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過冷飲后客氣地稱謝道。
我媽也目光和熙地望了他一眼,然後道:“海建,你父母最近都還好嗎?” “都好,都好。
” 他如此回答著。
“媽,叔叔呢?” 因為前幾天剛和她發生過不愉快,於是心裡過意不去的我說話的態度便好了許多。
“嗨!你這孩子。
” 我媽搖著頭感嘆了一句,接著道:“他前天代表學校去北京一所大學交流去了。
” 說完這句,她繼續看著我“小軍,以後別讓媽難做人了。
你知道那天你的表現讓我有多失望嗎?我這兩天真是氣死了!要不是今天海建來”“對不起,媽。
我以後再也不惹你生氣了。
” 我態度極為端正的跟她道著歉。
身旁的海建雖不知我們母子發生何事,卻也出言寬慰我媽:“是啊,阿姨。
阿軍不會故意氣你的。
你就原諒他吧!” 在我的討好賣乖以及海建的圓場下,我媽最終還是原諒了我。
之後,她再次進廚房為我倆準備起晚餐。
我倆則一邊看電視一邊繼續聊著天。
閑聊中,他跟我說了一些縣城裡最近發生的事:那位曾經給我以及我媽留下深深傷害的陳凱已回到了縣城。
據說,他是因為在自己留學的國家參加當地華人黑社會組織的關係,遭到當地警方逮捕后再由移民局經手將其遣送回國的。
此事已在我們縣傳得沸沸揚揚了,所以連他這個學生都知道。
不過有他那個當縣委書記的老子在,灰溜溜回國的陳凱在縣城裡還是照樣吃香的喝辣的,過的極其瀟洒。
“唉!你說,他不就是有個當大官的老子嗎?聽我爸講,他這麼回國后竟然還能去什麼財政局上班,縣委黨校學習!黨要這些紈絝敗類有什麼用啊!換了我們這些普通百姓,能行嗎?” 只聽他邊說邊嘆氣,滿臉不忿的樣子。
我將手伸進褲袋,剛摸到煙盒,想了想后又把手伸了出來。
嘴角自嘲地一咧“行怎麼樣?不行又怎麼樣?你沒聽過一首順口溜嗎?『叫有無能力無所謂,金錢備足就OK,只要金錢一到位,立馬陞官加薪水。
面子功夫要做好,只說不做很牢靠,口號喊得響,馬屁拍得好,官銜蹭蹭向上跑。
法律規章是空氣,不頂領導一個屁!衙門口沖南開,沒錢沒權莫進來。
百姓上訪隨便告,反正上訪就逮你,告狀還有後遺症,這些全都是實情,孩子不能報志願,發個帖子還被拘!領導嘴大你嘴小,他說咋地就咋地,沒理也要狡三分,對錯都是他定地。
若是媒體曝了光,官員個個沒問題!都是不明真相惹的禍,百姓錯誤大大地!只要可以把官升,良心人性一邊兒去;領導喜好刻心底,升官發財沒問題!爹娘可以拋腦後,老婆孩子也能捨出去!』這些都是我們國家數百年以來官場形成的積弊,共產黨領導下政府由之產生新的形式與發揚罷了。
要知道,慣性是巨大的。
牛頓的慣性定律不僅適用於物理學,也同樣適用於政治學。
更何況,我國古代就為人劃分了『士農工商』這四種等級。
到現今,這一觀念還牢牢地貫徹在我們絕大多數的國民心中。
士換在當代是什麼人?不就是各級政府官員嗎?他們的『衙內』、『千金』犯了錯誤,做了混事有什麼了不起的?別忘了共產黨的一句口號『懲前毖後,治病救人。
』對他們來說,錯誤是可以改正的,只要改了不就是好同志了嘛!哈哈哈”看著我大笑的樣子,他不禁感慨道:“要說還是你們這種正牌大學生。
