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感覺那手輕輕貼住自己腹上,緩緩滑動間那火熱似有若無地湧入美穴都似濕潤了幾分,明知自己無法抗拒的白雪筠輕咬銀牙,忍住了那望:「雪筠…輸的不服氣…啊…」「原來如此…」宗主微微一笑,俯首輕輕含住白雪筠晶瑩剔透的小耳,舌頭輕舐吮,逗的白雪筠一陣嬌吟,心想自己完了,他的強攻猛打已令自己,現在又用上溫柔手段,那裡還能逃得出他的手掌心?可不服之處卻不明白,只聽得宗主聲音從耳邊傳來,帶著溫柔的火,緩緩地灼燒著她的蛋:「首先,是沐雪萍所獻的去障丹…」聽去障丹之名,白雪筠身子微微一震,那物事確實是沐雪萍回山後所獻,也雪萍大得水月芸歡心。
只是水月芸江湖打滾已久,便是得了徒兒所獻的也沒有立時盡信之理,在讓門人服食之前,已先小試過不知幾回,可那能令人耳聰目明、五感盡去障蔽,雖不能增添功力,但與人交手之時,越無障蔽,越能掌握四周情況,勝算自也高了幾分,再無其他副作用,服食的毫無異議,連白雪筠自己也吞服了幾顆,那裡知道…「那去障丹確能令感官能為提昇,功力越高者提昇越多,只是提昇的同時,望也隨之提昇了,只是霓裳宮盡為清修女冠,未出宮者均需守身如玉,覺不出這一點…」「原來如此…可是…」本想心中疑問出口,話到嘴邊又停了下來,白雪筠粉一時間羞不可言。
雖說處子之身已被他破了、雖說昨夜也不知欲仙欲死了幾回,可光只去障丹令淫慾提昇的效果,便能讓自己慾火焚身,一見主便想獻身被奸…這種話簡直是要白雪筠承認自己貌似貞潔,其實是個、生性騷浪的小淫娃,一時間教這白雪仙子如何接受? 「在你昨日暗伏之處,其實早已布下媚葯,」懷摟美女,以宗主的經驗,自白雪筠心中所想,他一邊輕薄著她赤裸的胴體,暗讚霓裳宮裡美女如雲,下凡仙子,一邊輕聲細語:「只是下的極薄,若換了平時以白雪仙子的怕連感覺都感覺不到,更別說有所影響;但經去障丹提昇五感之後,媚的影響力也提昇了,所以仙子不知不覺間才會著了道兒…不過仙子骨子真淫心媚骨,昨夜可把本座夾的舒服透了…」「哎…」終是抵受不住他的魔手,白雪筠嬌弱地在他懷中扭著嬌軀,明知這接觸只會讓對方淫慾狂昇也不管了,她伸展仙軀,縴手勾住宗主脖子,之間只覺渾身火熱,芳心雖不由暗羞自己破身不久,對淫慾之事便如此,換了先前那裡想得到仙姿國色如自己,竟也有如此騷浪淫媚的一面?可那都是值得的:「宗主…雪筠…想再夾一次…啊…」「夾什幺?」「夾…夾宗主的大肉棒…唔…」話兒出口,白雪筠不由大羞,這般淫言浪語口裡說出來?可想到昨夜種種美妙,白雪筠竟不由慶幸,自己竟有此勇出來;何況昨兒宗主大展淫威白日宣淫,大白天的就將白雪筠身心徹底非自己骨子裡的淫媚風流,日後那裡撐得住他的勇猛善戰、需索無度? 只是話已出口卻收不回來,何況宗主也不讓她收,羞紅俏臉的白雪筠氣息一已經吻了上來,極富侵略性的舌頭探入她檀口,盡情品嚐著白雪筠的香筠咿唔一聲,轉過身來與宗主赤裸相擁,小舌合作地與侵入者糾纏吮啜,纏住了他,只覺肌膚相親處陣陣火熱湧上,小腹上頭只覺那肉棒滾燙硬白雪筠身心皆酥,小穴里酸痛酥麻,彷彿蟲行蟻走,身不由己地極渴望的風狂雨驟。
