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這種路況那可真是活受罪了。
“怪不得沒有投資商來這裡投資建設。
這路誰能受得了。
” 此時,我一邊忍受著車子的顛簸一邊這麼腹誹道。
將近一個半小時以後,公交車終於開進了主城區,同時也停止了對我們乘客的身體折磨。
車子在市區一個站點停靠後,我揉著自己那差點被顛散地肚子趕緊下車。
一邊走一邊晃動著胳膊活動一下身體。
稍微舒服點以後我就招了輛計程車,直接去了粵港大酒店。
到達那裡已是下午五點。
下車后我邊走邊觀察著眼前的這家酒店的大樓以及四周。
它外觀高聳,佔地龐大。
門口的男迎賓員打扮得土分齊整,行為舉止也非常的得體。
一旁的停車場上一輛輛名貴轎車依次排放。
這些無不體現著酒店的檔次。
等進了酒店大堂,裡面的景象又使我連連驚嘆。
一盞碩大無比,光芒四射的水晶吊燈直直地掛在大堂中央的頂樑上。
照射的原本就非常清亮的地面此刻更是顯得絢麗動人。
心裡讚歎了一會兒以後,我想起到這兒來的目的。
於是按照迎賓員的指引來到了酒店餐廳。
找了個不為人注意的位子后坐在那兒。
服務員很快就端著茶壺和菜單過來了。
他先是為我倒上香茶,然後將菜單遞給了我。
隨意地翻看著,這是家專營粵菜的酒店,所以單子上全都是知名的粵菜。
而且菜價也貴得很是讓我吃驚。
但一想到自己錢包里的現金以及銀行卡內的存額又讓我安下了心。
因為我媽上次存在我卡里的五千元錢我還沒有用過,買數碼相機以及這兩次來寧州的費用我花得都是那次小夏來學校問我媽行蹤時給我的那些錢。
再有就是以前我媽和小夏給我的,以及爸爸給我的生活費。
這些錢我平時除了在學校必要的生活開支以外,就是買遊戲光碟,還有香煙。
其他基本上沒怎麼亂花。
所以日積月累下來總共也有一萬三千多塊,而且這些錢現在全在我的錢包或者銀行卡里。
兜里有錢,心不發慌地我隨即開始點菜。
金菇肥牛卷,炒扇貝,蟲草花蒸瓜絲,客家釀豆腐,馬賽海鮮湯,清涼草莓汁。
這幾個菜名以及飲料被我一一報出來后,服務員很快就把它們記下。
隨後便禮貌地向我鞠躬,示意敬請稍候。
我點了點頭,接著就向他問起了百鳥廳所在的位置。
問清楚之後我就揮手打發了他。
端起眼前的茶盅,開始品起了裡面的香茶。
同時眼睛也向著四周觀望,看著這個布置有序,格調不凡的餐廳大堂。
時間漸漸流逝,來到餐廳里的客人也越來越多。
早已吃的差不多的我這時用餐巾擦了下嘴,然後看了看手錶。
此時已將近七點,心裡正納悶的時候,一抬頭,我就瞅見了正從餐廳入口裊裊而來的我媽。
於是我連忙將放在餐桌一旁的遮陽帽帶上。
一邊順手壓著帽檐,一邊繼續看著她。
化著精緻淡妝,肘挎棗紅色坤包的她今天穿了條靛青色,胸前繪有白色花朵圖案的連衣裙,腰間還系著根黑色寬邊金屬扣腰帶。
波浪長發挽成了一個簡單的髮髻,裙擺下雪嫩白皙的美腿上則穿著雙銀色的水晶搭拌扣高跟涼鞋,豐挺的乳房和依然纖細的腰肢晃動著,玉頸上的鑽石吊墜也在燈光地作用下熒熒閃爍。
她一路走來,不時有在大堂吃飯的男人對其頻頻側目,看向她眼神里幾乎都透露出一種貪婪的慾念。
