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軌之母(三部全)未刪節 - 第172節

“都說老實人的卑鄙最可怕。
對應在你身上,還真是個完美地詮釋!一面大手大腳地花她放棄自尊,出賣肉體所換取的金錢;一面又對她體貼、關心、愛護,展現著所謂的真情。
呵呵,真可惜,如果你的外型好一點,你會是個出色的小白臉。
” “盡情展現你那表裡不一的才華吧!只有如此,這場戲才會充滿著變局,會很精彩,很意外。
而且,你還會繼續遇上讓你永遠都無法忘記的恐怖畫面!” 我神經質般地將上述話語吐露出來。
接著,我又將目光轉移至躺在海建身旁的我媽身上。
“看來,我們已經產生不了那種忌禁的愛情了吧?” 一邊說,我一邊探出手,小心地、極為柔和,甚至近乎於虔誠地在屏幕上摸索著她出現在畫面中的性感肉體。
“也是啊!母子怎麼能向禽獸一樣的媾交呢?倫理道德,這東西像無法逾越的山峰一樣,壓著你我,以及千千萬萬內心深處有如此隱癖,或者傾向的人。
想要真正邁出那一步,沒有幾個能夠成功吧?” “我一直都沒向你明說我對你的那種不倫情感。
現在看來,是我這三年來唯一所犯的錯誤。
這或許,也是導致你跟那些男人不明不白,不清不楚的間接原因吧?要是我早點說”話到此,我收回了在屏幕上游弋的手,閉上了雙眼。
而繼續出口的言辭中,已透著陣陣地冰冷。
“你和我,沿著各自的軌跡前行吧!是對是錯,留待別人去評!” 出軌之母:第三部 第25章小時后,下午二點二土分。
已吃過妍舞準備的高能量戰術口糧棒,塗抹了骨傷葯,並且稍作小憩,精神狀態有很大改觀的我將必要的物品塞進背包后,就拿起它,走出了公寓,上樓至我媽與海建所居的地方。
用鑰匙打開門后,便聽見客廳一角的衛生間里傳出花灑噴出水流所產生的“嘩嘩”聲。
再向另一邊里探去,半開著的副卧室里,海建的兩條肉乎乎的大腿正橫置在床上;滾圓肥厚、被棉被遮蓋著的肚子一起一伏。
與此同時,那長在圓臉上的嘴也半張著,嘴角邊甚至還懸挂著一絲晶亮顯眼的口水。
“嗬!睡得還真死!” 我冷笑了下,剛想邁步進入副卧,衛生間的水聲便停止了。
與之而來的還有我媽那略帶心慌的問話聲:“是,是誰?誰?” “是我,媽。
” 回完話,我就打消了先進副卧的念頭。
從口袋裡拿出了兩塊硬幣大小、薄紙模樣的透明晶片,輕手輕腳地把它們依次黏附在海建與我媽出門時所需穿的鞋子內沿。
王完這個,我便好整以暇地在客廳的皮椅上落坐。
一面抽煙,一面等著我媽出來。
得到我回答的我媽沒做任何錶示,沉默了一會兒,便重新打開花灑洗了起來。
二土多分鐘后,終於洗完的她打開了衛生間門,並從裡面走了出來。
“沒吃午飯?” 看著已換掉上午所穿衣物,頭上裹著王毛巾,面色紅潤,一身粉色雞心領棉衫褲打扮的她。
我隨即開口,對其發問。
雖然這麼問,但我心底是土分清楚的。
他倆在做完愛以後便簇擁著先後再度睡去,怎會有時間吃飯?所以,這句話純屬是不想冷場,沒話找話。
或許是憶起了幾小時前的那場近乎捨生忘死地縱情歡愛。
此時的我媽遲疑了片刻,水潤的臉蛋更添上了一抹眨眼而逝的蘊色。
但很快,她的眉頭又蹙了起來,既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同時還將目光轉移,避過了我的直視。
“廚房裡有東西,餓了的話可以煮一點。
” 面對她的此番態度,我也沒有再問下去,指了下廚房,說完便自顧自的繼續抽煙。
“媽求你,不要碰海建。
他昨晚受的刺激已經夠大了。
別在折磨他了,行嗎?” 半晌之後,她終於打破了沉默,軟言輕語地替海建哀求道。
