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12月3日第一次認識白潔是在土六年前,那時我剛到她爸爸的公司工作不久,我和她的父親是同事,她父親是這家公司的副總,我們平時里的關係處的非常好。
有一天她爸帶我去她家玩麻將,當時她還是個只有不到土歲的小女孩,只覺得聰明伶俐,挺俊俏可愛的,其它的也沒有什麼具體的印象。
五年前再一次看到她時,是在她的婚禮上,她爸請我們喝孩子的喜酒,這時的她已經和土年前那個小女孩判若兩人了,長得清純靚麗,身材性感,說話舉止落落大方,見到我還甜甜的喊了聲叔叔。
如果不是在婚禮現場,我真的都已經認不出來她了。
再之後,就沒有她的什麼消息了,後來聽說她離婚了。
她的父親也調到了另一家公司去工作,因為大家都很忙,我們的聯繫也越來越少了。
一直到兩年前,她突然像一隻天鵝飛到了我的眼前,當她站在我面前時,我怔怔地愣了半天,簡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正是七月的天氣,她上身穿一件套裝,下身是一個短裙,一雙性感的大腿裸露著,沒有穿絲襪,腳上的高跟鞋很時尚。
她還是那麼的漂亮,只是多了一份成熟,多了一份迷人的味道。
明亮的眸子里含著一些說不清的東西。
半晌我問了句:「怎麼是你?你怎麼來了?」她笑道:「沒想到吧?我來上班了,已經好幾天了,在公關部。
」從她的口中我才知道,她離婚後一直在獨身,有個四歲的兒子,自己做了些生意,手裡面有些積蓄,但她父親覺得女兒平日里又做生意又要帶孩子很辛苦,通過關係把她安排到公關部,每個月工資不低,又不讓她出差,上班時間也規律,將來再嫁個好人家。
從那以後,白潔有空沒空的過來和我聊會,講一些她今天會了哪些客戶,又去哪唱歌了,哪個老闆請她去喝酒了,等等。
礙於她爸的老面子,她也不怎麼好好上班,公司部門經理也不怎麼管她。
我勸她,現今社會很複雜,你所在的部門接觸範圍較廣,人員相對較雜,要學會保護自己,儘可能不喝酒,她說,「我知道,放心吧!」有一天剛過中午,她突然來找我,說她喝多了,我說那你就回家休息吧,她說不嘛,我想讓你陪我會兒。
我說不行,第一我還上班那,第二我陪你算什麼呀?我看她嬌嗔地看著我一直不語,頓時心生憐憫,就說好吧,我送你回家吧。
於是我開車送她回家,半路上,她跟我說:「叔叔你別送我回家啦,我爸爸要知道我喝這麼多酒會罵我的,我想先醒醒酒。
」我說:「那你想去哪啊?」她說:「要不你請我唱歌吧?嚷兩嗓子醒酒快。
」我本想拒絕她的要求,可又一想,拒絕吧,讓她覺得我似乎很小氣,怕花錢不敢請她去歌廳,不拒絕吧,他爸爸的老同事帶個侄女輩的女孩子實在不得體,正當我猶豫不決時,她又說:「要不我請你吧?」我頓時感到很尷尬,立馬就說,走吧,我請你。
怕遇到熟人說不清,我帶她來到一家略偏一點歌廳,下午的時光人不多,讓服務生上了份果盤,我給自己要了一紮啤酒,心裡暗暗告誡自己,既來之則安之吧。
白潔的歌聲很好聽,感覺她尤其最拿手的是唱通俗的傷感抒情歌曲,特別能打動人的心靈。
期間我一邊喝著酒,一邊靜靜地望著她,欣賞她的歌曲,看她扭動著的輕盈的舞姿。
或許是房間里充滿的曖昧,或許是酒精讓人失去了理智,她一邊唱著一邊來到我的身邊,把我拉了起來,讓我和她一起跳舞。
其實,我年輕的時候學過交際舞,有一定的基礎,可她跳的我不知是什麼舞,只是踩著音樂的旋律,慢慢起舞,既隨意又悠揚。
不知是什麼時候,她早已不唱了,只是把身體輕輕地貼近我,把頭緩緩地靠在我的肩上,漫無目的地跳著舞,亦可說是在音樂中散步吧。
我的思想有些迷離,面對比我小很多的同事的女兒,我真的有些矜持不住了,還殘存的一點理智告訴我,不能這樣。
我輕輕地推開她說,不要這樣,我是你叔叔,你喝多了。
最新地址發布頁: (蘋果手機使用Safari自帶瀏覽器,安卓手機使用chrome谷歌瀏覽器)她幽幽地凝望著我說:「不要推開我,其實我並沒有喝多,你知道到嗎?我心裏面早就喜歡上你了,就在你第一次去我們家。
」我的天哪,我一下子覺得太不可思議了,天底下怎麼會有這樣的事,那時你才多小啊?難道這就是人們說的戀父情結?她說:「這世上的確有些不可思議的事,我知道我和你是不可能的,那時我就想,長大嫁人就一定找你這樣的男人,你是我心中一直念念不忘的男人,我知道你有老婆孩子,可我不會破壞你的家庭的,我離婚了,老天又讓你出現在我的身邊,這就是命中注定的緣分。
」她邊說著邊把香唇貼在我的嘴上,她口中有股酒的味道,也有少婦身上具有的清香氣息,我逐漸被她的表白和行為所迷失了。
下體有股按耐不住的衝動,手不知不覺地在她的身上遊動,內心在進行著最後的抵抗,「傻丫頭,你還小,你會後悔的,以後我怎麼面對你的家人?」「叔叔,我都已經是個成年人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這和他們一點關係都沒有,是我自己心甘情願的。
」我還能說些什麼,這時的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手輕柔地在撫摸著她,由她的後背向下滑去,再由豐滿的翹臀,慢慢向上慢行,輕輕地進入到她的上衣,熟練地解開她的胸罩,再向她的乳房遊動。
她的乳房很飽滿,也很挺,但不像有的生過孩子的女人有些下垂。
她對我說,她幾乎沒餵過孩子的奶,孩子是靠喝奶粉長大的,主要怕身體變形不好看了。
她說:「為什麼我老公摸我時沒有你的感覺好?你的手就像有魔法一樣,讓我不能自已。
」我感到她的身體有些晃動,於是我說,我們坐在沙發上待會吧,她同意了。
我起身把房門反插上,其實這裡的歌廳並不是很大很正規,那些專業歌廳的門是沒有鎖的,而且門上也有外面能看的見的通透玻璃的。
我把她平放在沙發上,她用雙手緊緊地攬住我的脖子,我順勢壓在了她的身上,她一會兒用舌頭輕舔我的耳唇,一會兒又來攻擊我的嘴唇,打開后就俏皮地把舌頭伸進我的嘴裡翻滾攪動,並微微的喘息著,酒氣已散盡,吐氣如蘭。
我的手不停地揉搓著她的乳房,同時撩起她的衣服,飛快的把乳頭銜在嘴裡,用牙齒輕咬,用舌頭攪動,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她的身體不停地扭動,口裡不停地啤吟,室內的冷氣儘管開得很低,但我們都已經出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