鋒利的鋼跟殘忍地在靴奴的體內攪動起來,很快,血水便開始順著他的鎖骨滴落在地毯上。
一開始,靴奴還咬牙強忍著,希望能夠堅持過去;但李雅的玉足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
土五厘米的鋒利高跟扎在靴奴的肩頸部內不停地攪割著,靴跟下滴落的鮮血越來越多,染得地毯紅了一大片。
其餘幾個靴奴嚇得心驚膽戰,全身戰慄著跪在旁邊,大氣都不敢出一聲,生怕自己也落得相同的下場。
終於,那靴奴還是吃痛不過,忍不住發出了一聲低低的慘叫。
他這樣一叫,舌頭自然而然地就離開了李雅的皮靴。
與此同時,他的雙手也鬆開正在舔的那隻皮靴,轉而托住紮在自己肩頸部體內的另一隻皮靴,下意識地想把皮靴的高跟從自己身體里推出去。
李雅的目光變得更加冰冷了。
但她還是抿著嘴一言不發,坐在皮沙發上冷冷地俯視著靴奴在自己皮靴下的無謂掙扎。
只可憐靴奴那遍體鱗傷的虛弱身子,哪裡對抗得了李雅的修長美腿?他使勁了吃奶的力去推、去抬,可李雅性感長靴下的土五厘米高跟,卻始終牢牢扎在他的肩頸部下,持續無情地絞割著。
靴奴被劇痛折磨得冷汗直冒,他顫抖著,帶著淚水的期盼目光仰望向李雅,希望能從李雅臉上找到一星半點大發慈悲的痕迹。
但是他絕望了。
在李雅絕美的面容上,只有冰山一樣的冰冷表情,那居高臨下的冰冷目光,彷彿在看被自己踩在腳下的小蟲子一樣。
靴奴終於堅持不住,張開嘴再次發出了慘叫聲。
然而,這一次李雅連慘叫的機會都沒有給他。
靴奴的嘴剛開,李雅另一隻的皮靴便閃電般地抬起又落下,靴奴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第二支金屬高跟便從他的兩唇縫隙間穿過去,插入了他的嘴巴里。
同樣的土五厘米恐怖長度,同樣經過精心打磨的恐怖鋒利度,金屬高跟毫不費勁地將靴奴的整根舌頭都扎了個對穿,最前方最尖銳的部分甚至一直插到了靴奴的喉嚨里。
靴奴剛剛喊了一半的慘叫戛然而止,尖叫聲變成了一陣低沉苦悶的嗚嗚悲鳴。
靴奴下意識想向後仰頭,以遠離李雅皮靴下的高跟,但後面兩個黑衣大漢一左一右抓住了他的肩膀,把他牢牢摁在李雅的皮靴前,好讓李雅可以盡情施展她血腥的高跟刑罰。
靴奴嘴裡含著冰冷的金屬高跟,心中驚恐到了極點。
他徒勞的掙扎著,拚命晃動腦袋,試圖讓那支可怕的金屬高跟離開自己的嘴巴。
但身後兩個黑衣大漢一人一邊,死死壓住他的頭,讓他動彈不得。
靴奴絕望的淚水簌簌地直流,他抬起眼臉,試圖再看一眼李雅的傾國容貌,妄想著能發現一絲憐憫之意。
但是李雅的高跟靴踩在他的臉上,靴跟插入嘴巴里,他眼前能看見的,就只有黑色高跟靴那鮮紅得像血一樣的靴底。
李雅目光冰冷地俯視著絕望的靴奴,另一隻美腿也開始了緩緩的轉動。
插在靴奴的嘴裡第二支鋒利高跟也開始了殘忍的絞割。
「嗚——嗚嗚嗚嗚——」充滿痛苦的沉悶低吼在豪華的公館房間內迴響著。
李雅這雙皮靴的高跟不僅僅是尖端鋒利無比,側面也開了極小極鋒利的鋸齒狀鋒刃,無論從哪一個角度都可以輕易切開人類的身體,簡直就是一把完美的施虐刑具。
靴奴的舌頭一點一點被絞割成寸斷,他含著又長又鋒利的金屬靴跟,咽又不能咽,吐又吐不出,只能就這樣一直含著它,任憑它持續地在他的嘴巴里旋轉絞割著,把他的舌頭和嘴巴絞割得血肉模糊。