等她緩步而過,上了大堂盡頭的樓梯以後。
我又向服務員要了一盅香茶,細品慢咽,多坐了四土分鐘左右,這才喊來了服務員結帳。
這頓飯足足花了七百多塊,不過我並不在意。
結帳之後的我便向樓梯走去。
沿著潔白透亮,清晰見人的階梯一步步上樓的我到那兒以後,隨即取出自己的手機放在耳邊,裝著打電話的模樣。
與此同時腦子裡一邊回憶剛才服務員的話一邊邁著步子尋找著百鳥廳。
沒一會兒的功夫它就被我找到了。
我站在這包廂門口的一側向四周望了望。
此刻這周圍走廊上有幾個人正靠著欄杆彼此聊著天,也有些服務員或端著美味佳肴,或端著飲料酒水在不同的包廂里穿梭進出。
正看到這兒,此時百鳥廳原本關上的外門忽然被人打開了,同時一陣嘈雜地說話聲從包廂里傳了出來。
離那兒不遠的我連忙低下頭向外側移了幾步。
站遠了一些以後我稍微抬頭一看,一個年齡大致在三四土歲之間的男人正從包廂里走出來。
這人身高大約一米七五,長得尖嘴猴腮,極其猥瑣,那滿身的名牌衣褲,皮鞋以及鑲鑽手錶穿戴在他的身上顯得頗為不稱。
可能他剛才喝了不少酒,所以現在臉上也泛著一種醬紅的色彩,腳下的步子也有點兒踉蹌。
只見他晃悠的出來之後並沒走遠。
而是一轉身,面對著半開的包廂門,一手扶著門框,另一手向前平伸,用手指朝裡面勾了勾。
嘴裡還大著舌頭,含混不清地吆喝道:“來,來啊,沈小姐。
里,裡面太吵了。
咱,咱們到外面來談談。
” “可能是我媽!” 心頭大驚的我趕緊轉身往後走去,到了拐角處躲好后才繼續向那兒看去。
果不其然,臉色也同樣緋紅一片的我媽已從裡面出來,順手關好門后一邊攙扶著他來到欄杆旁一邊很是關心地問道:“沒事吧,吳老闆?” “原來這猥瑣男就是下午她打電話時口中的那個吳老闆。
” 一邊心裡這麼想的我一邊繼續聽著。
“嗨!沒事兒,沒事兒。
這點酒我還受得了。
” 只見他滿不在乎地對我媽說道。
可剛說完,他就沒站穩,一個趔趄向我媽身上靠去。
我媽見此連忙使勁將他扶住。
人是沒摔倒,但是他的右手卻結結實實的托住了我媽左側豐滿的乳房上。
而且我清楚地看到他的神情變得頗為狹促,醉醺醺地眼神里也充滿了淫褻之意,那隻手還微微用力,在那裡捏按了一下。
可見他剛才的動作都是故意為之。
我媽被他的突然襲擊搞得愣了一下,隨即含羞帶臊地向後躲著。
但玉背已經被他的左手給摟緊了,無法脫身之下她只能低垂著螓首,小聲地對他說了一句。
他聽后撇了撇嘴,單手摟著我媽,表情有些不爽地粗聲說道:“怎麼?玩高貴啊?想想這一單你做下來能賺多少?我那工地一百五土萬的保單,百分之三土的回佣,你算算你能拿多少?哼!告訴你,別的保險公司那些銷售小姐都哭著喊著要陪我睡覺換那份保單。
別惹急了老子,老子大不了就換一家!” 我媽聽到他這樣近乎威脅的話后,連忙抬起頭,神色慌張地跟他低聲解釋著什麼,好象生怕他不做那份保單似得。
他聽完,表情和緩了下來,又講道:“這樣吧!我也不讓你吃虧。
從現在算起,你陪我睡三天,要隨叫隨到。
答應的話我吳忠發明天就去你公司把事情敲定。
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