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事(H) - 小臉對著那蜜桃xue兒(1000珠加更)

小臉對著那蜜桃穴兒(1000珠加更)
第二日林玉悠悠轉醒,睜眼便見上方墨綠帳子,環顧四周,她竟睡在母親的床上。
屋內靜得很,窗外日頭高照,怕不是已經巳時了。
怎的睡到這麼晚,也沒人喚自己?欲撐著床慢騰騰起身,頭痛欲裂,渾身上下酸軟不已,不由氣弱無力地微微喘息,連忙倚在床柱平復短暫的眩暈感。
待她眼兒清明,緩過神后,才想起昨夜因父親去了馮姨娘的如意院,她不知為何心頭難受,只想著借酒消愁,後來便什麼都不記得了。
躺在母親的床上,定是昨夜母親帶她歇在了正院。
纖纖玉手抵著太陽穴緩緩按著,舒緩著腦袋重若千金的難受,掀了被兒欲要喚人進來伺候。
然而垂眸一掀被兒才發現自己赤身裸體,獨一件鵝黃肚兜兒蔽體。
鼻尖細細一嗅,酒氣幾乎淡若無味,想來應是她昨夜醉得不省人事,母親給她褪了衣物絞了帕子給她擦拭了身體。
再一抬腿欲要穿褻褲,這才發現腿兒酸澀得很,那大腿跟兒還有些紅印,林玉蹙著眉看著淡淡的欲要散去的紅印子頗有些不解。
弓著腰欲仔細去看那點兒紅印,小屁股扭動,這才發現兩腿間的私處這一磨竟微微不適,恍惚間竟有種回到了被表哥破處的時候。
美人兩腿大張,垂下腦袋,如玉秀美的臉兒對著那粉粉嫩嫩的蜜桃花戶,一手輕輕掰開那閉合的蚌兒小肉,顯露出少女花穴濕濕紅紅的肉兒。
臉上微熱,但仍是探著手兒微微一碰,觸手濕濡,卻也沒有想象中的那些濃濃白白的黏液團兒。
不知是懊惱還是失望,少女所回了小手,輕聲一嘆,起身穿戴。
一起身又發現褥子底下濕濕潤潤的,這番峰迴路轉直令林玉略是猶疑。
正待她將將穿好褻褲,門口便起了腳步聲。
小姐,您可醒了?
是大丫鬟紅香的聲音。
醒了,進來吧。林玉應道。
紅香帶著小丫鬟利落進來伺候,林玉抬著手讓她們穿衣。
昨夜父親宿在哪兒的?林玉強壓著迫切的焦急,佯裝平靜若無其事地開口。
聽說昨夜老爺從如意院回了外院歇息,小姐問這個作何?紅香一邊利落地給小姐系好腰帶一邊回道。
林玉搖了搖頭:無事,我就問問。
紅香見小姐不說,也不再問了,便說起夫人的事。
昨夜小姐醉了,夫人擔心你回去后我們照顧不周又將你凍病了便拉著您宿在了正院。早起時,夫人說讓您睡個可盡。
小姐可是餓了?夫人喚人做了小姐喜歡的紅豆小米粥在外頭溫著呢。
林玉若有若無地點了點頭,儘管丫鬟說父親沒來正院,略有失望,可那褥子上的濕潤又不由自主地令她升起一絲希翼。
將床上的褥子罩子都換了,昨日醉酒睡了一宿上面全是悶出的酒汗味兒,都浸濕了。
一旁侯著的小丫鬟連忙點頭上前換鋪蓋,待小丫鬟整理好床鋪,林玉也正好收拾妥當,自去了前頭吃早食,順便以期能見到父親。
待拜見了母親給她請完安,得知母親也未吃等她起來一起用飯,便陪著母親用飯。
左右陪著母親用完了朝食,她也未曾見到父親來正院。
娘,爹爹用過朝食了?林玉佯裝無意一問。
你爹今日一早就在外院用了朝食,早去上值了,哪兒像你這個小懶豬,睡到現在才起來哦。周氏笑著打趣。
娘~
聽到母親說她是小豬,林玉撒嬌抗議。
待出了正院,林玉心下一嘆,難道真是自己弄錯了?可腿兒上的紅印,濕濕的褥子分明是肏穴兒才有的。
不行,等爹爹回來,她必得去試探試探。
林玉如是想。
心中糾結猶疑,強打起精神走出院外,幾步路便遇到了前來請安的方姨娘。
方姨娘身月藍色織銀絲牡丹團花立領綉裙,頭綰風流別緻芙蓉歸雲髻,輕攏慢拈的雲鬢里插著赤金簪,將原本清秀寡淡的她添上了一分難得的富貴氣。
正猶疑昨夜自己與父親是否行過床上之歡,故而面對曾親眼見過被父親猛操騷穴的方姨娘,她並沒有什麼好感。
對於不喜歡的人,林玉自然也沒什麼心情應付,故而她僅僅微點了下頭,便利落地從方姨娘身前徑直走過。
方氏望著少女略顯稚嫩的背影,神色幽深。
離她嫁入林府大半年,這並不是她第一次見到這位極受寵愛的主兒。
她今年雙十年華,年歲其實與豆蔻之年的林家嫡女相差不大,然而兩人的命運卻截然不同。
一個是人人眼中不比下人高貴多少的妾室,一個卻是生來富貴萬事不愁的大家小姐。
所以每次見到少女,她都會從心底升騰起無盡自卑與艷羨,也愈加有了生子鞏固地位的野心。
她不甘心此時擁有的一切會消失,可要想牢牢把握住眼前的繁華富貴,就一定得有個從她肚子里冒出來的林家血脈。
然她新婚之夜后便犯了錯受了冷落,不得不花盡手段勾回大人的心思,又費盡心思四處打聽生子秘方。
可今日一早,她所有的算計卻全化作了泡沫,這讓她怎能甘心?
手心慢慢撫上小腹,這個孽種就不該有的,方氏眼中閃過一道恨意,望著早已看不到的背影微微冷笑。
待入了主院,方氏不得不將心中翻滾的恨意掩在低眉斂目中,恭敬地地伺候周氏處理中饋,端茶遞水,洗筆磨墨。
只偶爾在周氏看不見的地方,眼神如滲了毒一般,恨不得將周氏吞吃入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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