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大木純爺們2017年4月22日字數:8715 又是我,辛蒂。
你知道的,之前我是高中的啦啦隊長,後來發現我內心深處有服從別人的幻想。
而我有個朋友海勒,她說服去她的公寓,那有兩個她在酒吧遇到的人,其中一個說他是催眠師。
就在那夜,我目睹他對海勒做了些奇怪的催眠后,海勒就突然做了各種奇怪的事,而某些暗示也永遠改變了我——然後我被她的朋友泰爾催眠了!你可以看看我現在的樣子,真是丟人,但是我已經‘覺醒’了,真的。
我無法驅趕那種感覺,日日夜夜我都在幻想著那種事情,所以我只能天天墊著護墊,不然我內褲的襠部馬上就濕了。
要說別的事情嘛,我只知道我現在在泰爾的住所里顫顫巍巍地跪著,求他一直像現在這樣把我壓在身下。
為什麼我現在會寫這些?我不知道,但是簡而言之,有一種強烈的暗示驅使我這麼做。
我知道我被催眠了,更多原因還需要慢慢解釋。
距離我寫最後一份懺悔書已經一年了,有點可笑,但那真的是一份懺悔書。
催眠師,寬恕我的罪吧。
好消息是我身材變好了,比之前都好。
壞消息是我記憶總是那麼模煳,就像現在,我只知道我在‘這裡’,但是這是什麼地方?我現在四肢著地,抬著屁股展示給我的主人——泰...爾看(寫他的名字真難,大概是他把我設置成這樣。
)因為之前有人看了我前一篇文章然後給他發郵件,他看完就叫我再寫一篇。
不管怎樣,以前我一直是個假小子。
你知道嗎,一點也不女孩子氣。
除了在特殊場合,我很少穿裙子或高跟鞋。
雖然和每個女孩一樣,我也做了一些嘗試,學化妝和戴耳環,但我從來沒有像我的朋友一樣仔細弄。
有很多親戚私下猜測我可能是一個女同性戀。
其實我也希望我是女同性戀,好歹可以解釋我的情況。
我怎麼會變成這樣?——趴在地上露出我可愛的小屁股,只穿了一件黑色丁字褲和一件又緊有短的白色T恤。
我什麼時候才能換上我的水手服?我也不知道。
總而言之,是我主動讓自己和主人變成‘那種’關係。
因為之前我和主人做愛了,是他讓我知道一個半月之前我就和他做了。
但是即使現在,我記不清細節,有時我和他做的時候就像做夢一樣——難道其實一切都沒有發生過,都是我想像的?無論如何,看著現在的我,是個漂亮的女大學生,綁著棕色的馬尾辮,有藍色的大眼睛,穿著短褲和T恤和新的運動鞋,走在校園裡,忙著自己的事情。
突然,我看到一個人。
她很可愛。
帶著眼鏡,短黑髮,帥氣,看起來很聰明。
我們四目相對的時候,我突然覺得有什麼事要發生了,即使我不知道是什麼。
..............主人在學校會對我下什麼暗號,但是我從來不知道具體是什麼。
也許撓撓鼻子,或者拉一下耳垂,或者交叉雙臂。
然後我身體就會無意識地做出某些動作對他進行反饋,也許舔一下嘴唇,或摸一下我的肩帶,甚至就是點點頭。
我看見他后必須對他傳達我的信息——現在我不忙,可以接受他的命令,這是他在外面控制我的方式。
如果我很累或者是很忙,我就會做某個動作表明我沒空。
無論怎麼樣,我都是無意識做的,所以我不知道我做了什麼也不知道是否已經告訴他可以繼續下去。
我只知道有時他微笑或咧嘴大笑地給我一個暗號。
我花了很多時間試圖猜測暗號是什麼,但是他最近告訴我我永遠不會知道。
他說有時我說‘現在可以’的時候他也不採取行動。
他真是一個愛玩的主人,有時我做了某個動作暗示「現在不行」的時候他有時他會對我做出那個他稱為「好女孩」的動作,將手在空氣中撫弄著好像撫弄著一隻寵物一樣,在那一瞬間我的腦海轟隆一聲,感覺到一種很不可思議的感受,無論我在王什麼,身邊人多不多,我都被迫高潮,我只能咬著自己的嘴唇隱忍著美好和屈辱的感覺,在別人好奇的眼光下,我全身顫抖的直到高潮慢慢褪去。
有點可笑,我不止一次被他命令莫名其妙地抽搐或者把胳膊抬到頭上,或毫無原因地發出奇怪的聲音(如狗叫!)想象一下,我正走著對我認識的一個人微笑,突然他做了什麼,咳嗽或說了某個字,我就跪下來像狗一樣乞求,甚至做些更糟的事。
有時我一動不動,只是站在那裡像塑料模特一樣。
也許我時候會記住這些瘋狂的事情,也許不會。
我知道我的關鍵詞曾經是「黃金礦物,辛蒂」。
然後他說我會像果凍一樣,一種驚人的沉重感就會降臨在我身上,落在我的胳膊,手指,腿,肩膀和頭上。
然後我會感到非常睏倦,閉上眼睛,體驗所謂的「下降」感覺。
然後我就不省人事,直到我醒來。
起初,當他告訴我該怎麼做時,他還給我示範,當成一種有趣和令人興奮的事情。
但後來,這越來越不像一個遊戲,像自然而然的事情。
正如他解釋的那樣,一切都被‘設置’好了。
好奇怪,主人對說我什麼,我就會什麼。
我真的無能為力,我真的沒有機會去反抗。
主人也是這麼說的。
他說很久以前,他給了我一個建議,然後我的行動就像一個被設置好的遊戲。
每次我聽到我的關鍵詞就會更快去做他命令的事情。
事實上,我曾經想試著揍他一拳,或者試圖在他說完關鍵詞前跑開,但是當然失敗了。
他把我的關鍵詞改成了一句我以前記得很清楚的話,但是因為某些原因我現在已經忘記了。
我花了一段時間才弄明白他對我做了什麼,但那時已經太遲了。
他知道我多麼爭強好勝,所以用我的本性對抗我。
他會說一串關鍵字,到第三或第四個字的時候我就變得意識不清,但沒過多久,又一個字讓我突然清醒。
在他玩完這個小小的「遊戲」之後,我感覺他完全掌控了我,只要他想,我會當場倒下去。
顯然,他在很多事情上都使用了某個暗語,因為在那之後我似乎總是在做某些事的過程中才發現自己在做什麼。
所以你看,我「逃跑」的想法也被他刪除了。
但是,我想這就是我一直想要的。
‘那句話’的第一個字成了我的關鍵字。
我的意思是,從技術上講,這整句話是關鍵詞,但他說出這句話第一個字時我的意識就被漫天的光吞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