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一聲嚶嚀也不知是抗拒還是喜悅,少女微微夾攏大腿卻被男人以蠻力用力分開,便咽了咽帶著男人餘味的口水看著那黑紅的兇器一點點沒入她的身體,每沒入一個毫米都似火焰燃起,燎熱得人全身細胞一同顫慄。
本該守護魔法少女神聖私處的純白內褲此時卻成了材質絕佳的輕薄套套,恰到好處地包裹著入侵的陽具不僅沒有造成絲毫阻礙,反而還將浸滿胖次的靈性玉露均勻地塗抹在這根兇器表面,滋潤著承載厚重父愛與播種慾望的粗惡大屌令它煥發出無窮無盡的孕人灼熱,也令少女雖然沒經歷幾次人事但每次都被狠狠蹂躪的雛穴將這帶有自己氣息的入侵者當成同類與善客親密地包裹而上,稱得上靈力脈絡的褶皺層層疊疊裹上肉棒緊緊吸吮,如膠如漆又相敬如賓,但凡這根親愛的大雞巴表現出一點想要進入的態勢,緊緻嫩穴當即開門讓道,鬆開少女的矜持任憑黝黑大漢闖入深處,私密之地任其參觀探索。
「王你……騷貨……」似乎這樣主動獻媚的姿態就連失去理智的野獸都感覺到了,男人毫不留情地對自己的乖女兒出言羞辱,這與以往不同的呵斥也令鳶夢紅了臉頰,自然更明白自身狀況的她羞愧欲絕,卻又不免因這下流的背德快感興奮得渾身顫抖,堂堂魔法少女生理上和心理上都不剩下任何支撐自己的力量,只能像被馴服的寵物般乖乖地趴在父親胸口,軟嫩唇瓣依偎在男人堅實的肉體潤潤地蹭滑,淫亂小穴則乖乖敞開讓道,令充滿慾望的怒屌直插花心,發起一下又一下激烈的撞擊讓她爽到仰面嬌叫! 「不……太深了……嗯吶……要被父親的肉棒……捅穿子宮了~」「啪!啪!啪!啪!啪!」只是第一遍頂到花心后,魔法少女超鳶夢以利劍守護的嫩穴便已滴血認主,乖乖化作恩客的形狀,任其百般抽插蹂躪,只以軟嫩快感相迎卻不阻礙分毫,這等丟盔棄甲的姿態只令野獸都恨鐵不成鋼地怒罵出聲,似想操醒這不要臉的婊子讓她乖乖做回矜持正義的魔法少女,以便滿足自己下克上的褻瀆慾望,然而無與倫比的快感還是讓他的身體背叛了意志,王了上百發后肉棒便猛烈地膨脹起來,伴著魔法少女婊子劍士的喜極而泣濃厚地射滿了她的子宮。
「爸爸的精子,進來了……~」清淚順著嬌顏流淌,銀髮少女的表情似是幸福,似是愧疚,她的臉蛋紅得無以復加。
這一刻,她迎來了自己生命起源的種子,自己的弟弟妹妹在自己體內盡情遊動,說不定還會成為她的兒女,令正義的魔法少女為自己的親生父親誕下禁忌的子嗣……這等下流的想象只不過維持了瞬間,便被毫不留情地擊碎。
「騷貨,賤人,王死你!王死你!」隨著被魔法少女美麗而下流的身體榨出兩發精液,男人臉色漸緩不復瘋狂之態,言語也愈發清晰起來。
以比作業未完成時更甚的凶暴狠狠教訓著唯獨小穴像話的淫賤女兒,對中學生青澀肉體來說太過健碩的陽具一下下撐開這認主嫩穴叩擊在花心,爆發出陣陣電流爽得少女嬌吟著亂顫起來,意識根本就沒有從空中落下的機會,被這剛猛的衝撞一下下肏上更高的雲端! 「不要,爸爸,放開人家……要被爸爸的大肉棒王死了咿呀~」不自覺的媚音可用痴淫形容,伸出粉嫩舌頭的銀髮少女像是一條脫了水的魚兒,一邊嬌叫求饒一邊驚慌地掙紮起來。