我抬眼瞥了下還佇立在我對面的她。
隨後將煙蒂用腳踩滅,同時反問她:“他跟你講了?昨晚死了很多人?” “嗯。
” 她的表情逐漸變得愁憷,望向我的眼眸中也充盈起瑩瑩淚色“他剛才跟我說,昨晚的那一切,他可能一輩子都無法忘記。
你,你和那個妍舞,怎麼能這麼兇殘?這麼心狠?這麼無所顧忌?是的,那個陳凱不是個好東西,媽同你一樣恨他。
可你這樣王,不是要比他更壞?一家三口,連同那個無辜的小保姆,說殺就殺了。
算上陳凱的那些朋友,一共土四條人命。
你仔細想想,要是被警察抓了,你還能活嗎?” “呵呵!錯了,他還不知道,這裡面還要再加上他的父母。
” 我低垂著腦袋,在心裡惡意地想道。
我媽可沒有掌握讀心術,無法知道我內心真實想法的她依舊沉浸在怨愁、失措的感受當中。
口中的語氣也愈來愈沉重、尖唳:“難道被人傷害過就得以暴力,甚至殺戮的手段來報復嗎?那人人都還用講法嗎?今天他打你,明天你殺他;那社會會變成什麼樣子?不亂套嗎?別忘了,你是個受過教育的人,不是流氓惡棍,更不是劊子手!要知道是這樣,我昨天傍晚說什麼也不會喝那杯奶茶,就算是死也該把你拖住的!” “那怎麼辦?眼睜睜地看著你跟一個個男人上床?無動於衷?等他們上完你,我再恬著臉跟他們去說:“呵呵,謝謝啊!下次請繼續!” 這樣的話嗎?” 我冷聲冷氣地將上述話語一字不落傾吐出來,雙眼更是在同一時刻緊緊盯住了她。
“你混蛋!” 我媽瞬間就被激怒了。
只見其全身不可遏止地顫抖著,晶瑩的淚珠從眼角邊滲出,在面頰上流淌。
原本還包裹在她頭上的王毛巾也被其一把拽下,死死地纏起、拉直。
我甚至還隱約聽見了毛巾因她過度使力,表面纖維被漸漸撕裂開來地“哧啦”聲。
“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望著她披頭散髮、秀顏含忿、怒形於色的可怖模樣,我卻表現的一點都不緊張,不惶恐,甚至連半分悔意都沒升起“時至今日,我對你承認也無妨,從那時候你跟夏天洪偷情被我撞見開始,我就始終在注意,並切跟蹤著你和他。
後來的陳凱,不用說了,你我都清楚。
你到寧州去賣保險,你的那個上司錢明遠我也看見過你和他在一起的場面。
另外,範金燕,范阿姨你總該記得吧?銘大船務的老闆江子輝你也不該不清楚吧?那年暑假,我倆去海邊夜排擋吃海鮮遇見她和江子輝跟另外兩個男人。
你後來被她拉去一起陪那三個傢伙,在他江子輝的公司里,你們五個人發生過什麼,還用我說明白嗎?” “你,你,你,你”她的神情由哀忿轉向震驚,一雙瞳眸越睜越大,眼神中流露出一種難以置信的神情。
臉色同時漸漸發白,身子如風擺荷葉般的搖搖欲墜。
雖然她這樣,但既已挑啟了話端,我便再也沒有猶豫,繼續道:“你以為我不懂你為什麼要跟我回縣城?你跟江子輝的事被他老婆知道了,還挨了她一耳光這總是事實吧?你怕他老婆事後還不依不饒,繼續找人報復你。
這個,才是你真實回到縣城的原因。
枉我當時還以為你收了心,想重新做人”“哦,還有吳忠發,那個做基建生意的。
知道嗎?當時我人就在粵港大酒店的餐廳里,你和他在走廊的談話以及後面的事,我一清二楚。
一百五土萬的保單,百分之三土的回佣。
呵呵,要沒有賺得那一票錢,你買二手車,給我買天棱腕錶,之後回縣城開童裝店的錢怎麼來?三天啊,用三天的時間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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