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口紅 - 第271節

一時抽得性起,我索性雙膝跪在床面,拉起她的小腿擱上我大腿,令她下體翹高一些,肉棒和她的陰道成一直線,抽插便可下下送盡,龜頭直搗黃龍深處,直到碰撞著她的子宮頸為止。
我此刻可以騰出雙手去揉捏她的大奶了,她也將抱在我背上的雙手改扶在我腰上,跟隨我抽送的節奏而將我下身一推一拉,加強抽插的衝撞力,令到每一下推送都發出“拍”一聲,和陰戶發出“撲吱、撲吱”從無間斷的美妙音響相映成趣。
雖然長流不息的淫水告訴我,她確實在領受著我輸送給她的無窮無盡樂趣,但我心裡還是有點懷疑,憑她職業上的技巧,裝個七情上面的表情還是會活靈活現,騙倒不少男人。
以前看過一本書上說,女人高潮時乳頭會發硬,但反過來,儘管她喊得如何瘋狂,乳頭還是軟軟的,就是為了取悅男人而裝出來的表情。
英雄感作怪下,我決心一探究竟,以證實我的氣力不是白費。
我作了一個深呼吸,凝聚全身氣力在下體上,來一個雷霆掃穴,將肉棒抽送速度加倍,按在她乳房的雙手也用盡全力狠抓,似乎要將它握破。
一輪狂風暴雨式的進攻,連續百多下勁抽狂送之下,她馬上招呼不來,潰不成軍,雙手從我腰間跌落床面,扯著床單不放,全身不停地打著哆嗦,像篩子一般抖動,小腿從我腋旁往外蹬得筆直,指向天花板,像戰敗的俘虜,高舉著雙手投降。
全身肌肉綳得緊緊的,像拉滿弦的弓,陰戶發出有規律的一下接一下抽搐,包著我的肉棒在揉,龜頭也感到從子宮裡衝出來的一股股熱滑淫水,擊在馬眼上,引起一種酥麻滾燙的感覺,舒服難言。
“心肝……寶貝……我的勁哥哥……我的愛哥哥……啊!……要取去我的命了……你比阿郎強多了……哪學來這麼到家的功夫?……喔……喔……我又要身了……哇……哇……沒了……全給你了……嗯……嗯……”。
她在我胯下抖完又抖,把頭左右亂甩,瘋癲得完全失去理智。
此刻我才發覺,掌心中的乳頭果然不知何時,已經偷偷勃得發硬,像顆蓮子般從指縫中挺凸而出,鮮紅奪目,足可跟她塗滿唇膏的櫻唇比美。
眼中享受著我男性威力下的成果,心中英雄感無比滿足,加上肉棒給她的陰戶在高潮中不停地啜吸,就算鐵打的身軀也抵抗不住她散發出來的熊熊慾火,再抽送不到十幾下,丹田便麻熱一片,龜頭漲硬到自己也暗暗吃驚,身體不受控制地連打幾個冷顫,體內的精液便呼嘯而出,從大張的馬眼中飛射入美艷淫蕩的女人陰道深處,付出了當舞男應付出的代價。
她全身變得軟如棉絮,像灘爛泥般躺在床上,懂得呼著粗氣,高度滿足的臉孔春意洋溢,醉眼如絲,除了乳房由於呼吸而一高一低聳動,陰道的抽搐仍然繼續,將出來的淫水,混和著我剛射進去的精液,從裹著肉棒的嫩皮縫隙間擠迫出來外,雙手緊緊地抱著我沾滿汗水的軀體,擁在胸前,一動也不動,靜靜地享受著高潮慢慢遠去的餘韻,雙腿從后交叉箍著我屁股,生怕我漸漸軟化的肉棒脫離陰道,舍她而去。
就這樣緊靠著摟抱了十幾分鐘,她才睜開眼睛,如夢初醒地在我嘴上親吻了兩下,溫柔嬌媚的神態和剛見面時判若兩人。
她運用陰力收縮著陰戶,令它一松一緊,啜吸著我的肉棒,把殘留在尿道里的一丁點精液也吸扯出她陰道內,深情地對我說:“你令我太暢快了,心裡的悶氣都消散得無影無蹤,遇上你才知道做人還有點意思,謝謝你啊!今後沒了你,真不知道怎算好。
”我回答她:“啊!受人錢財,替人消災,賺得你的錢,就要交足功課,如果滿意我的服務,今後有需要,儘管召我,你是我的米飯班主,我該道謝你才是。
