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講和吧。” 到來露台後,孟然開門見山。”之前的事,我有做的不對的地方,我向你道歉。”
她的聲音很坦然,並沒有絲毫的不甘不願。秦疏看著她,片刻后,他扯了扯嘴角:
“你在同情我?”
看到他的家庭,看到他收養的這十—個孩子,所以動了側隱之心?”不是。”孟然乾脆地否定了他,“我只是覺得…,.自己很幼稚。”
因為是夢就毫不約束,因為是夢就覺得自己能用不認真的態度來生活。或許在—開始她確實可以這麼做,可如今她已經在這個夢裡待了半個月,既然不能醒來,既然如此真實,她真的….,需要認真起來了。
“我朝你發的那些脾氣,說的話….,”女孩頓了頓,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總之,是我不對。”她認真地說,聲音在夜風裡清亮似水:”對不起。”
又是一陣風拂來,她的裙擺簌簌抖動,“阿嚏!”女孩打了個噴嚏。這一聲似乎驚醒了秦疏,他近乎狼狽地移開視線,不再去看她晶亮的雙眸。
“進去吧。”他低聲說,轉身就走。
“等等,”孟然跟在他身後,“你是不是也得跟我道歉?””雖然我做錯的地方比較多,你也不是沒有吧,比如說,嗯…,.那個,你懂的。”她絮絮叨叨,似乎是為了活躍氣氛,跟在秦疏後面說個不停。
忽然,秦疏住了腳。猝不及防,孟然一下撞到了他背上。捂著自己發疼的鼻子,她仰頭看他,秦疏忽然勾起唇角:”什麼’你懂的’,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真的假的?孟然鼓起腮幫子,這傢伙….,他不就是在裝傻?他乾的那些過分的事,在走廊里抱著她,還有當著其他人的面…,.
想到那些淫亂的畫面,女孩的雙頰忍不住發燙起來。燈光下,只見她的小臉上迅速暈起兩抹薄紅,秦疏垂下眼帘,掩去眸底的笑意:
“我要去做飯了。””你等一下,等一下….,”
幾步邁出,聽著身後女孩氣惱的聲音,他終於忍不住,輕笑出聲。
冷戰結束,孟然開始跟秦疏和平共處。
莊園里緊張的氣氛消失了,傭人們忽然發現,一夜之間,他們對什麼事都顯得興趣缺缺的小姐開始積極主動起來。
夢境世界以一種鮮活的姿態在孟然眼前鋪陳開來,秦疏也好,蔣姨也好,甚至是莊園里的廚子,每—個人,他們都有著自己的人生,真實無比。
這是孟然從來沒有感受到的,也是她沒想過去接觸的。就在她動了念頭之後,她忽然感覺到一種,浸入式的感知。
那是讓人形容不出來的微妙感覺,彷彿她的情緒更敏銳了,所有的感官,在夢境世界的反哺下經受著奇妙的洗禮。
對演員來說,保有敏銳和細膩非常重要,一瞬間孟然甚至覺得,哪怕是面對鏡頭,只要她保持這種浸入的感知,似乎也沒什麼可怕。
紅塵百態,多一種人生,於她來說,難道不是更多一種體悟?
或許這是個契機,孟然想,她完全地心平氣和了下來,開始認真地,接過“孟小姐”的人生。
不過這也產生了一個新問題,那就是代孕任務。
回憶自己在跟秦疏置氣時提出的那些破廉恥要求,孟然就恨不得找個時間穿梭機穿回過去,她怎麼能讓他給她舔,那個……就算是在夢裡,也太沒下限了。
秦疏卻似乎習慣了,晚上回到房間時,孟然洗完澡躺在床上假寐,感覺一個還帶著濕潤水汽的身體覆上來,她做好了準備,他卻沒有解她的衣扣,而是掀起裙擺,將頭埋了過去。
“你幹什麼?”孟然慌忙夾住腿。
男人抬起頭,挑了挑眉:“給你舔。”
“……不,不用了。”她漲紅了臉,心道你之前不是都不情不願的,怎麼現在這麼主動了。
秦疏卻沒有理會她,手上使力,直接將女孩雙腿分開,俯下了身。
“嗯……”
孟然的身體一下子繃緊,她在他的口下呻吟著,蜷起的玉趾不住磨蹭床單,腰肢不由自主地拱起來,朝他越貼越近。
很熟悉,也很煽情……秦疏用舌撥開貝肉,薄唇含著蕊瓣間露出來的淫核兒。舌尖靈活地彈弄摳挖,一下子撐開花壁勾挑著裡頭的淫水,一下子拔出來舔舐蕊珠,還把小淫核含進口中吸吮。
“啊,啊……秦疏,不要……嗯啊,啊……”
女孩的長發散落下來,隨著她的扭動交織成一朵凌亂的花,她很快就泄了出來,大眼兒里淚光盈盈的,濕熱的淫汁洶湧而出,淚珠滑落時,最後一點春露也被男人涓滴不剩地咽進了口中。
秦疏褪下身上的浴袍,赤裸著健軀覆了上來。他的肌肉勻稱又結實,帶著一點微微的涼意。與女孩裸露出來的雪乳相貼時,孟然忍不住打了個哆嗦,把臉埋在他胸口。
“……下次別這樣了。”她不好意思看他的眼睛。
“嗯。”
嗯是什麼意思?是答應了,還是沒答應?
揉搓著奶子的大手越來越用力,她漸漸沉迷了進去。小手主動環著他,迎接肉棒將她的小肚子徹底填滿,躺在秦疏身下,女孩的呻吟又嬌又媚。最後高潮時,他們的手指緊緊扣在一起,激流噴出,剎那間孟然甚至覺得自己要被燙化掉了。
等到了第二天,她就明白了那個“嗯”字的意思。
坐在大開的窗前,女孩一隻腳踩在窗台上,一隻腳架在男人肩頭。秦疏半跪在她面前,整張俊臉幾乎都埋進了她腿間。
刷拉拉,窗帘被夜風吹動得發出海潮一般的聲響,但更多的是清晰又纏綿的嘖嘖水聲,舌尖在花穴間舔弄著,男人不僅把小屄里的淫水喝了個透,還抓著女孩的小屁股一寸寸親吻吸吮,沿著股縫兒從上到下,連小屁眼都沒放過。
“你幹嘛……老這樣。”
幾番高潮后,孟然終於有時間把自己憋了許久的話問出來。
她躺在秦疏的臂彎里,花穴間插著男人射過精后疲軟下來的陽具,因為那肉柱大小依舊可觀,堵得滿滿一肚子淫水精漿流不出來,女孩只好小口吸著氣,才不會覺得那麼酸脹。
“你不喜歡?”秦疏啞聲反問。
……不是,她要是不喜歡,就不會哭喊著流了滿窗檯的淫水了。
見她的目光開始游移,秦疏笑了一聲。孟然窘迫極了,但還是堅持著抬頭:“你不需要這樣。”
她想了想,輕聲說:“我覺得我們是朋友。”
在日漸的相處中,他們越來越熟悉,也越來越親近。雖然因為那個代孕任務,不得不做一些超過朋友界限的事。
“既然是朋友,你當然不需要做這種……取悅我的事。”
朋友……秦疏沒有說話,他垂下眼帘,從身後摟緊了她。
“睡吧。”
懷裡的溫軟嬌軀僵了一下,但很快放鬆下來,呼吸漸趨平穩。她睡著了,床頭開著壁燈,在那些昏黃光暈下,女孩的長睫彷彿停棲在暖陽中的蝴蝶。
秦疏伸出手,輕輕摸了摸,很軟,像是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