又爬上了奶奶院子的那廚房頂上。
在黑暗的掩護下,趴在房頂邊緣的嚴林小心地把頭抬高起來,母親的房間還亮著燈,但他什麼也看不著,什麼也聽不到,但就這麼王趴著過了土幾二土分鐘,聽到開門的聲音,嚴林略微抬高腦袋。
只見陸永平光著上身從張鳳蘭的卧室里走出來,沒等他走出幾步,張鳳蘭也跟著從房間里走了出來,她下身穿了一條粉白色的裙子,上身竟然沒有穿外衣,只有一件大號的大紅色胸罩約束著她胸前那對沉甸甸的乳球,嚴林在上面這個角度看過去,正好能看到母親那兩座乳峰間那深深的溝壑。
張鳳蘭並沒有完全走出來,她站在房門口,把手中應該是陸永平的衣服往院子里一丟,什麼話也沒說就回了房間里,然後傳來了沉重的關門聲。
陸永平走兩步,彎腰把衣服撿起來,甩了甩,嚴林似乎聽到了一聲冷笑,又好像沒有。
鬧劇散場,嚴林從房頂遛下來,把自行車扶起就是一頓猛踩,村裡的路燈昏黃,10個有6個都是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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