” 軟化了的肉棒從她陰道里掉了出外,她抱著我的雙手仍然不肯放鬆,摟著我說:“我叫嘉嘉,阿郎是我的男朋友,可恨死人哩,他儘是喜歡到澳門去賭錢,最近借了貴利王的錢,輸光了被人追著還,就算我整天不穿褲子凈躺在床上給人,也還不清呢!結果就影也沒有,不知溜到哪去了。
讓我做你的女朋友吧,看你一表人材,眉清目秀,床上功夫又那麼耍家,真做我的男朋友我就心滿意足了。
耶,人家講的是真心說話喔!” 我正色對她說:“歡場之內無真話,我和你是一面之緣,做個普通朋友倒沒問題,親密一點嘛,……嗯,有了肉體關係,還不夠親密嗎?別傻了,錢賺來不易,別老貼到小白臉上去,自己存起來,儲夠了便做點小生意,始終這行做不長,你趁年輕抓點錢便好脫離歡場,別指望靠它做終生職業啊!”她用指頭往我鼻尖上點了一點:“我還以為香港好男人都死光了呀,還有你這個死剩種!”她側身從地上撈起手袋,掏出兩張“金牛”塞到我手裡,淫淫地低聲說:“你不知道,你比阿郎強多了,下面那根東西又粗又長,我從來沒試過這麼爽,比我所見過的男人平均起碼長上一寸多呢!嘻嘻,以後你幫趁我,打你一個五折好了。
”我把第一次的收入放進錢包里,回過頭對她說:“錢我可照收,以後再光顧,也沒折頭可打,這種辛苦錢,你也別隨便浪費,不然,和男人上床豈不是白乾?” 抱起她到浴室再洗了一個鴛鴦浴,我替她清洗陰戶的時候,她也握著我的肉棒把弄,捋上捋落,愛不釋手。
算了,就讓她再玩玩,當是給她的折頭好了。
抹身的時候我對她說:“好好好,玩夠了吧!我要收工了,不然玩出火來,又要你再破費哩!”逗得她捂著嘴咭咭地笑。
臨分手的時候,她靠在床背上,拿起口紅塗抹起來,揚手對我說:“再見了,帥哥哥!你是我今天的第三個,他們總公才在我裡面射了二、三次,你一個人就射了了三四次了,以後有甚麼要你幫忙的,我再召你來喔!拜拜!” “鈴……”手提電話響了起來,我在睡夢中忽被驚醒,睜開惺松睡眼抬頭看看鬧鐘,才不過下午五點,照道理這個時候是不應該有人召應的,但管他呢,有生意上門,難道推掉不成?電話傳來的是一把壓得低低的女聲:“你說可替女仕去除疲勞緊張,是否包括……包括……性服務在內的?”我一邊穿衣一邊回話:“如果做全套,是包括人體按摩、口交以及性交三味,你也可以做一樣的。
對了,開了房間沒有?告訴我地方,二十分鐘到。
”她吞吞吐吐繞了一個大圈子,才道出一個叫嘉林的小別墅里。
聽她的口吻,像是第一次出來召男妓的模樣。
到了三一八號房門口,輕輕在門上敲了幾下,剛開了一條縫,一隻手就伸了出來,猛地把我扯了進去后,隨即又“砰”地關上。
站在我面前的是一個滿面害羞的女人,儲短髮,臉上架著一副淺啡色的玳瑁框眼鏡,脂粉口紅塗抹的比較濃艷,三十歲左右吧。
她看著我把身上的外衣褲一件件脫掉,自己卻毫無動作,獃獃地直到我剩下一條內褲的軀體走到她跟前時,才如夢初醒地坐到床沿上。
我伸出雙手對著她說:“你也把衣服脫掉吧,讓我抱你到浴室去洗個澡。
”她擺了擺雙手:“我洗過了,你自己請便。
”我不置可否地聳了聳肩,好獨個兒走進浴室去,一邊洗一邊心忖:“召得我來,就別扮矜持了,待會在床上還怕你不原形畢露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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