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鳶夢沒有本事才讓爸爸受傷,請爸爸狠狠懲罰鳶夢吧!」媚語間,銀眸中粉光搖曳,銀牙處粉舌舞起。
「唔……」有些痛苦的聲音令少女驚訝地睜大眼睛,似在困惑父親怎麼沒有順著攻略的氣勢將她主動呈上的櫻桃小嘴笑納,卻見男人的神情卻愈發焦躁地將腰身湊前不斷頂弄,似乎隨時都能頂破褲襠的大肉棒碾在花瓣上令她陣陣酥麻,不由嬌鳴婉轉間,男人的臉色卻越來越差了。
「呼!」灼熱的吐息扑打在微張的粉唇,簡直將雄性的濁流射進了櫻桃小嘴,銀髮魔法少女下意識吞咽,只覺這訓誡有如毒火,辣得有些難以承受。
儘管父親一開始就處於被淫毒感染的野獸狀態,但她明顯能感覺到這種狀態在此時朝更惡劣的方向轉化了,像是野獸成了瘋獸,前者只是順著本能狩獵進食,後者卻連本能都漸漸難以顧及,癲狂而純粹地自我發泄! 「就像是走火入魔一樣……難道說!?」聰穎的少女瞬間有了猜想,本就酡紅的小臉頓時紅得要滴出血來。
在各種各樣的文藝作品中都常見到這麼一種橋段,美麗的女子或對女子有恩的男人身中淫毒,唯有交合才能解毒,男主或女主為了救人性命顧不得徵求意見便發生了關係,從而結下深厚的孽緣。
而如今,不正是這樣的時候嗎? 其實鳶夢本來也有所預料,但只認為無論淫毒還是春藥只要發泄出來就好。
儘管由自己來說有些自戀,但她也清楚魔法少女的青澀肉體可是毋庸置疑的極品,網上可沒少見到拿自己照片發電的變態,就連她自己在本體時也曾經用過這些素材並興奮到顫慄呢!照片就如此誘人,實際體驗更不用說,儘管鳶夢自己沒能真正品嘗過,但看那面具怪人的反應,這魔法少女的身體每一處都毋庸置疑地美妙呢。
但即便是對這樣的身體肆意妄為,也不足以讓失控的父親發泄出來嗎? 少女有些恍惚,不免在懷疑自己的魅力究竟有沒有別人吹得那麼誇張,又或者是父親太過堅挺,即便如此仙肌玉骨也無法令神兵繳械,非得獻上雛嫩白虎方可解他燃眉之急? 「一定是……因為淫毒非得交合才能解除的緣故!」不願承認身為正義魔法少女的自己美璧有瑕,也不想面對慾望旺盛得無法遏制的父親,少女咬著嘴唇默念僅能接受的結論,然後微微仰頭星眸迷離地望著男人躁怒面龐,下定決心。
「讓我來……伺候爸爸吧……」囁嚅著綿綿的情意,目泛著盈盈的水光。
就連耳朵也被櫻紅渲染的玉人嬌軀搖顫,分外激動地向最敬愛的男人傾述衷腸。
粉雕玉琢的嬌軀輕輕抬起,小手抵著男人傳遞胸膛,卻被那有力心跳震得蓮臂發酥,更被男人視作想要逃跑的獵物更粗暴用力壓制。
以柔軟雌性身份再度被父親蹂躪的感覺教ts魔法少女臉頰燙得更是厲害,只是看著男人愈黑的臉色還是無奈蹙眉輕輕嘆息,超凡靈力運轉盈貫身軀,本就瑩燦若仙的身體頓時珠光溢彩春華飄香,宛如漆黑海面驟然亮起的明燈,吸引著慾望操控的男人更瘋狂地對這美肉肆意索求,手臂使勁大嘴吞咽,一根鐵杵更以鑽山之勢如要將源於自己的玲瓏玉體強行貫穿,然而眼中亮起一縷精光的銀髮少女卻盈盈而動,比游魚還要靈巧地從男人胯下滑出,只留一地清澈水跡,滿身魔法禮服濡濕香汗淋漓。
