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跪在他身後,很順利地把胯間的假陰莖插了進去,直接頂到底,沉熾手指揪著毛茸的地毯,仰著頭,脖子上的青筋跳動:“啊——”
酸麻在體內東奔西竄,身體很沒出息地顫抖,發軟,渾身感覺使不上力。
花想看著他被自己撐薄了的後庭肉,緩緩挺臀,自己穴里的雞巴被濕嫩騷癢的媚肉摩擦,極其的暢快,視覺上也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包括聽覺。
“嗯~呃~”沉熾雙修長強勁的腿分開跪著,撅高自己的屁股,腰肢壓低,面向落地窗,外面是宜人景色,室內是香艷肉搏。
花想啪啪撞擊他的屁股,沉熾厚實奶白被紅燭一點點點綴的臀肉毫無規律地震顫,陰莖頂到了底,十五厘米的長度,第一次被人這麼入侵,無論是前列腺和腸肉,都是極其敏感脆弱的,每一個進出本來是不帶著熱度的,但冰涼涼的陰莖,愣是被沉熾高溫的腸肉捂熱了,捂濕了,抽出來的部位帶著透明厚稠的騷液。
花想口乾舌燥,不止是男人爽,她也爽,爽得有點腿軟,花想手繞到沉熾胯間,握住他腫脹的大雞巴套了套:“寶貝,你能不能也動動?你老公體力有限。”
沉熾眼睛輕合著,神情有些迷離,漫不經心地聳了聳屁股,厚實的臀肉律動,非常的性感,後庭也將花想深吞了,他微綳的腹部抽動,肌膚水亮,聲音懶洋洋的,還有幾分愉悅:“老公怎麼能沒體力?快乾我老公,別停,我知道你能行。”
花想“操”了聲,虎口掐住沉熾的腰:“沉熾,你真他媽騷。”
沉熾臉有點紅,他剛才純粹是想打趣花想自稱老公,沒想到引來女人的爆粗,還說他騷。
沉熾乾脆一騷到底,向後聳自己渾圓健碩的臀:“啊~老公~干我,好癢~奴的穴,癢出汁了。”
花想瘋了,氣息喘急,感覺自己體內被注入了力量。乾死沉熾!
小蕩婦,小娼婦。
賤狗,賤種。
花想心裡都是罵人的髒話,嘴裡卻說不出話,沒空說,也沒多餘的力氣。
她兩手掐著沉熾勁瘦的腰,奮力甩臀,把沉熾的屁股打得啪啪響,她胸前一對奶白兔也蹦蹦跳跳的。
“啊~哈~”沉熾也徹底放開了,叫得毫不掩飾,撅高個屁股給老婆干,眼睛迷離地眯起來。
快射了。
可是他已經察覺到女人要比自己先一步到。
她動作慢下來,身體綳直,抽搐,突然趴到沉熾身上,咬他的背肉,可是滑溜溜的,又緊緻,咬不起來。
花想舔了一口,鹹鹹的,她人都精神了。
直起身,從沉熾體內出來,牽著狗繩,讓他爬著跟自己到了沙發邊,自己躺到沙發上,讓沉熾坐上來。
沉熾倒沒有意見,跪懸到花想身上,屁眼對準花想扶著的陰莖,把健碩的屁股往下沉,涼絲絲的玉柱擦著火熱騷濕的腸肉,前列腺進去,頂到很深的地方。
沉熾喘了口氣,一手扶著沙發背,一手撐在自己大腿上,上下起坐,胯間的長屌晃晃悠悠,不時拍到腹部,沉熾蘊著細碎星光的眸子看著花想,感覺自己已經拋棄羞恥心了,就這麼上下起坐,吃她,吃一根假陰莖。
他屁股啪啪打下來,花想身體也跟著柔軟的淺咖色真皮沙發一起震,她兩手握住自己的奶,夾頂端瘙癢挺立的奶頭甜滋滋地搓,很喜歡沉熾這麼吃自己。
兩人眼神交流,誰也沒說話。
沉熾屁股在花想身上狂聳,每次都砸到花想襠部。
男人的體力比花想好多了,雖然爽得身體發軟,但絲毫不能阻止他吞屌,不是很粗的屌,他每次坐下都能很輕鬆地盡根吞噬。他能感覺到自己流了不少水。
花想的表情越來越嫵媚迷離,身體被沉熾帶著震動的時候,穴肉也在碾磨深入她穴的雞巴,好爽好爽,花想哼出聲,手指夾緊自己的奶頭,拽拉。
沉熾凝神看她,知道自己動的時候,她也會爽,就好像自己的雞巴,在干著老婆的穴一樣。
濕漉漉的穴,騷肉稚嫩會收縮,如饑似渴地吮他的陰莖,沉熾拿手套自己腫脹難忍的陰莖,花想看到了,讓他拿開手:“你只能被我干射。”
沉熾挑眉一笑,把手壓回大腿上:“到底是誰干誰?不中用的老公,還要我自己動。”
花想不服氣,挺了挺胯,穴肉將體內的雞巴夾得死緊,爽得她快哭了。
沉熾手握了握她的腰,憐香惜玉地道:“算了,我來動。”
明明他是被后入的,卻感覺是在乾花想一樣。
花想也沒力氣跟他爭,讓沉熾動,終於,沉熾被“干”射了,精液直接飈到花想臉上,此時花想已經高潮了幾次,騷媚地舔去嘴唇上一股濁白的精液。
沉熾坐在花想身上喘氣,見此直接又來感覺了,可是他不想被“干”射了,想在花想體內射。
到此,遊戲結束。
好在花想也滿足了,見沉熾自顧自把身上的手銬腳銬拿下來,也沒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