如此親蜜交纏,宗主自然深知白雪筠春情蕩漾,其實他也是強抑情慾,昨兒瘋狂,卻只算是牛刀小試,若他當真全力出擊,便手下留情沒把白雪筠不剩,這仙子今兒個也休想起身;畢竟這白雪仙子乃是霓裳宮的重要人仇怨交纏已久,既有機會在肉體上征服霓裳宮的仙子,讓她在淫慾當中,這良機豈能放過? 一來要循序漸進地將白雪筠徹底征服,二來更不能堵住白雪筠那嬌吟急喘,淫慾全般叫出來的櫻唇,昨兒宗主的痛快不只是淫玩女子的快活,白雪一聲啤吟、每一聲高喊,都像是霓裳宮對妖極宗的一次低頭認輸,光聽他怎能阻止? 如今忍耐已有了成果,眼見這高雅矜貴、美若天仙的白雪筠已受淫慾洗禮身能抗拒男人求歡,原還怕她抵受不了,從此之後就少了個玩物的宗主這來。
被宗主壓倒床上,感受小穴被肉棒盡情抽送,每一下都深入淺出,咬的花蕊精盡泄,白雪筠不由爽的淚水都流出來了,她竭力摟緊了身上的他,聲啤吟嬌喘,盡情享受著雲雨之歡,只覺魂兒都要飛上仙境,不一會兒便到了高潮后快樂的虛脫滋味…只是宗主卻不肯輕放,竟是硬挺連戰,無白雪筠只能欲仙欲死地享受著其中樂趣,即便明知這樣下去,只要宗主時可以採乾自己阻精,令自己淫蕩火辣地泄阻至死,完全失去白雪仙子名,可跟這快樂相較之下,又算得上什幺呢? 緩步走在亭台之間,望著前頭宗主的身影,白雪筠蓁首微垂,嫩頰微暈,說媚動人,若不是宗主還攜著她的玉手,只怕白雪筠根本邁不動步子。
一來不過數日,已是時移事易,光想到三日之前,自己還是冰清玉潔的白雪日之後不只被宗主破瓜,嬌花嫩蕊盡被採摘,連身心都被這淫賊盡情霸尤其昨夜在他胯下泄了數回之後,白雪筠雖已酥軟乏力,在宗主的要求以那傲人美乳夾住肉棒,香舌輕吐間連夾帶吮、吸舐不已,總算等到肉風,將白雪筠的菊穴也開了個徹底。
與小穴不同,菊穴的滋味實是痛中有快,總覺不如前面來的令人沉迷,但想身子無論何處,都已被他盡情享用過,芳心蕩漾之間白雪筠只覺自己再了他的索求。
加上現在的白雪筠裝束雖與先前上山時全無兩樣,衣裳潔美的如同白雪一般,衣卻是宗主親自幫白雪筠穿上,著衣之時大手盡情在她身上撫愛摩弄也走在路上時白雪筠才知箇中滋味;那小衣輕薄貼身,尤其胸前也不知是還是怎地,行步之間兩朵蓓蕾總覺得正被不住摩擦愛撫,換了處子之身耐得住,但現在白雪筠已被男人玩過,渾身肌膚都覺敏感倍增,給這一心蕩漾,總覺得很想被宗主壓在一旁就地正法。
原本從山居出來之時還只是身子酥癢難堪,可越近妖極宗總壇處,白雪筠越燒,一路上的妖極門人雖只向宗主行禮,最多只瞄白雪筠個一兩眼,彷是宗主禁臠,但這些傢伙都是淫賊,眼力何等厲害?加上破身之後,隨雨,白雪筠比旁人更知自己與處子潔凈之身時的不同,想到自己的虛實都被這些人看穿,教她如何能沉穩如常? 何況一路走來白雪筠雖垂著頭不敢多看,耳目卻不見迷糊,反而更加清明,、林木深處傳來聲聲句句的女子啼泣之聲,可都沒逃過她的耳去。
雖說,聲音與平常自有不同,但白雪筠卻也聽得出來,其中頗有幾聲是自己音,顯有不少同門師妹,都正在淫賊身下婉轉承歡,雖說有一半聲音還破身,及俠女為淫賊所辱的苦悶疼痛,可也有不少是已嘗到其中滋味,享受其中歡快,越近總壇處享樂其中的靡靡之音越發壓過了苦楚悶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