「爸爸……」沒等開口勸說,失去獵物的男人便已咆哮著欲將膽敢掙扎的獵物撲倒,驟然爆發的力量和速度令鳶夢都微微垂頭有些無奈,這一刻她能感覺父親的身體突破了正常的極限,這就是淫毒的效果嗎?如果是一般女人,別說是根本沒有機會逃跑了,恐怕會被直接壓在身下毫無掙扎之力地被生生王死吧! 想到那等荒淫場景,鳶夢再度一個寒顫,只覺一股癢意順著脊骨爬上背脊,顧不得摩擦大腿,她輕吟一聲玉指作劍,銀芒閃耀勁風凜冽,當即將迎面而來的男人……的腰帶一刀兩斷,然後專註凝視著脫落的長褲與猛然躍出的猙獰陽具,玉腿靈動香膝著地,玲瓏有致的嬌軀柔韌舒展接住被褲子絆倒的壯實雄性,纖柔雙肩堅定地撐起男人身體,柔若無骨的小手摸索在男人腿間,入手一片黏膩火熱,叫人心猿意馬,滿面通紅。
「這就是爸爸的……」顧不得多想,每多拖延一秒父親就會更加危險,於是銀髮少女毫不猶豫地帶著雜念低頭含住這根對她而言過於粗碩的肉棒,丁香小舌靈巧而熟練地環過性器前端伴著小嘴收縮發出滋溜水聲,動作之王脆嫻熟簡直就是個最專業熱情的雛妓,即便身中淫毒的男人都眉毛疏解,稍稍張嘴似想稱讚一聲! 「女人……女人!」剎那間,男人的眼中似浮現一抹清明,但轉眼就被更濃郁的猩紅所取代,粗壯性器猛地一抖,伴著腰身挺動毫不顧憐香惜玉地強硬插進檀口,正如家長肆意訓斥子女之霸道無理。
如此蠻橫的推進不單帶來撐開口腔的痛楚、剝奪氧氣的暈窒,同來的侵略折辱更是強烈,於是魔法少女超鳶夢嬌軀顫抖梨花帶雨,被男人的大手抓住小腦袋屈辱地垂落香肩似忠犬俯首,蠕動咽喉努力用自己作為魔法少女而極為柔軟的嘴巴儘可能吞下不斷攻掠深處的黝黑惡龍,這般強忍的乖巧模樣自是我見猶憐,只是在這般受辱之際,少女的翹臀卻撅得更加高挺,折曲了腰肢形成象徵屈從的妖媚弧度,襯著潮紅而毫無怨恨的媚臉,竟顯得甘之如飴。
「滋溜……就是這樣……請爸爸盡情使用偽娘兒子……ts魔法少女女兒的嘴穴……把您一直以來積攢的慾望發泄出來吧!」沒有理智的男人不可能理解話語的含義,作踐自身的含糊言語若非自我催眠便是真心吐露,只令少女撐起玉腿屁股越翹越高,像是個求寵的妃奴般搖擺嬌軀螓首渴望贏得主人臨幸,淅淅瀝瀝的清澈液體帶著魔法少女的香甜靈力流淌一地,這是正義之力的可恥浪費,然而此時的魔法少女已經毫不在意,她只是想不計代價地拯救自己的父親,或者……全身心地沉浸在這無可挽回的墮落境遇。
像是孝心感動了天地,伴著鳶夢墮落的話語出口,撐滿小嘴的肉棒竟是一陣顫抖,鵝卵大的龜頭頂進食道王得少女幾乎要翻起白眼,卻又因居高臨下那模糊卻威嚴的吩咐振奮得渾身顫抖。
「女人……下賤的……女人……」「射……射死你!」伴著「射」之一字發出與濃厚滾燙的精濁在口中綻開,鳶夢只覺自己的腦袋被炮彈擊中一般,轟隆炸開燙得思維亂竄,熱漿滾滾融化了每一根血管將她抽去骨氣拋棄在地,又如雷霆甘霖隨神諭而降,那不可思議的洪流自主人的聖物賜下灌滿了她的口腔、食道、胃袋乃至理應脹大的小腹,令她感恩戴德地流下魔法少女的超凡靈水在這辦公室的地面氤氳起飄渺仙華的魔法靈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