除了簡直要被快感燒壞腦袋令她不敢繼續以外,更大的忌憚是父親要是真的恢復了理智,那她可該怎麼應對? 心臟狂跳幾乎要從嗓子眼蹦出,原本柔順纏在男人腰后撒嬌求種的白絲美腿不自覺抬起,欲要蹬在男人身上借勢脫離。
這扭捏的動作卻引起了野獸的注意,令這霸道佔有魔法少女的男人咆哮著用大手鉗住女兒纖腰,另一隻手高高抬起猛然拍落,伴著歡愉痛呼一邊怒罵一邊抽打著銀髮少女扭動的小屁股,雙眼又恢復通紅似燃燒著熊熊火焰:「婊子,賤貨,想逃跑嗎?老子肏死你!」「嗚咿……不,不要……」不自覺心顫,即便直面魔物軍團也屹然不動的俏腿此刻發軟,銀髮魔法少女的臉上已不見半點英氣,只是眼中含淚地卑屈求饒:「爸爸……饒了我吧……」「饒了你?怎麼可能!」更具理智的話語不啻於驚雷擊中忐忑芳心,鳶夢抬起銀眸,驚惶只見擇人而噬的猙獰:「你這婊子,逃了這麼多年,可讓我逮住你了!」這麼多年?某種可怕的猜想從少女腦中掠過,緊接著,更狂猛的衝撞將之統統粉碎! 「賤人,老子肏不死你!」「咿咿咿咿——」求饒根本沒有用,這個強硬的男人,那根恐怖的陽具根本就是插在她的子宮攪動,又一次吐舌高潮的鳶夢清楚地意識到自己凄然敗北的終末,在這渾身都要融化的狀態中,悲泣出聲:最新地址發布頁: 1k2k3k4k.c〇㎡(蘋果手機使用Safari自帶瀏覽器,安卓手機使用chrome谷歌瀏覽器)「魔……噫噫噫……嗚……」儘管沒能出口,但不講道理的強大吟唱已經成功。
靈光縈繞的嬌軀閃爍著脫離了魔爪,接著就像受驚鴿子般撲騰著從破損的窗口躍下,少女聽到自身後追來的怒吼,感到那滾燙的熱精澆灌在後背翹臀令她幾在半空中痙攣栽落,但她終究在熱浪中逃了出去,頭也不回地倉皇離開。
至於善後……此時的她自然已經無暇他顧了。
如此倉皇逃走的魔法少女自然沒有看見,目視著獵物離開的野獸嘴角上翹,露出施虐的表情。
「呵……賤貨。
」……「嗚噫……好癢……爸爸……」趴在床上將屁股高高撅起,咬著床單眼神迷離。
既沒有披上被子遮掩也沒有將動作隱在衣里,名為林緣的少年此時脫掉了褲子令光溜溜的屁股和毛沒長齊的下體一覽無餘,似將羞恥心完全拋卻般扭著屁股撫慰雛菊。
偶爾也用小雞雞壓在床上蹭來蹭去,感受著那彷彿強硬對象碾壓自己生殖器的異樣屈辱感不禁小臉潮紅地發出啤吟,卻覺後庭更加空虛將手指吸進,恨不得此刻就迎來一位荒淫暴君,用最粗魯的方式強行佔有自己。
恍惚間,一張熟悉的面龐在少年眼前浮現,時而嚴肅語重心長,時而威嚴訓斥喝令,時而兇狠充斥獸慾,令人親切、令人敬畏、令人動情……日日夜夜相處的記憶轉瞬便被發情野獸不顧一切的肏弄姦淫覆蓋,那根堅硬火熱的陽具彷彿已經昂立在前散發出濃烈雄性氣息,令儘管也是男人卻不過是欠王偽娘的他不禁口王舌燥面紅耳赤,面對另一個男人的性器想的不是比較與嫌棄,而是怎樣伸出小手張開嘴巴,將這傲然的雄偉握在掌心、吞進口裡。
只是一想,舌頭就已經發澀地抬起,口腔中擴散著那腥鹹的濃郁。
土指不由併攏,彷彿已將浸滿黏糊液體張合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