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熾沒有讓花想避孕,或是自己主動避孕,是因為兩人初次顛鸞倒鳳那晚的事後,他問過自己的潛意識了。
【沉遠亦多久會醒?】
潛意識告訴他,一個半月。
一個半月之後,老婆就會和沉遠亦離婚,到時候自己就可以娶她了,所以不避孕也沒關係。
而且老婆自己也沒提要避孕,可能也想給自己生寶寶,所以沉熾心安理得地在她體內射精。
一個半月到了。
沉遠亦果然醒了。
那是一個夜晚,次卧里沉熾摟著花想睡得正香,不知道是有感應還是什麼,他突然就醒來了,用空氣看外間的動靜。
沉遠亦在床上坐起身,目光陰鷙地看向次卧的房門。
該死的沉熾,該死的毒婦!
兩人不止對他百般羞辱,還留下了證據。
竟然在他身上,臉上寫上我是賤狗,我是蕩婦,我欠肏,還掰開他的隱秘部位,拍了各種照片。
該死該死!
滔天怒火染紅了沉遠亦的眼睛,他恨不得立刻沖入次卧,把兩人掐死,但不行,不說他沒有能力悄無聲息一下殺死兩個人,就算殺死了,他也脫不了身。
他要好好謀划。
花想仍然是他欲除之而後快的人,這女人太陰險歹毒了,往他身上寫字拍照,就是她出的主意,由沉熾執行。
這一個半月,他倒也不是什麼都沒發現。
他知道這對姦夫淫婦,應該不是只玩玩,享受肉體的歡愉,他們對彼此都有情。
自己可以先把徐姝然弄到手,玩弄她的身體,再讓沉熾撞破,那時沉熾一定會很氣憤難受吧。
自己還可以連沉熾一起玩弄。
讓他跪下來向自己道歉,舔自己的鞋子,喝自己的尿,掰開屁股給自己肏弄。
沉遠亦呼吸突然有些粗重。
花想很會調教人,又經常在這間房裡調教沉熾,甚至還讓沉熾跪伏在沉遠亦身上,襠部懸在沉遠亦臉上方,花想就著這個姿勢,進入沉熾的後庭。
以前沉遠亦只覺得屈辱,現在回過神來,他可以以牙還牙。
讓這對姦夫淫婦輪著躺到床上,他們的逼,他們的屁眼,供自己享用。
殺死他們,只是一時痛快,何不如讓他們成為自己的禁臠,沒有尊嚴,屈辱地活著。
等他玩膩了,玩夠了,再設計一出車禍,把這兩個姦夫淫婦碾個稀巴爛!
他已經知道了,自己出車禍,是沉熾設計的。
前幾天,沉熾親口所訴,坦白了自己的罪行。
說實話,沉遠亦根本不明白沉熾為什麼要這麼做,因為沉熾沒說。
這一世,沉熾和沉父的關係很好,沉父也曾揚言,以後家族企業會交給沉熾。
沉遠亦對沉熾實在沒有半點威脅,所以他不知道沉熾為什麼要除掉自己。
不過這都不重要了,以後沉氏集團將是自己的囊中之物。
沉遠亦眼中盈滿了勢在必得,站起身,慢慢地走到浴室,惡狠狠地給自己洗了個澡,像是想洗掉什麼髒東西,可其實每天傭人都會為他洗澡。
次卧里,沉熾已經確定沉遠亦昏睡的時候其實是有意識的,不然也不會一醒來就目光陰狠地看著次卧,還立馬去洗澡。
肯定是想起了被羞辱的事。
沉熾絲毫不慌。
就算沒有老婆讓自己弄出的所謂的把柄,沉遠亦也鬥不過自己。
只是有了這些把柄,沉遠亦就不敢四處囔囔自己和老婆的關係了。
沉熾相信他現在應該恨不得殺了自己和花想。沉熾眉頭擰了起來,自己倒是能見招拆招,但老婆呢?
沉遠亦就是個不定時的炸彈,自己又不可能二十四小時和老婆在一起,不過,他可以監視沉遠亦的一舉一動,一旦他有什麼異動,自己立刻做出防範。
這麼一想,沉熾的心又安了下來。
清晨,露台上栽種的奼紫嫣紅的花兒與其翠綠的葉子,經過一晚上的露珠滋潤,在明朗的光線下,散發著勃勃生機。
與露台相連的屋子,有兩扇玻璃的推拉門,遮光窗帘擋住了外面大部分的光線,室內亮著盞昏黃的夜燈。
鋪著秘色冰絲床套的大床上,躺著兩個人,身上蓋著與床套同色的薄被。
花想當先睜開了眼睛,等弄明白現在幾點了,她看著還睡得沉香的沉熾。
這傢伙是不是忘記起床了。
平時自己醒來,他早已離開,畢竟自己只要起床下樓吃早餐,就會有傭人來打掃房間。
沉熾也是避免被抓包。
花想捏了捏沉熾奶白光潔的臉頰,正要起床,就被沉熾摟緊了腰。
花想拿手機看時間的時候,他就醒了。
難得今天能在她這裡賴了會兒床,沉熾非但自己不想起,也不想給花想起。
他閉著眼睛道:“沉遠亦醒了,凌晨我聽到他和阿姨說話。”
花想倒沒驚訝,她知道沉遠亦會在這天醒來。
之前讓沉熾拍下證據,純粹是留一手,畢竟他聽到了太多自己怎麼調教沉熾的過程,未免他醒來后把這些事宣揚得人人皆知,讓沉熾沒臉,花想不得不出此下策。
她很確定沉遠亦知道沉熾晚上睡在這裡,但卻沒有來抓姦,看來他是想像小說里一樣,暫時隱而不發。
不過他也只給徐姝然多活了幾天,幾天後徐姝然會死於一個精神病患者的刀下。
花想最近出行注意點就是了。
為了不引人懷疑,沉遠亦兩年後才對沉熾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