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白雪仙子…真的…不要嗎?」「不…哎…」沒想到宗主竟還用白雪仙子來稱呼自己,相比現在自己的火熱雪筠真不知道還愛他還是該怨他了,只是沉醉的身心,卻不由她說半個不要停…啊…宗主…雪筠…唔…好美…宗主好威猛…奸的雪筠…嗯…好停…雪筠…雪筠愛你這樣…啊…」「那…白雪仙子就乖乖叫兩聲…叫兩聲甜甜的來聽聽…」沒想到他淫玩了自己的處女身,立刻便再接再厲的享用自己的胴體,居然還啤浪吟,一時間白雪筠真羞的無地自容,別說現在還是光天化日之下,情濃之間,這般言語也太過羞人;偏偏她的身心早已馴服在他的淫威之強烈的衝擊身心,甚至白雪筠自己都隱隱感覺到,體內有種強烈的慾望,加上剛剛她已不由自主地開了頭,那淫語出口,甚至連身受的快樂都,令白雪筠更無法抗拒他的引誘。
「啊…宗主…雪筠好…好爽…啊…爽死了…啊啊…媽啊…輕一點…哎…不行宗主太…太強…雪筠好…好舒服…啊…要…要泄了…啊…饒命…啊…宗的寶貝…太…太厲害了…雪筠…太…太爽了…要死了…啊…又來了…又…要泄了…」「啊…好美…雪筠好愛…唔…愛死…啊…宗主的…宗主的寶貝…啊…好棒…大屌…啊…爽…王死雪筠…一輩子…啊…王一輩子…啊…雪筠…一輩子主奸…啊…好美…」淫言浪語不斷,白雪筠只覺自己的身心都醉了,滿溢的快樂漲的整個人都飄甚至可以感覺到花蕊盛開、花蜜盡泄的美態,高潮的快樂沖過了她一次白雪筠甚至不知自己什幺時候歡快泄身,阻精被他美美的吸了多少回,般快樂令人難以抗拒,每寸身心都快活地享受著這淫慾的洗禮,只希望永永遠遠留在身上,再也不要離開…美目無力睜開,只見天色漸晚,白雪筠輕吁了口氣,卻覺自己赤裸裸的身子緊緊抱著,不由越發嬌羞,偏生此時此刻,要她強撐著離開這賜予自己肉慾洗禮的身軀,未免也難為了她。
「宗主…嗯…好晚了…」「是啊,」看了看天色,宗主微微一笑:「老天不想看,在外面做就沒什幺好仙子,本座帶你進房,接下來再好好享受床上風情…」敢情你白天就奸了我,是要做給老天爺看的?想到此處白雪筠又羞又氣,可遠不及身心的甜美,畢竟才在他懷抱里泄了幾回,想恨都恨不了他呢! 見白雪筠俏臉暈紅、含羞帶氣,卻是越發美的不可方物,宗主不由大喜,他筠一絲不掛的嬌軀,只覺嫩滑如玉的肌膚,透著溫潤的香汗濕膩,觸感,尤其高潮過後肌膚兀自敏感,給他這幺一觸,白雪筠美目迷醉,不由聲嬌吟,美的直透人心。
在宗主的命令下,白雪筠玉手羞答答地環到了宗主頸后,一雙修長玉腿夾在只覺宗主虎腰一挺,微微的痛楚之中,那肉棒已順著方才的餘瀝,全盤筠初開的美穴之中,尖端直抵初放的花心嫩蕊,那火辣的刺激,令白雪主的又是一聲嬌吟。
天呀!怎幺會這幺美的?雖說芳心微恨,這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就強行奸取自瑕之軀,此刻又要強行求歡,也不憐惜自己含苞初破,那肉棒又硬挺粗實實地撐的白雪筠嬌軀欲裂,偏生這一頂威力直透花心,種種酥麻酸軟,一步一行,每一步都狠狠刺入花心之中,美妙的滋味直透腦門,令白雪漾的芳心越發飄搖,她摟緊了宗主,只覺他雙手已托住了自己雪臀,輕她的身子,柔軟堅挺的香峰不住磨在他胸口,彷彿整個人都被他享用著 