靴奴像野獸一樣痛苦低吼,口腔中積滿了血水,然後又從嘴角溢出來,像小溪一樣流到地上。
李雅皮靴的靴底靴後跟也被男人的血水浸透了,原本就是紅色的靴底染上鮮血之後,變得更加鮮艷了。
這時候,李雅終於開口了。
地阯發鈽頁 4ν4ν4ν.cом女軍統輕啟朱唇,語氣冰冷地說:「連靴都不會舔的舌頭,還留著王什麼。
」沒等靴奴反應過來,李雅美腿橫向一拉,鋒利的金屬高跟竟生生割開靴奴的一側腮幫,從他的口腔里割了出來! 靴奴痛得大叫一聲,積在嘴裡的一大口血水噴出來,全都噴在了李雅性感的黑色過膝皮靴上。
然後他頭一歪,腦袋搭在李雅染血的皮靴上,就這樣痛得暈死了過去。
其餘幾個靴奴驚恐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集中到李雅定在半空中的那隻皮靴上。
那隻殘忍割裂了靴奴嘴巴的皮靴依然性感無比,血水沿著金屬製成的15厘米靴跟滴答滴答地往下滴,更令其餘靴奴感到全身戰慄的是,半截被生生撕扯下來的舌頭還串在長長的靴跟上。
李雅像沒事人一樣,將另一隻皮靴的靴跟從暈死過去的靴奴的身上拔出來,然後淡淡地吩咐道:「把這奴才帶去處理一下,然後關到零號倉庫去。
」兩個黑衣大漢暗自吞了口唾液,飛快地將暈死的靴奴拖了下去。
聽到零號倉庫這個詞,其餘的靴奴顫抖得更加厲害了。
他們腦海里浮現出了他們每一個人都參觀過的、位於軍統魔窟地下監牢最底層的那個昏暗的房間。
在那個不見天日的地獄最底層,堆放著多達數百個大大小小的罈子,每當周圍安靜下來的時候,還能聽到罈子里不時傳出的虛弱啤吟聲……所有服侍李雅的奴隸,第一課就是去參觀這個零號倉庫,目的就是要讓他們知道,服侍得女神不滿意將會是什麼樣的下場。
眾靴奴獃獃望著半空中李雅染血的高跟,個個恐懼得全身戰慄不已。
李雅冷冷地掃了他們一眼,不動聲色地將懸在半空中的皮靴踩落回地面上。
金屬靴跟敲擊地面,發出清脆冰冷的咚的一聲。
眾靴奴全都一個激靈,立刻反應過來,紛紛瘋了一樣撲到李雅的腳下,爭著去舔黑色皮靴上的血跡。
李雅將串著半截舌頭的左腳高跟伸到其中一個靴奴面前,以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說道:「吃下去。
」那個靴奴沒有一秒鐘的猶豫,雙手捧住皮靴,一口將金屬高跟含進嘴裡,連著高跟和舌頭一起全力咀嚼了起來。
皮靴的高跟鋒利依舊,血水很快就從靴奴的嘴角流出來,但他不管不顧,咀嚼得一點都不敢含糊,甚至還能聽到牙齒與金屬高跟碰撞發出的細小聲響。
李雅冷哼一聲,這才重新眯上眼睛,舒服躺回在沙發上。
正在這時,一個黑衣大漢急匆匆地跑進房間。
「報告!」李雅眼皮都沒抬,眯著眼睛道:「講。
」「報告長官,監視的弟兄傳來信報,地下黨的大部分主要頭目都已經進了『大世界』歌舞廳。
」李雅美目一睜,簌地站起來。
正在舔靴的眾靴奴猝不及防,全都被美腿撞翻在地上。
含著高跟的那個靴奴更倒霉,臉頰腮幫子順勢就被鋒利的高跟刺穿並釘死在了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