講出來的道理就是深刻!” “深刻個屁!” 我不屑地嗤聲道。
然後又拿起冷飲,喝了口,潤了潤嗓子後繼續講著:“活得清,看得明的人都能知道這些。
而且我剛才所說的話,也並非我原創。
說的俗點,我也只是一個在這紅塵中打滾的凡間一人,滄海一粟罷了。
比你高明不到那裡去” ﹡﹡﹡﹡﹡﹡﹡﹡﹡﹡﹡﹡﹡﹡﹡﹡﹡﹡﹡﹡﹡﹡﹡美酒佳肴,玉人相伴。
在我媽這位稱得上“玉人”的美婦陪伴下,我和海建享用了一頓從視覺到味覺都舒服無比的大餐。
或許是這些天來鬱積起的煩悶與恐慌所導致下,急需發泄途徑的我沒喝多少酒,便又開始面紅耳赤、暈頭轉向了。
內心之中,我也為自己的酒量不佳而暗自慚愧。
恍惚中,我自感靠在海建那厚實地脊背上移動著。
接著,又好象上了我媽的波羅轎車。
車子開動后緩慢行駛著。
一道道五顏六色、芒奇形異的燈光映射在我斜靠在車座的身上以及臉上。
晃得我的眼睛直冒金星。
“小子,有能耐別總是在夢裡殺人啊。
” 我低聲地嘟噥著,希翼這樣能減輕一點我心中的苦惱不知過了多久,漸漸酒醒的我發覺自己躺在一張土分陌生的床上。
睜開眼朝四周觀望,發現自己是在一家賓館的房間里。
突然,我瞧見對面另一張床上有兩個人滾在一起。
隨即,我那原本痛得要死的腦袋馬上便清醒了起來。
對面床邊的檯燈是亮著的,但是調得很暗,只泛著微微的黃光。
身子豐腴、面容嬌艷的我媽正和一個矮胖敦實的男子一絲不掛地抱在了一起。
“海建!他們”我的眼睛一時間張大了不少,但很快又縮了回去,繼續窺視著。
兩個人在激情的擁吻著,嘴結合在一起,相互的舌頭交纏著,儘力的壓著聲音。
儘管如此,他們還是沒想到我已經醒了。
我媽晚飯時還盤起來的秀髮這時已經披散了下來,灑在枕頭上,顯得相當誘人。
她雙手抱著海建的頭,將原來相互吸吻著的舌頭抽出。
小聲地說著:“別那麼大聲,小心把他吵醒了。
” 說完,她向我這邊望了一下。
但是燈光實在是太暗了,她看不到我的雙眼正微微半睜,緊緊地盯著她。
海建壓在我媽的身上,一邊摸著她那任然圓潤豐挺的乳房一邊小聲說道:“阿姨,我太想你了。
好幾個月沒見,你得好好補償我。
” 說著更是將她右邊的乳房含進口中,吃起了像木瓜一樣的乳房。
他吸得很認真,舌頭圍著我媽乳頭打著圈,左邊一圈,然後反過來,從右邊開始又轉了一圈。
這樣相互交替地轉了土幾圈后,我媽已興奮了起來,她用她那纖細的手指像海建一樣在他的乳頭上也打著圈,並輕刮著他的乳頭。
海建在我媽的逗弄下,移動了一下身體,他轉過去吸我媽的左乳,還拉著她的手,握住了他挺立著的阻莖。
我媽此時,開始伸出了其纖細的手指,輕輕的用手指的前部在他的龜頭上輕撫著,另一手則摸弄著他的屁股。
經過一段時間的輕撫后,我媽的大拇指停在了他的馬眼上,她用大拇指在馬眼處輕按著,其它幾根手指則在快慢有度地套弄著阻莖。
海建明顯對我媽的這招極為受用,他原本吸吮我媽的朱唇,吐出了一口氣,又吸了一大口氣后,狠命地向我媽那黑紫色的乳頭咬了下去。
我媽痛哼了一聲,手上更是一緊,用力的捏了他的屁股一下。
嘴裡還幽然吟道:“輕點啊,想將我的乳房咬下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