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女兒的腿兒打開(越往小穴里走越緊)
想他林璋風流人物,謙謙君子也,自高中探花以來事事順心,官場上平步青雲,嬌妻美妾常伴身旁,卻想不到今日竟做出這等毀綱常亂人倫的事來。
林璋呆坐一旁,魂不守舍。
想起女兒先前胡鬧,說來也不知她何時起竟對他身下陽物有了好奇心,日日糾纏與他要陽物。
難以啟齒的是他竟時常會因女兒的天真無邪而欲漲情動,所幸仍守了底線未曾真正做下顛覆人倫之事。
那馬場一事教他沖昏了頭腦握著女兒的小手自瀆,憐惜她幼小不知事,事後他便慎之又慎教她略識陰陽。
誰曾想,此後她膽大包天到書房翻出本春宮圖來,險些做了錯事。
更不知她哪兒來的這般膽色,竟當著三娘的面在那八仙桌下明目張胆地挑逗他。
乃至後來那山洞裡又被脅迫得任她胡作非為,弄得他終是
雖然入了她那小穴三分,可他也持著理智未破女兒元紅。
即使事後他愧疚叢生,卻也暗慶自己只要沒有深入,便無人知道他內心深處對女兒有了慾念。
他仍是那清風明月,端正威嚴的一州知府林大人,並非那被女兒誘得色慾熏心差點亂了人倫的林璋。
偏偏今夜卻陰差陽錯,竟在正院當著三娘的面肏進了女兒的穴兒,還接著在裡頭射了兩回。
女兒醉酒,不知他是其父親,然他如今卻知這玲瓏小人兒是女兒,父女做出這般犯天怒的淫靡場景,他心裡何嘗好受?
枉叫他之前百般端正,禮義廉恥,人倫常理,言之鑿鑿,今夜卻肏透了女兒的小穴,做下這禽獸不如之事。
幸得玉兒此時神識不清,一團昏睡,不知情事。
否則他真不知該如何面對她,若她再胡鬧,他又焉能如之前一般義正言辭地斥責她?
更甚者,父女干穴,有違悖論,若是讓人知曉了,那該如何是好?
看向床上被他剝得赤條條的少女,今夜不知飲了多少酒,被陽物入得哽咽難受也只是閉著眼兒低聲泣噎。
此時呼吸輕淺顯然又已陷入沉睡,根本不知已被他這個禽獸父親做了那等獸事。
滿是心哀的林璋悲嘆一聲,輕輕起身,目沉如水,咬牙將她腿兒打開。
手指往那滿是濃精灌鼎的嫩穴兒里挖了挖,才被他肏過的穴兒不過幾息竟又緊緻如初。
未曾吃飽的小穴壁肉竟自發地裹緊他的手指,濕潤騷口一張一合慢慢翕動著。
越往裡走那穴兒裹得更緊,林璋探入的手指微微一僵,臉上升騰起一縷薄紅,神色微異。
剛才滿心皆是肏入女兒嫩穴的荒唐,此時他方想起剛才那兩通大幹,雖然裡頭緊如處子,可元紅不在,顯然女兒竟早早失了身!
是誰?!
想起女兒時常男子陽物不離口,定也是那破身之人將她教得如此騷盪。
林璋此時雙眼微紅,真是殺人的心都有了。
一時心頭又愧又怒,欲要縮回手指,可又不得不顧及那射在女兒小腹里的精兒。
強壓下心上湧起的波瀾詭譎,指尖微勾,順著花穴窄道緩緩勾出一團滑膩的精液。
拿著帕子將挖出的淫液一一拭去,又伸手入了穴兒,直挖了好幾回,才將那穴兒里的精兒清理乾淨。
將她腿兒放好,林璋愧疚更甚。
都怪他向來將女兒養得天真,不知那些腌臢之事。女兒嬌身被破,他連是何賊人都不知,女兒也未曾與他提及,想來在她心間定不將男女肏穴當回事兒。
林璋真真是又愧又悔,要是讓他知道是誰教壞了玉兒,他定不放過!
那邊榻上又傳來翻身之聲,打斷了林璋連番猜測,連忙起身拭去肉杵上的一些晶瑩粘液,穿戴齊整。
當務之急不可再留在正院,免被人撞見遭人口舌。
欲要轉身離去,腿剛邁出一步,高大健碩的身影又微微一頓,轉回身給床上的少女套上小衣掩上被子。
佇立在床邊靜靜看了會兒她,林璋似悲似嘆,似怒似傷,心頭沉重。終是悲愴一嘆,失魂落魄地離開正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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