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暗淡的燈光下,她似乎真的沒那麼拘瑾了,任由我把她全身衣裳都脫過精光,變成一絲不掛地平攤在床上。
她身上的肌膚可能是少曬陽光的原故,白得像個雪人,襯托得陰部上的恥毛更形烏黑,從大腿內側一直延伸到肚臍下,漆黑一片。
兩個乳房居然和她的年齡不相襯,雖然由於躺著而受到地心吸力的牽引,顯得有點扁平,但絕不像四十歲婦人的模樣,尤其是兩粒奶頭,鮮紅得像一對熟透的櫻桃,令人懷疑究竟有沒有給男人玩弄過。
我坐到她頭側,把胯下的毛巾拉開,將她的手牽到我的小弟弟上,教她握著套捋,好叫它興奮起來。
她漲紅著臉,充滿好奇心地一下一下輕捋,又用另一手握著我的兩顆睾丸來揉,我則專心去對付她的一對乳房。
漸漸我便覺得不太對勁了,她套捋的手勢並不純熟,不,根本不能用純熟去形容,簡直就不是那回事!我開始有點相信她所說:從來沒試過和男人赤身相對。
我裝作不在意,用開導的口吻對她說:“別緊張,就當作平時和你男朋友做愛前那樣,互相愛撫,慢慢心情便會放鬆下來。
”我以身作則,將她的一對乳房握在五指之中,輕輕撫揉,偶爾還捏著乳頭,用姆指在尖端上面磨擦,待它有點發硬了,再俯低頭,用牙齒輕咬,用嘴唇含著吮啜,幾道板斧一齊出動,不消一刻,兩粒乳頭就在我玩弄之下,昂然勃立起來,在掌心中微微聳動。
她的身體溫度開始升高,火熱一片,她的大腿互相磨擦,好象夾在中間的東西痕癢不堪,但又搔不著癢處,難受萬分,好張開嘴巴發出一些呻吟來舒展,表達內心受著春情煥發但得不到填充的空虛感煎熬。
我見她將嘴大張,像等待著餵食的雛鳥,依依呀呀不斷地吭出悶音,便從她手中抽出肉棒,朝著她的口塞進去,待她嗷嗷待哺的地方先得到充實,然後再轉過身和她頭腳相對,好治治她癢得發浪的陰戶。
她一見我把頭伸到她大腿中央,雙腳隨即曲起橫放,形成一個圓圈狀,整個下陰都暴露在我眼前。
濃茂的恥毛把陰戶全部遮蓋,害得我要用指頭慢慢撥開才能一窺全豹,找到小陰唇所在而運用舌尖在上面舔。
她的小陰唇肥肥厚厚,皺紋反而不太多,顏色呈深紅,圍著一條醬紅色的唇邊,凹凸起伏,皺摺不平。
我的舌尖在她小陰唇里裡外外輕拖慢掃,力舔重撩,有時叼著嫩肉吮吮啜啜,發出一連串“漬漬”的聲音,有時含著陰唇往外拉扯,再放口讓它彈回原處,發出“拍拍”的擊響。
反反覆覆地弄了不一會,她的屁股便像石磨一樣在床上四周亂挪,小腹起伏跳躍,陰戶向上一挺一挺,顛簸得像一匹野馬。
我見她的騷勁開始從心裡沁發出外,整個人都浸淫在我帶給她的快感中,便乘勝追擊,兩手將她的小陰唇掰開,集中火力在那從陰毛中冒出頭來的陰蒂上,又舔又吮,搞得它越勃越高,硬得像一顆紅豆,在我口中不停顫抖。
手指當然也不會閑著,直插進她陰道里,出入抽動,又摳又挖,把大量的淫水掏出來,漿滿在烏黑濃密的陰毛上。
我的肉棒在她溫暖潮濕的口中漸漸發硬,我一邊刺激她的敏感部位,一邊起伏著屁股,讓肉棒在她口中出入抽動,進行的動作。
別看她起初裝得一本正經,此刻經過我幾番挑弄,死馬也變成了活魚,在床上不停彈跳,慾火焚身,忘卻自我。
雙手捧著我在她口中抽插著的肉棒,搓來搓去,握著兩顆卵蛋不停地揉,把我弄得發痛。