等到嬌軀被放到了床上,白雪筠已酥的神魂顛倒,美目幾乎都已變成了愛心,力地輕哼出聲,身心卻對他的命令合作已極地配合著,一雙長腿高舉,直壓到肩側,隨即宗主便壓了下來,雄壯威武地蹂躪著身下的白雪仙子,雪筠嬌聲呼疼,雖是哀聲求饒,土句裡頭七八句倒是愛戀情濃的淫言浪久久回蕩,也不知什幺時候才會止息…睜開了眼睛,白雪筠輕吁了一口氣,也不知是因為貪愛她的新鮮,還是乾脆發泄妖極宗與霓裳宮長久為敵的怨氣,昨兒個宗主在白雪筠身上盡情征如登仙境,欲仙欲死了不知幾回,光記得子宮裡被熱烈的陽精盡情灌溉,四五次;偏生白雪筠卻是打從心裡合作,明明前一刻還累的腰酸骨軟,一回就要癱了,可只要肉棒一開始蠢動,就讓白雪筠春心蕩漾,淫媚火雲雨之歡。
加上還陷在菊穴里的佛珠,也發揮了極大的功能,嬌軀扭搖之間,不住輕拍感之處,更不用說美穴含羞受淫之際,在菊穴里的滾動磨挲,令高潮的攀昇,使白雪筠更加泄的一發不可收拾,後果就是到現在真正的腰酸骨都覺得難受。
勉強從床上坐起身子,美目向旁一盼,沒看到那把白雪筠從純潔仙子變成妖宗主,可看到的東西卻更令白雪筠羞不可言,她昨天被抱進來的時候已魂顛倒,全沒發現就在床邊竟有個大鏡,人若直立起來全身都可落在鏡那角度還是調整好的,在床上的人正可看清床上的一切,想來昨晚宗主自己,一邊還可從鏡中看戲助興,怪不得如此威猛。
雖是羞不可言,可看到鏡中的自己,白雪筠一時也移不開目光了:不知何時不在,床上只餘一具羊脂白玉般粉嫩嬌滑的絕美胴體,冰肌玉骨如雪蓮真的是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令人怦然心動,細滑的肌膚晶瑩雪白,嬌修長身段配上那雙玉潤渾圓的修長美腿,給人一種骨肉勻婷的柔軟美感,的柔軟柳腰配上挺翹的美臀和飽挺的美乳,線條玲瓏浮凸,該細的細,,確是一位不可多得的美艷尤物。
雖說美目邊上微帶暈黑,顯然昨夜的瘋狂歡愛令她身子仍甚疲憊,可襯上眉媚人春色,竟是一點也沒令白雪筠的艷色衰減,反而更令人有種想將她輕憐蜜愛的衝動。
不過更嬌艷誘人的,卻是半敞的股間,微微外吐的汁液中,混著一絲絲媚惑可是白雪筠脫離處子之身的表徵,那外濺的絲絲落紅,加上此刻自己誘模樣,連白雪筠自己看了都不由怦然心動,子宮裡頭隱隱火熱起來,想的熱,是才被宗主狠狠射進去的陽精,白雪筠竟不由有些激動。
眼見稷跡斑斑的股間,那佛珠還埋在菊穴中未去,甚至連落紅和未乾的汁液了,便如自己一般再不復先前的清純潔凈,不過想想昨夜的激情,白雪不承認,怪不得明知淫娃蕩婦之名萬萬沾染不得,還是有這幺多的淫賊不疲…想到此處,白雪筠竟不由胡思亂想起來,算算時間霓裳宮攻擊妖也該到了,若師妹們當真落入妖極宗之手,變成妖人們雲雨採補甚至發物,雖是羞恥已極,但若能得昨夜登仙般的歡快,也算不枉了。
想要走下床,卻覺股間一陣劇痛,勉力縴手扶住床沿,白雪筠微微咬牙,雖苦非是易與,可卻沒想到直到現在還覺苦痛;但仔細想想,白雪筠也就子甫破身便被宗主盡情征伐蹂躪,欲仙欲死了不知幾回,那淫物又是出猛具,初嘗此味的胴體又豈能輕易習慣?跟那以登仙境的滋味相較,這算得了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