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又將我媽摟了過去肆意輕薄了一番,然後才放我媽下車。
自己驅車駛出了社區。
我媽目送他離開以後便默默地轉身朝樓道走去。
望著她頸配鑽石吊墜,身穿深藍色無袖弔帶緊身連衣裙,足蹬黑色搭拌扣高跟涼鞋,手拿棗紅色的坤包,長發飄飄,風姿綽約,步履優雅的迷人模樣。
我趕忙再次拿出數碼相機,再她進樓道前的最後一刻拍下了她的側影。
等到她所住的房間亮起燈光,我就從花壇里鑽了出來,來到剛才越野車停靠的位置。
藉助手裡相機的顯示燈在地上探尋了一陣之後,我找到了剛才被那男人從車裡扔出來的東西。
仔細一看,是一個避孕套。
套子此時已是皺巴巴的一團,裡面還裝著他粘稠渾濁地精液。
拿著避孕套的我苦笑了一會兒,便隨手將它扔掉。
接著邁步朝社區大門出口走去軌之母:第一部 第29章校才上了一天課又可以休息了。
因為再過兩天就要舉行高考,我校作為縣裡的唯一考點,自然要花不少的時間布置考場。
所以下午上完最後一節課,同學們在互相打完招呼后就如同出籠之鳥一樣紛紛離開了學校。
這其中當然也包括我。
當我下了公交車,正往自家小區走去的時候。
突然身後傳來了一聲叫喊:“阿軍,等等我!” 我回頭一看,一個和我差不多年齡,身高一米六齣頭,體形壯實,穿著短袖白襯衫,黑色西裝褲以及同色大頭皮鞋的傢伙向我跑了過來。
此人正是和我同住在一個小區,從小一起長大的好朋友海建。
他全名叫柳海建,和我同齡。
中考的時候因為沒考好,再加上他父母也沒什麼關係。
所以最後他只能去職業學校就讀。
由於不在一個學校,而且我住校不怎麼回來。
因此這兩年我和他的來往並不是很多。
但從小玩到大的感情還在,所以此刻我見到是他以後,也展著笑顏對他說道:“呵呵,你小子個頭不見長,到是體形有橫向發展的趨勢了嘛!” “嘿嘿。
” 他聽我取笑他的身材,也不生氣,只是憨態可掬的笑了笑。
隨後他便和我一塊兒並肩朝小區走去。
一邊走一邊聊著我倆各自的近況。
當走進小區之時,他忽然小心翼翼地發問道:“呃,阿軍,我聽我爸媽說你父母離婚了?” 聽到這個,原本心情還不錯的我臉色頓時就變得晴轉多雲。
也不回答,只是低垂著腦袋默然行走著。
他見我不高興了,連忙跟我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我不該說這個的。
” “沒事兒,我已經習慣了。
你也別多想,我不是針對你。
” 我一邊繼續朝前走一邊心不在焉地解釋道。
他看到我這副模樣,也只能保持著沉默,跟在我身後。
不一會兒,我到了自己家樓下。
他見我到了就惴惴不安地跟我說道:“嗯,阿軍。
剛才真是不好意思。
那,那我走了。
有空來玩啊。
” “呵呵,沒關係。
” 已冷靜下來的我拍著他的肩膀笑道。
接著我正想和他告別,這時腦海里突然蹦出了個問題。
於是我連忙問他:“你認識你們學校導遊班的人嗎?” “啊?你是指哪一屆的?” 對於我的問題他詫異了一下,然後才反問道。
“嗯,就是紀曉梅和諸葛珊珊。
這兩人你認識嗎?” 這句話我沒多考慮,脫口而出。
他聽了后臉上的表情變得非常驚訝,張著嘴結巴地問道:“不會吧?你也認識她們?” 我點點頭,算作應答。
他見了后就開始神采飛揚地說道:“那兩個女的在我們學校可是大名人!和我同一屆的。
人漂亮,又會唱歌跳舞。
追她們的人也很多。
” 說到這兒,他頓了頓,然後問我:“你是怎麼認識她倆的?” 我沒回答,而是露著詭異的笑容後轉身上樓。
連身後他略帶納悶的追問聲也沒顧上第二天中午,起床之後的我也不清楚是怎樣想的。
收拾了一下,吃了碗速食麵后再度離家去了長途車站。
買好去寧州的車票,我便到候車大廳等待發車時間的來臨。
一邊等,腦海中一邊想著已經拷貝在我筆記本電腦里的那幾張偷拍照片。
特別是最後一張,照片中只露出半個側臉的我媽神情非常地落寞,甚至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憔悴。
可想而知,她這兩個月來在寧州打拚的日子是怎樣的不容易。
但這一切又能去怨誰? 爸爸?小夏?陳凱?我?還是她自己? 晚上八點多我到達寧州。
在長途車站下車后,我坐上計程車直奔上次住過的假日賓館。
到了那兒在前台熟門熟路的開好房間,並且預付了兩天的房費以及壓金。
拿到房卡以後我便乘電梯去了自己的房間。
因為長途跋涉所帶來的疲勞感影響了我,所以洗完澡之後我就躺在了床上,連燈和電視都沒關上就進入了夢鄉下午兩點多的寧州天氣土分炎熱。
此刻頭帶遮陽帽,墨鏡;身穿短袖T恤衫,牛仔褲;足蹬平底休閑鞋;頸掛相機;肩挎小腰包;手拿可樂瓶的我正站在我媽租住地的樓下。
土分鐘前我乘坐計程車來到這兒。
抬頭看了眼樓上,她所住房間的窗戶有一扇開著。
“她在家?” 心裡一邊懷著這樣的想法,一邊動身朝樓上走去。
沒一會兒的功夫就到了。
這種老式樓房的隔音非常差,所以剛到她的門前,我就聽見了裡面有人在說話,而且正是我媽的聲音。
為此有點兒驚喜的我立馬非常小心地把頭貼在鐵皮門上,屏著呼吸聽著門內的動靜。
聽了一小會兒,我才發覺裡面除了她好象並無其他人。
因此我斷定她現在是和什麼人打電話。
只聽她語氣輕柔地說道:“那好啊!太謝謝您了!晚上我請您吃飯吧!” 之後停頓了片刻,她又接著笑道:“呵呵!瞧您說的!那還不是應該的嘛!我還不知道怎麼謝謝您呢。
” 等到電話那頭又不知說了什麼以後,她繼續對那頭的人講道:“好的,好的。
今天晚上七點,粵港大酒店百鳥廳是吧。
我一定來。
那我先掛了,到時候見啊吳老闆。
” 說完這句,她就掛掉了電話。
而我也知道了她今晚的行蹤,沒有必要在繼續待在這兒了。
於是我便快速地下樓,離開了這個社區,來到門口的公交車站台邊等公交車邊盤算著晚上怎麼跟蹤她。
不到土分鐘,公交車就來了。
等它停穩以後我便上車,找了個座位坐下。
隨後車子就載著我和其他乘客向市區進發。
一路望去,勞動社區現在所處的位置是無法與寧州主城區相比。
這地方偏僻不說,連接主城區的主要道路還是一副坑坑窪窪,顛簸不平的樣子。
而且公交車也竟然還是那種老款的大通道車。
這種公交車不比小轎車。
它底盤高,還沒有避震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