我越來越擔心,瞧她的性饑渴狀,再這麼下去,一但肉緊起來時,張口向我的睾丸咬下去,到時命也會給她取了,還是把小弟弟放進應放的地方安全,免得收到皮肉錢還不夠去看醫生呢。
我一百八十度大轉身,抄起肉棒對準她淫水泛濫的陰道便想戳進去,誰知勃得棱肉漲硬的龜頭剛一抵著她的陰道口,她雙手便把我的腰撐住,使我沒法一搗黃龍。
我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從沒試過女人在這緊張關頭叫暫停的,好停下來不解地問她:“怎麼了,有甚麼不對?……呵,我明白了,你想我戴上了套子才來。
”她漲紅著臉搖了搖頭,我又問:“是想我你的屁眼嗎?”她的頭搖得更厲害。
我投降了,召得我來,又不想我插進去,女人的心事真摸不透! 她見我滿面狐疑,才緬腆地說:“……嗯,說老實話,和男人干這回事,我還是頭一遭,你要慢慢來,小心別把我弄痛了。
”我差點沒從心裡笑出來:“你不是打算跟我說,你還是處女吧?”她的臉更紅了,用低得剛好聽見的聲音說:“真慚愧,三十歲人了,男人味道還沒有聞過,有時聽見朋友說起這種事,如何如何的爽快,心便恨得痒痒的,真想找個男人試試,一滋味。
你也知道,我這為人師表,揚了出去,臉真不知往哪擱喔!今天不知為啥神推鬼攘,發騷,下了狠心,才把你召了來,現在倒有點後悔了唷!” 我開解道:“男歡女愛,人之常情,校長又怎麼樣?總統娶了老婆也還要跟練習生亂搞性遊戲呢!那你平時怎樣解決性苦悶的?”她幽幽地說:“還不是老方法,世上有種東西叫不求人吶。
”我打趣回答:“不求人?背上的癢可以搔,小的癢搔不著啊!”她唾了我一下:“別說得那麼刻薄好不好,有頭髮誰想做癩子?有時癢起來真難熬,用個替代品總好過沒有,望梅也能止渴哩!”我搞搞氣氛:“哎!真可惜,那塊寶貴的小薄膜,就斷送在一枝橡皮條上面了,早知如此,便宜一下我也好。
”她給我逗得笑了起來,雙手在我的屁股上面亂打,我順勢躲避,盤骨往前一挺,龜頭“吱唧”一聲,就鑽進了她的陰道里。
她冷不提防有此一著,“唷”的一聲,眉頭一皺,雙腿一緊,驟然把我的屁股夾得牢牢的,讓我絲毫不能動彈。
我的肉棒剛插進了一半,再也不能繼續長驅直入,半湯不水,不知如何是好,好一手撐床,一手再握著她一隻乳房來揉。
摸摸捏捏之下,她心內的慾火又高燃起來,蟲行蟻咬般將身子在床上左擰右典,趁她大腿微微放鬆,我便乘機偷襲,將剩留在外面的半截肉棒用力全數挺進,一下子,又粗又長的整根雞巴,就被緊迫窄小的陰道緊緊包圍,藏進了沒有處女膜的“處女”身內,和陰道壁的腔肉合成一體。
她的陰道緊緊地箍著我的肉棒,全身肌肉綳得鐵緊,雙手像八爪魚般纏住我的身軀,兩腿圍在我的屁股上,往裡拉壓,使我頓時像被困綁著的囚犯,動也不能動一下。
我以不變應萬變,也不急著抽送,是把恥骨用力抵住她的陰戶,靜靜等她鬆弛下來。
好一會,她才睜開緊眯的雙眼,用發抖的聲音對我說:“哇!從未試過這樣的感覺,好象小被撕開兩邊一樣,裡面漲悶得怪怪的,像包住一團火,又麻又熱,燙得人心裡發酥。
你呀,那根東西比自慰器更長更粗,一捅進內,人家的五臟六腑都好象給你弄反了呢,直頂到喉門上了。
哎唷!現在還有點想去小便的感覺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